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件事,沈眉庄对弘时确实有了极大的好感。
之后又有敬妃在她面前时不时提起弘时有多么好。
“眉庄啊,弘时阿哥可是个心善之人,那日他知晓你病重,那焦急的模样,着实令人感动。”敬妃拉着沈眉庄的手,轻声细语地说着。
沈眉庄还没有见过弘时,可听着敬妃的描述,先入为主地对弘时产生了极大的好感。
而后,敬妃瞅准时机,又将弘时偷偷带来与沈眉庄相处。
那是一个月色朦胧的夜晚,弘时怀着激动的心情走进了沈眉庄的住处。
沈眉庄见到弘时,只一眼,心中便泛起了涟漪。
两人相对而坐,起初还有些拘谨,但很快便打开了话匣子。他们谈诗词歌赋,论琴棋书画,越聊越投机。
沈眉庄很快就对弘时有了情谊。
本身沈眉庄就是一个能够为爱奋不顾身的人,即便知道弘时的身份,也没有选择退出,很快两人便在一起了。
而沈眉庄的贴身宫女采星、彩月也是尽心尽力地为二人的约会打着掩护。
每次弘时前来,她们都会在门外谨慎地守着,绝不叫人打扰了二人。
有了弘时,沈眉庄彻底将皇帝抛之脑后了。
得知沈眉庄与自己等人成了姐妹,华妃与皇后也对她多加照顾。
尽管沈眉庄还处于被禁足的状态,可她的日子过得比从前得宠时还要更好了。
闲月阁中,沈眉庄身着素雅的衣裳,坐在窗前,望着窗外的景色,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微笑。
她心中暗自思忖着,如今这境遇,竟是从前未曾敢想的。
想起从前在皇帝身边的种种,沈眉庄不由的感叹:“弘时果真比皇帝靠谱多了。皇帝的宠爱如那过眼云烟,稍纵即逝。而弘时,他的关怀与真心,让我在这清冷的宫中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
此时,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的脸上,映照着她那满足而幸福的神情。
与沈眉庄约会完成后,弘时满心欢喜地行走在回上书房的路上。
经过御花园时,却正好碰到出来散心的安陵容。
没有他人的算计,这次安陵容倒是好好地侍寝了,没被完璧归赵。
可她怯懦胆小的性格着实不讨皇帝喜爱,因此侍寝完成后就被皇帝抛之脑后了。
在后宫,她仿佛是个小透明一般的存在,不过她也并没有生出太大不满,毕竟如今的日子可比在家时过的好得多了。
只是她与之交好的甄嬛身边的婢女浣碧,却总是对她有些看不起,这让生性敏感的安陵容颇为郁闷。
这天难得风和日丽,安陵容就想来御花园透透气,舒缓一下心中的烦闷。
她身着一袭淡绿色的裙装,缓缓地走着,思绪有些飘远。
就在这时,一抬眼,竟与弘时四目相对。
弘时被她那楚楚可怜又略带惊惶的模样吸引,正欲朝安陵容走去,却见安陵容已经率先回过神来。
她的脸上瞬间飞起两片红晕,仿佛一个小兔子受惊般,急忙转身逃开了。
这让弘时升起了一丝兴味,心中暗想:难得见到如此害羞,犹如兔子一般的女子,当真有趣。
望着安陵容匆匆离去的背影,弘时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抹异样的光芒。
晚上回到自己住处的弘时,便迫不及待地派人去打探安陵容的消息。
不一会儿,派去的人便回来回禀,将安陵容的身世信息一五一十地告知了弘时。
听完之后,弘时对安陵容升起了极大的兴趣。
虽然从外表以及性格上看,安陵容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家碧玉式的柔弱女子。
她总是低垂着眼眸,说话也是轻声细语,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可其实她内里却是坚韧不拔的。
毕竟,身为被一个宠妾灭妻的父亲所无视的嫡女,在家中受尽了冷落与委屈。
能有勇气孤身一人,只带着自己的姨娘,就敢踏上到京城选秀的路,这就足以说明她的性格并非那般柔弱胆小。
弘时坐在书桌前,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心中暗自思量:“如此女子,倒是有趣,若能得她倾心,想必也是一番别样的滋味。”
想着想着,他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扬,眼中闪烁着志在必得的光芒。
说做就做,弘时毫不犹豫地率先来到宜修宫中。
踏入宫门,弘时先是逗弄了一会儿五阿哥,随后开门见山地向宜修说明了自己的想法。
弘时轻咳一声,小心翼翼地说道:“小宜,你也知道这满后宫不是正在带孩子的,就是怀着孕的。我近日在宫中遇见一女子,心中实在难以忘怀。”
宜修微微挑眉,饶有兴趣地问道:“哦?是哪位女子能入了你的眼?”
弘时眼神闪躲了一下,接着说道:“是安陵容安答应,儿臣觉得她害羞的样子,像个小兔子一样,着实与众不同,心中甚是喜欢。还望小宜能助我一臂之力。”
宜修的脸上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对于弘时的想法她那是百分百支持的。
宜修轻轻拍了拍弘时的手,说道:“弘时啊,只要是你想要的,本宫自会全力帮你。这安陵容嘛,本宫定会想办法让她顺从你的心意。”
弘时面露喜色,连忙道谢:“多谢小宜,我就知道小宜你对我最好了!”
宜修得意地点点头,说道:“你放心便是,本宫自会安排妥当。”
宜修则坐在榻上,心中已经开始盘算着如何促成此事。
首先,皇后悄悄给她之前安插在安陵容身边的眼线发出消息。
那眼线是安陵容的贴身宫女宝鹃,平日里总是唯唯诺诺,不引人注目,因此也从未引起过安陵容的怀疑。
皇后在信中授意那宫女,要想方设法挑拨安陵容与甄嬛的关系。
于是,这宝鹃便开始在安陵容面前时不时地说些似是而非的话。
“小主,您看甄小主如今得宠,怕是顾不上您啦。”
“小主,听说甄小主在皇上面前可没少提起沈小主,对您却是只字未提呢。”
这些话如同一颗颗种子,在安陵容本就敏感的心中渐渐生根发芽。
随后,皇后又对安陵容抛出了橄榄枝。
皇后心想,只等安陵容上了她这艘船,那她就成了弘时嘴边的鸭子,飞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