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的夫妻,忠诚是必然前提。
她,再也不想过那种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她抱着床沿到天明,只为离那个恶心的人远一点。
她,不想再尝那种孤冷,憋屈。
所以这一世,师傅对她的严苛,她从来都欢喜接受。
她,需要努力强大,确保自己衣食无忧,确保自己有能力优渥的生活和能全心全意教导一个和自己贴心的孩子。
她,在乎崔聿衍!这份心不必怀疑!
她在患得患失,想到了最不好的局面时她应该怎么做。
她想,在彼此深爱的时候男人如果光荣了,她愿意为他守一辈子空房。
可是……
她已经重活一世了,她是很理智。
她贪心了!她在崔聿衍的面前矫情了,女儿心态了!
他的职业与众不同,会出各种各样的任务。
军人,许了国,就许不了家!
她,担心他,一方面希望他在生命受到威胁,只有依靠出卖色相才能换取一线生机的时候,她希望他那么做。
保全性命为先,活下来。
只有他活下来,才是最重要的。
可是另一方面,也叫作被逼迫出轨,她怕上一世的阴影,自己承受不住,没有想象的那么宽容。
过不了心里的那一道坎,在心里会有隔阂,影响二人感情,最终走上陌路。
她怕!
他更怕!
她怕会遇到这一天。
他更怕古云墨离开他,因为没有安全感的胡思乱想。
所以,他从不嫌训练的时候辛苦,从不嫌他的能力出众,技能太多。
崔聿衍凑近古云墨,一直放在其腰部的手隔着衣物摩挲,低沉的嗓音,丹凤眼写满痴缠。
“能让崔聿衍主动献身的任务只有拿下古云墨。”
左手轻抚让他眷念的红唇:“我是龙焱,小傻瓜,我不是乌鸦。”
古云墨抽鼻子:“我是说如果。
如果有那一天,我宁愿你活着,你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活着,哪怕对方是一头猪。
然后我们可以先离婚,等我尝过别的男人的味道了,或许就不介意你也被别人尝过味了。
说不定有一日就愿意与你复合了。”
崔聿衍气啊,顾不得其他,啃古云墨的唇。
哪怕殷红味道充斥在二人的口腔也不松口。
她一天到晚想些什么啊?就这么希望他被迫情不自禁吗?
她想离开他,与其将来会失去,还不如从未拥有过。
他,的心,疼,为她上一世受的伤害,还未抚平,还依旧在她心底里深埋!
他的墨墨啊,他甘之如饴,日日夜夜担心她挖空心思想爬窗户误看。
这样彼此在乎的感觉,原来就是这样的。
崔聿衍扬唇,面具都挡不住他的快乐。
好的东西,都想要。
都想压过别人一头。
崔聿衍开口竞拍,就没有人敢再往上喊价。
正当所有人以为“七彩玉叶”花落太岁之手时,有一个声音加价了,只比崔聿衍多一点。
崔聿衍隔着几排人群看过去,眼眶发红:路云哥?
红纱非常满意的将“七彩玉叶”收下,任务已经完成,就等散场后叙旧了。
利夜秋震惊的看向红纱方向,交易者居然是利家大伯父。
古云墨没有说错,“七彩玉叶”居然真的出自利家!
这让向青玉怎么看她?她在向青玉那儿的任务,怎么完成?
她甚至不敢去看向青玉的脸!
古云墨在火车上讲的狐妖故事是真的就好了,她就可以求一求狐仙婆婆施个术,顺走七彩玉叶。
婆婆很久都没有召唤她了。
阿四已经在讲述倒数第二件压轴拍卖品,是一份图纸。
屏幕上全方位展示其内容,让郁闷的利夜秋和红纱都红了眼睛,这不正是她们费尽心机缺的最后一张战机图纸了吗?
二人眼里写着势在必得和野心勃勃。
看不懂的人,只会认为这是什么鬼东西?
所以,红纱很有信心,花最小的代价拍下来。
老祖宗说的对: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这是意外之喜,意外收获。
利夜秋,闷着头,步步紧逼红纱的叫价。
她,要用图纸换取七彩玉叶丹一枚。
红纱恼,这个感情用事的东西,等散了场,她要好好教训她。
利夜秋,不止赌上了自己的钱财,还有她能调动的利家财富,
再加上向青玉以及她在京城经营的人脉资源。
有大财团为她背书,她,势在必得。
红纱放弃,打算用非常方式,只要在利夜秋手里就行,她就有机会拿到。
看到向青玉的眼罩,明白利夜秋和她争的原因了,自己已经配合利夜秋了,仁至义尽。
要不是羊城任务杰姆森伤了眼睛,隐面人要求必须治好,她才不会凑这份热闹。
不过,她可以给向青玉一颗丹药,当年她出卖他,他命大没死,再换一次她利用他谋取更大的利益,不过分吧!
她小的时候,可是带大了很多大院子弟的,知道他们的软肋,利用一下,不过分吧!
她最喜欢看兄弟反目,夫妻反目的戏码,被她玩耍在股掌之间。
凭什么就她一人孤苦无依。
凭什么就她一人家破人亡。
凭什么就她永远活在黑暗里。
红纱不再喊价,利夜秋大喜,紧盯着那个小榔头被举起要敲下的时候,有个男音叫价了,比她高了数倍。
还自言自语说什么这似乎是“华夏”的手笔呢。
这可是一款最新的战机!
媲美最近风靡全球的南天门计划里的各种战机。
在场的财团家族和各方势力动了,不看戏了,纷纷开足马力,除了秦家。
“秦家拍了什么?”古云墨问崔聿衍。
崔聿衍记得,那是第七件拍品。
“据说是一件始皇帝穿过的龙袍。”
“秦家有方外之人?”
“没听说?但是听闻秦家祖上有人同鲤鱼精牵扯不清的痴缠。
也不知真假,都当笑料讲。
龙袍有什么用?”崔聿衍问。
道修规矩,书本上是学不到的,只有靠宗门传承。
古云墨余光看向秦家席位一个身穿黑色锦缎长得眉清目秀的年轻人,
一边掩唇低声:“传说鲤鱼带有龙的血脉,修炼到一定程度就有了化龙的造化。
买龙袍化龙。”
“所以并不是鲤鱼化龙,对吗?”崔聿衍抓到古云墨言语表达的重点。
古云墨眨眼投去赞赏:“好聪敏的小哥哥哦,这是哪家的?”
崔聿衍轻笑,用戏腔音道:“人家已经有主了,小姐姐莫要惦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