江河迎着苗小蕊求救的目光,向她微微地点了点头,然后拉着朱明辉坐到桌边上。
朱明辉脑子里全是娇俏可爱的苗小蕊,可比张巧研装纯纯多了。
现在被江河一拽,顿时急恼了,刚要翻脸,江河张口就说:“前段时间,我在岭北打老虎……”
刘二紧跟一句:“是啊是啊,我也去了,差点让老虎扑了,多亏了大江啊!”
江河暗坚一根大拇指,大哥这助攻来得漂亮。
春雨一撇嘴:“你要不拽我,我就一斧子砍死它了!”
朱明辉瞥了一眼虎抄抄的春雨,最终还是没敢翻脸,暗自心惊,这娘们儿的大体格子,还有抡斧子的虎劲,关键还是杀人不犯法的鄂伦春。
放到大兴安岭这边,这些bUFF叠一块,绝对是二代们绝对的克星。
江河瞪了她一眼,春雨你可快给我闭了吧,把人吓跑了我找你算帐。
现在一听打老虎这事儿,朱明辉和雷鸣全都忘了苗小蕊的事儿,专心听了起来。
打老虎可比玩女人有意思多了。
韩春来却急了,我让你们上家来,是想看你们玩我老婆啊,不是听你们打老虎的啊。
他刚要说话,却见春雨冲他呲牙一笑,好像对他有点意思的样子。
再一瞅她能把自己装进去还挂点零的大体格子,韩春来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自己这小体格子,怕是要不了半宿,就要被她玩散架子了。
于是,韩春来一缩脖子,愣是一声都没敢吭。
话题自然而然地,就从老虎转到了猞猁的身上。
江河也不藏私,明明白白地告诉朱明辉怎么找猞猁,怎么打猞猁。
朱明辉越听越兴奋,越听越觉得,就这?太基巴简单呐,现在到白桦沟就能把那只猞猁干掉,一张好皮子,两千多块外快就到后了。
1980年呐,谁敢说不把两千多块看在眼里。
打猎在理论上挺简单的,共分三步,一,找到它,二,干掉它,三,带回来。
跟把大象装冰箱里分三步一模一样。
在韩春来家里,酒还没喝完呢,朱明辉就找了个借口跑了。
雷鸣喝到半醉,眯着眼睛望向苗小蕊。
春雨把苗小蕊往怀里一抱一搂,手再往毛衣里一伸握住了砸儿,瞪着眼睛恶狠狠地望向雷鸣说,“我的!”
“你特么的,一个女的,这不是占着茅坑不拉屎吗,我特么……”
雷鸣酒意上头,骂骂咧咧地直接把桌子掀上,上去就要抢苗小蕊。
春雨二话不说,单手把苗小蕊往肋下一夹往身后一甩,然后一伸手抄起了斧子。
只要江河在这里坐着,她是真敢砍。
雷鸣的酒一下子就醒了,草的,吃饭的时候她都把斧子带着,这斧子是什么时候拿到桌子底下的?
要说喝酒闹事耍酒疯的,那都是借酒装逼,碰上春雨这种杀人不犯法的,也是真耍不起来。
春雨这么一闹,不欢而散。
别人没急,倒是韩春来这个正经老公先急了,你看,我老婆还没玩呢,你们咋就走了呢,都留下再玩会儿呗。
春雨揪着韩春来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斧子都架到了他的脖子上,恶狠狠地说:“记住了,你老婆只有我和我家哥哥能玩,别人碰一个手指头,我剁了你们的脑袋!”
韩春来一个技术员,被斧子这么一架,吓得面无人色,裤管里头啦啦地淌着尿。
我没说不同意啊,你哥哥倒是玩啊。
但凡换一天,江河还真就玩了,关键是自己的小玉还跟大嫂在家呢。
我这辈子要当个好人,好人,是不可以把媳妇儿扔到一边去玩别的女人的。
下回小玉不来的时候,就可以了。
这事儿只要瞒得好,媳妇儿不知道,就一直是好人,对吧,肯定对吧。
人都走了,这两口子陷入了沉默中。
苗小蕊就算是再单纯也知道是咋回事儿了。
来之前,村里的老娘们儿们可是绘声绘色地跟她描述过这点事儿的。
农村老娘们儿唠的黄嗑儿,漏出一个字儿来就得驳回修改,漏出两字儿来,那就是妥妥的乡村小皇叔!
要是成句冒出来,乡村小皇叔算个屁。
按着长辈们的说话,就她这模样身段,韩春来见了她就得像起了秧子公狗一样往她身上爬。
可是,两人居然是分屋睡的。
现在别的男人来了,他这么兴奋,就差没直接喊出来,快点玩我老婆这句话了。
这已经不是搞破鞋了,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苗小玉醒过神的时候,差点上吊。
可是被江河和春雨一保护,心思顿时又活了,如果那个人是江河的话,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男人能搞破鞋也是一种能耐啊。
就是他好好地一个男人,怎么就喜欢自己的脚丫子呢?他也不嫌乎埋汰?
她哪里能想到,江河这辈子虽说才二十,却已经有了中老年人不一样的爱好呀。
苗小蕊再看韩春来的时候,眼中带着蔑视了,这种把自己老婆给人玩的男人,最没出息了。
原本又老实又胆小又害羞的苗小蕊,高攀了一个林业局的技术员,原本心中惶惶不安,生怕会触怒了这个男人。
可是现在,居然生出拿捏他的心思来了。
苗小蕊脱了袜子,看着自己白净的小脚丫,嗯,既然他喜欢,那自己就要天天洗脚,天天泡脚,脚才能嫩抄好看呀。
江河一大早被雷鸣掀了被窝子,然后啊哟我草一声,调头就走。
江河一瞅,春雨这回钻自己被窝子了,被子一掀,她迷的糊地把线衣掀起来挠胸口,那胸毛,让雷鸣有一种尿急般的感觉。
江河把春雨推了出去,说真的,春雨虽然是女人,可是不管她跟哪个男人一被窝,哪怕是积年老光棍子,也只会觉得臀肌发紧。
第一个想法不是自己要不要祸害她,而是有没有被她出溜了。
江河爬了起来,烫了苞米面,又兑了点剩菜的菜汤出门喂狗,又看了看那条獒串的伤。
狗这玩意儿贼扛活,肚子都豁开了,这才一天功夫,伤口明显开始收口结疤了,如果心狠一点,把肚子上的布条勒紧点,直接牵出去打猎追狼都不成问题。
“兄弟,咋啦?”江河这才抽出空来问道。
雷鸣一脸不忿地说:“朱明辉这瘪犊子不讲究啊,坐最早的一趟拉原木的车去桦树沟了,他这是去打猞猁了,还没带我。”
“朱明辉这货,不讲究啊!”
“可不咋地,他不仁,也别怪咱不义,要不,咱也去,截了这个胡儿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