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柔和的灯光轻柔地洒在房间里,刘小虎和杨安妮躺在床上,轻声交谈着。
“小虎,你知道何雨柱他们一家怎么会来港岛吗?” 杨安妮好奇地问道。
刘小虎微微摇头,说道:“我还真不清楚呢,你给我讲讲吧。”
杨安妮理了理思绪,缓缓开始讲述起来:“玉婷姐说,自从咱们一家调走后,95 号大院平静了一段时间。但那时候粮食越来越紧张,这时厂里及大院住户才深切体会到,之前你在的时候是多么幸福。”
刘小虎微微皱眉,陷入了回忆,感慨道:“我又没做什么特别的事儿,我打的那些猎物都不够厂里人塞牙缝的呢。”
杨安妮继续说道:“你可别小看了自己,玉婷姐可说了,你在的时候,厂里食堂虽然每天的肉就只有一点点,还都剁碎了炒菜,但至少每道菜里能稍微沾点油水。大院里的人谁家有困难了,找上你也能应个急。”
刘小虎轻轻叹了口气,说道:“都是邻里邻居的,能帮就帮一把。”
“可你走了之后就不一样了。” 杨安妮的语气变得有些沉重,接着说道:“后来食堂只能隔三岔五有个带肉味的菜,天天都是清水煮各种白菜土豆啥的。大院众人也没处借粮,各家都不宽裕,真找上门也只能咬牙给一点点,借个十家才能凑一顿的量,就这还是好的。”
刘小虎沉默了片刻,心中满是感慨,道:“那几年大家的日子真是太艰难了。”
“后来到了 61 年,贾东旭在厂里操作失误,意外去世了。” 杨安妮的声音更低了,“玉婷姐说,不光他媳妇秦淮如跟他妈贾张氏慌了,你们院里的易中海也慌了,这么多年的投入打了水漂。他自己残疾后,不能长时间站立工作,一门心思培养贾东旭,想让其给他们老两口养老,结果贾东旭走在了他前头。”
刘小虎微微眯起眼睛,说道:“这估计就是老天对他的惩罚吧,有时候你越在乎什么,老天偏偏跟你对着干。”
“玉婷姐说,自那以后大院开始热闹了起来。” 杨安妮无奈地说道,“贾家隔三岔五的闹腾,有易中海偏帮,大院众人苦不堪言,不是捐钱,就是捐粮。”
刘小虎有些嘲讽地说道:“易中海都残疾了还这样,他还想继续投注贾家,注定晚年悲催了。”
“这易中海也是没办法了,他还把目标投向何雨柱呢。” 杨安妮接着说,“但这几年有李玉婷在,都没闹出什么动静。”
刘小虎点点头,说道:“李玉婷是个聪明的女人,那后来何雨柱怎么跟李副厂长打起来了?” 刘小虎满心好奇,原剧可是因为秦淮如,现在他们跟秦淮如应该没啥关系了啊?
“玉婷姐说,这李副厂长把主意打到了食堂一个女工刘兰身上。” 杨安妮的语气变得有些愤怒,“何雨柱知道后义愤填膺,在半路堵了李副厂长,把他狠揍一顿。”
刘小虎瞪大了眼睛,说道:“这傻柱,还是这么冲动。”
“也是他倒霉,被下班路过的几个保卫员逮个正着。” 杨安妮无奈地摇摇头,“何雨柱又是个倔脾气,杨厂长想帮他说和,怎么劝他都不肯认错,还扬言自己是伸张正义,于是第二天就被厂里开除了。”
刘小虎笑道:“这柱子哥有时候犯起浑真是倔,后来呢?”
“眼看在四九城没了活路,李玉婷就建议找罗叔要了你的地址。” 杨安妮说道,“两口子带着孩子托关系开了介绍信,就跑去宝安县找你了。”
“结果可想而知,你压根不在那边。” 杨安妮摊了摊手,“听到人家说港岛能赚钱,何雨柱一想自己有厨艺,肯定能出人头地。于是果断找船想偷渡来港岛,结果好巧不巧遇到许大茂,就跟着一起来了港岛。”
刘小虎沉思了一会儿,说道:“这还怨我了,幸好他们遇上许大茂,不然啊,拖家带口的偷渡容易出事。”
杨安妮微微点头,心有余悸地说道:“是啊,我可是听说了,不少人想游泳过来,十个人能过来一半都算好的。”
“想想以前在大院的日子,也挺有意思的,热热闹闹的。” 刘小虎感慨道。
“港岛这边就没有咱们国内那个氛围。” 杨安妮说道。
刘小虎突然想到何雨水,问道:“何雨水怎么样了?怎么没跟着一起过来?”
杨安妮说道:“玉婷姐说,何雨水谈了个对象,也就没跟着过来。何雨柱把家里房子都过户给了她,作为嫁妆。”
“柱子哥这还真是有魄力啊,既然咱们又遇上了,也不能辜负了他的信任。回头等他跟娄叔一起做酒楼,我给他投一半,算是有个养家糊口的买卖。”
“不错,有玉婷姐帮着,他们肯定能弄起来。” 杨安妮点点头,赞同道。
“不知道大院里的其他人现在怎么样了?”刘小虎又说道。
杨安妮想了想,说道:“那几年都挺过来了,现在应该都过得好了不少。”
“也是,希望罗叔他们都能平平安安的。” 刘小虎说道。
“是啊,希望大家都能平平安安。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去看看?” 杨安妮附和道。
“那估计还得等个十来年,咱们国家现在就是摸着石头过河,什么都得慢慢摸索。”
刘小虎想了想又问道:“那许大茂呢?怎么跟娄小娥好上的?”
杨安妮突然就像被点了笑穴,哈哈笑个不停,过了好一会才说道:“小娥说,有次厂里放电影,小娥跟娄叔去厂里玩,就遇到了许大茂。后来这许大茂隔三岔五的就去找她,小娥那时也没什么朋友,一来二去两人就好上了。”
“这有啥好笑的?”刘小虎不解的问道。
“哈哈哈,小娥说第一次见到许大茂就感觉他那脸就像驴妖转世。”
“噗~形容的真贴切,那小娥口味也挺重啊,驴妖都下得去手。”
“哈哈,我明天就跟小娥说。”
“哟呵,敢跟你老公叫板,看我家法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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