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武子颜说的话他们觉得有些不通,但齐泽轩知道这是在骂他,可他不能退,装都装了,必须得装到底!
“主人说的什么话,我是男子啊,本就娇弱。”眼睛马上就要挤出眼泪,三个人都是一脸面无表情,只觉得他太过做作。
武子颜甚至嘴中啧了一声:“起来,赶紧起来啊!我先带他回府。”
说完还对两个人眨了眨眼睛,他们心中那种说不明白的感觉,也舒缓了许多。
毕竟眼前的对手,他们都是相互了解的,突然插出个陌生人,那他们就得一致对外了。
他们两人去见了黄子良,甚至还跟黄子良说了这件事,但是黄子良他没有过多的情绪。
毕竟武子颜对于他来说是知遇之恩,并没有上升到那种高度。
“楚秋啊,你是不是要回公主府啊?”长孙伯幽问他,其实多少还透露着点羡慕,贴身护卫嘛,去公主府也合情合理。
他点头,家里出现这号人物,他不得不回去,他倒要看看这武子颜刚才是不是装的清高。
结果领着齐泽轩回府的时候,他发现刚才在人群当中指责武子颜的那个少年,竟是他们府上的。
而且似乎与武子颜的关系还不简单,哪个是从敢拉着主子的手摇来摇去?甚至还要贴贴的!
这看样子她是喜欢男人的,那怎么可能不为他所动?一定是有什么原因!
“那什么儿,这是小云儿,以后他给你安排工作哈,你就在府中做些粗使活”
“毕竟府里穷,养不了头牌花魁啥的,都得自食其力,我都还要自己吃饭呢!”
齐泽轩【都要自己吃饭?!】他忍了:“是,全凭主人安排。”
“别叫主人,我不配你这谪仙般的人物这么称呼我,我怕折寿,叫我四殿下或者四公主。”
莫白云也眯着眼睛,他想当她的狗,够格嘛!
齐泽轩真的无语,这武子颜从来都不按套路出牌,他无论说什么,她总是能拿话来堵他。
“算了,看他这细皮嫩肉软手软脚的,让他做点轻松的活吧,就负责……小云儿你说。”
“就负责洗衣服吧,就洗主子和主夫的就行。”
“不行,我想了想,还是就让他呆在我身边伺候我吧,端茶倒水。”
她对莫白云挑眉,他知道他这个主子啊,估计又在想什么有意思的事了。
“那什么儿。”
“轩儿!”
“好好好,轩儿,你要是留在我身边待两日,还能待的下去的话,我就让你留在府上。”
“殿下这是哪里话,您收留我,我感激涕零,我哪能会待不下呢。”
武子颜努力的憋笑,这脸不用白不用,身体也不用白不用。
要是把他的画像贴出去给百香阁做招牌,给各种珠宝楼做招牌……赚翻了!
看着她奸笑的模样,莫白云靠近:“主子,收敛些吧。”
“小云儿,把最好的男画师找来,这样……这样!”莫白云听完,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武子颜,她这可真损啊!
不过是对眼前这个妖孽男人,那就无所谓了,立马屁颠屁颠的就去找画师,而当事人齐泽轩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等画师找来,武子颜直接将齐泽轩带入一间房内,后面放着许多衣服,朱钗首饰和香水。
看到这一列陈设,齐泽轩还以为武子颜这个女人想通了呢,要给他这些好吃好穿好看的,把他供起来。
结果没想到接下来却让他再一次的三观掉一地,武子颜往那儿一坐,腿一翘,小茶一喝,小嘴一张吐出两个字:“脱了!”
这这……这还是白天,不是什么晚上啊,脱了!
那男画师也是战战兢兢看着他们,他一个四十岁的老男人,这公主也不放过?
看他准备解开衣绳,莫白云真怕脏了武子颜的眼:“让他脱,不是你!”
那画师安心了,而齐泽轩悬着的心终于还是死了,竟然让他脱衣服!这是何其大逆不道!
但现在他还不知道武子颜究竟要玩什么把戏,而且在这府中,说不定还能找到搞垮他姐姐的东西,他忍了!
他一件一件,脱的还剩一件贴身衣物,吴子妍看他发愣:“全都脱了呀!”
“你!”
如果她见到我的肉体,应该会臣服于我,上天为什么要把我生的这么完美,我太美了!
他脱下衣服,那男画师都看直了眼睛,这可真是完美比例,完美身材,完美脸蛋!
莫白云偷偷看了武子颜一眼,而现在并没有往他的身体上瞟,是在看那位男画师带来的画册。
“你,先给他画一张没穿衣服的,对,就这种拿瓶子的姿势,要妖娆一点,反手托着瓶子,不会吗?”
他忍!
至少保持着反手,托着他们的香水瓶,一个小时内,画师才算把基础的姿体临摹完。
不愧是最好的男画师,那神色都画的栩栩如生,武子颜招了招手,那画师赶忙恭敬的走过去,她说:“就看着这玩意儿,然后随便给他换什么衣服都可以吧?”
“殿下的意思是在这张不穿衣服的画像上给他套衣服?”
“对对!真聪明!”
虽然闻所未闻,但确实能实施,只要临摹个二三十幅,换句话来说,只要脸对版,身体可以随意变换姿态。
“小云儿就让画师至少先画个二三十副吧,然后把钗子的模样和衣服的款式都给画师过一遍
“”分发给下面的画师,让他们赶紧画好,送到各个合作的府上去。”
莫白云觉得武子颜的脑洞真大,不得不说,确实是一个好法子,以前可没有这么倾国倾城,又愿意抛头露面的男人来用。
“好了吗,殿下,我的手都举酸了。”明明长着一副强健的肉身,却还在那里嗲声嗲气的说话,武子颜真想给他一巴掌!
“行了,今天表现的不错,把衣服换好,等会儿吃晚饭的时候,你也就在身边伺候吧。”
“主子,这事还没有回禀过主夫呢,按理来说,这些添人的事都应该他来管的。”
“我亲自去给他说,走吧那什么轩儿?跟我去见主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