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三人穿过警察局的大门,沿路奔向行政办公区。
他们来到前台,白微快速上前,低声问道:“请问,魏阳被关在哪儿了?”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害怕一旦有了不好的消息,父亲会禁不住打击。
前台的警员微微一愣,抬头看了看白微三人:“你们是来见他的吗?”
白中天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是的,我们是来保释他的。”
警员面露难色:“他并没有被关押在监狱里,他现在在局长办公室。”
三人闻言,顿时愣住了。
他们心中都明白,在京城里,没有哪个普通人在被捕之后还能被安排在局长办公室里喝茶,更别说被当作贵宾对待了。
白中天心中更是产生了无数的猜测,忍不住问了一句:“这是怎么回事?他难道有什么特殊的身份?”
警员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具体情况,你们还是去局长办公室看看吧。”
三人不敢多言,迅速朝着局长办公室走去。
他们穿过几条昏暗的走廊,下了几层楼梯,最后来到了局长办公室门前。
门上挂着一块雕刻着“局长办公室”的木牌,显得庄重而肃穆。
白中天深吸一口气,伸手敲了敲门,心中暗自祈祷能够尽快解决这件事。
片刻后,门缓缓打开,一名身穿警服的秘书探出头来:“你们来了,请进。”
秘书的话让白中天和白微松了一口气,而白中景则更加不安。
他们进入局长办公室,只见室内灯火通明,布置得温馨而雅致。
局长张昕坐在办公桌前,手中端着一杯热茶,而一旁的沙发上,竟然还坐着几位高官,其中包括赵市长。
魏阳坐在主宾的位置上,面前的茶杯中,茶叶在水中缓缓旋转,散发出淡淡的香气。
白中景看到这样的场景,心中不由得一凉,他万余元的西装在瞬间变得有些不自在。
他看到魏阳安然无恙地坐在那里,心中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勉强挤出一丝微笑,上前一步说道:“张局长,这是怎么回事?魏阳他…”
“白先生!”
不等白中景将话说完,赵市长便怒喝一声,白中景差点吓尿。
白家也算是京都的一流势力,可是和堂堂一个位高权重的市长比起来,什么都不是。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魏阳先生来帮助你们治疗白老先生,你却把他陷害进了监狱!”
白中景感受到赵市长的怒意,顿时感到一阵窒息,连忙解释道:“市长,我~我只是怕他有危险,担心他治不好老爷子的病…”
赵市长冷哼一声,打断了他的话:“你所谓的关心,我看不过是借机公报私仇罢了!”
魏阳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眼中带着一丝戏谑:“如果你真的担心老爷子的病情,就该多一份诚意,而不是找我麻烦。”
白中景被魏阳的话语刺得脸红耳赤,他感到自己在场的所有人都面前失去了颜面。
“魏先生,我错了,我向您道歉。”
白中景一脸正色,言语中满是真诚,他不知道能说什么,所以只能用自己的真诚来表示。
嘭!
白中景朝着魏阳的方向重重跪了下去,一声巨响,整个房间好像都颤抖了一下。
魏阳冷哼一声,显然并不满意这样的态度:“道歉不只是鞠躬那么简单,你要为你的行为负责。”
白中景感到自己的自尊受到了极大的冲击,但他知道在赵市长面前,任何反抗都是徒劳。
他硬着头皮,再次开口:“魏先生,我愿意赔偿您的损失,只要您能原谅我。”
说着,他重重一拜,额头瞬间便有鲜血流出。
魏阳目光一凛:“赔偿?你以为用钱就能解决问题?你对我的陷害,已经不仅仅是金钱可以弥补的了。”
白中景感到自己的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他感到从头到脚的寒意。
他知道自己在这个场合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只得咬牙切齿地说道:“魏先生,我愿意做任何事情,只要您能原谅我。”
魏阳转向一旁的赵市长,轻声问道:“市长,您看呢?”
赵市长冷冷地看了白中景一眼,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你这次真是做得太过了,如果魏先生不原谅你,你的生意在京城里就别想再做了。”
白中景闻言,心中更是万分绝望。
他知道赵市长在京城中的地位和影响力,任何一个小小的决定都可能让他身败名裂。
“我告诉你,你的所作所为已经超出了我的容忍范围。”魏阳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屑,仿佛白中景在他眼中不过是一只不知天高地厚的蝼蚁。
白中景感到自己的汗毛都竖了起来,颤抖着声音说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您原谅我。”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步,生怕魏阳会突然发作。
魏阳猛地一步跨上前,伸手一抓,紧紧地抓住了白中景的衣领。
这一动作快如闪电,白中景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魏阳按在了墙上。
他感到衣领被紧紧勒住,几乎喘不过气来。
“你听着,如果以后再敢诋毁他人,我让你生不如死!
“魏先生,我明白了!”白中景颤抖着声音说道,额头上的汗水早已将他的头发打湿。
魏阳眼神一凝,手掌中传来一股暖流,通过白中景的衣领,悄无声息地进入了他的体内。
这股暖流在白中景的身体内迅速蔓延,直指他的丹田。
白中景顿时感到一股难以形容的痛苦从丹田处传来,像是无数根细针刺入他的身体,又像是无数把小刀在割裂他的内脏。
他想尖叫,但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只能发出几声痛苦的呻吟。
他的双眼圆睁,眼珠几乎要从眼眶中跳出来。
“这是你应得的教训。”魏阳继续通过掌心向白中景体内传输那股暖流。
这种疾病虽然不会致命,但足以让他痛苦不堪。
这股暖流会渐渐积聚在他的体内,每时每刻都在折磨他。
只有魏阳本人,才能解除这种痛苦。
魏阳微微松开手,白中景立刻感到衣领上的压力减轻了许多。
他迅速喘了几口气,但仍然感到那股疼痛在体内肆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