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秦淮茹才明白何雨柱的心里一直介意的是没有一个亲生的孩子。
可是秦淮茹已经为贾家生了一儿两女三个孩子了,为做一个母亲如果再给何雨柱生一个他的孩子的话那么何雨柱一定会把所有的一切都留给他自己的孩子了。而贾家能拥有现在的生活,那一切都来自于何雨柱。不论是小当的老师编制,还是槐花纺织厂里的工作都是何雨柱,出人,出钱。
特别是棒梗,如果棒梗不是现在这样子的不争气的话。跟着当初县里的领导开车,最后能混个一官半职什么的秦淮茹倒是不介意最后给何雨柱留个后。可是现在的棒梗,是干什么都不成。而何雨柱那一身厨艺就是秦淮茹为棒梗留下的最后退路。自然不可能再为何雨柱留下孩子,最后抢着何家的一切。
可是这一切秦淮茹是不可能承爱的,马上反驳道:“傻柱,你什么意思?生不了孩子怪我嘛?要是我的问题,棒梗,小当,和槐花那来的。你要是不相信我,那过完年我们去离婚,你再娶一个看看她是否会给你生孩子吧。”说完秦淮茹板着脸离开了桌子。
以退为进,这是秦淮茹这么多年在何雨柱身上屡试不爽的办法。而贾家的年晚饭,也随着秦淮茹的离桌而不欢而散。
一年的最后一天的团圆饭吃成这样子了,也注定了那年何雨柱和秦淮茹,贾家之间的安宁生活的结束。易中海做为一个依靠着何雨柱和秦淮茹养老的人,自然是不希望何雨柱和秦淮茹之间出现分道扬镳的情况。大年晚里,易中海没有睡觉,直接拉着何雨柱开始了爷俩的谈心,守夜。
“傻柱,你都四十多的人了。怎么还这个样子的?以前那么难的日子都过了,现在你看这四合院里有谁过的比你还好的?”和何雨柱相处了这么多年,看着何雨柱从小长到大的易中海自然是不会相信何雨柱这么个傻愣种自己有什么想法。这里面的一切绝对是有人在后面推动着。
“一大爷,还有谁比我过的好?不说别人你就看后院的许大茂,大小就是个软脚虾。可是自从他娶了娄晓娥,你说他现在的日子过的谁不羡慕?
许大茂结婚两年娄晓娥就给生了一对龙凤胎,最后没几年还有给了一对双胞胎小子。现在人家是有儿,有女不说,别说咱这四合院了,就这一片的胡同里谁都没有许大茂的日子过的舒服。”何雨柱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易中海,就他何雨柱现在过的日子,在这四合院里只能说不是最差的了。怎么可能叫好呢。
“哎,傻柱你不能老看着许大茂现在有钱了就说他好。在这院里你看看,有几家和他许家来往的?再说了他许大茂现在有钱了,也不是他许大茂挣的呀,那完全是娄半城给他女儿娄晓娥的。
就那城效的方便厂,我找人打听了。那是人家娄振华的产业,听说那里面的设备都是娄振华从东洋进口的。只是娄振华为了照顾娄晓娥这个女儿的生活,才交给娄晓娥管理的,和他许大茂没一点关系。别看他许大茂现在人五人六的,这要是真的做大了,娄家会放着方便厂不要?给他许大茂了?”易中海开始帮何雨柱人析了起来,一切的一切都是娄家的。
“一大爷,那我呢?他许大茂什么也不做的,就有人给他钱了。我何雨柱这么多年任劳任怨的,最后她秦淮茹连个后都不给我留,我算什么?”何雨柱质疑的向易中海反问了起来。
不论如何,现在许大茂的日子就是他所不敢企望的。自己还是骑着自行车上下班,许大茂现在出门都是开着四个轮子的小汽车,就许大茂家里的那两辆车,何雨柱可是找人打听了。一辆有大几十万。
“傻柱,这谁能说的准。当年谁也不知道像娄家这样子的现在还能翻身不是。再说了你怎么着和秦淮茹现在也是领了证的俩口子,我看你开的包店现在收入也不错。就你傻柱的技术再干上两年,把这四合院里前院和中院的孩子都买下来,也不是没有可能呀。
你羡慕他许大茂什么呀。再说了现在娄家给许大茂那么多钱,也算是弥补许大茂在那看了十年的大门呀。你想想是不是这么个理。”易中海知道不能顶着何雨柱这愣种说,只好转个方向开始开导起何雨柱来。
“是,许大茂吃了十年的苦,一直看大门。可是我何雨柱自从贾东旭死后,这么多年难道就没有帮她秦淮茹养大三个孩子?
一大爷你说,我何雨柱付出的少吗?为什么我四十多岁了,连个孩子都没有再这样下去,老何家就在这里断了根,绝了种了。”何雨柱说着,说着就激动的声音越来越大了。
“傻柱,这生孩子也不能是人家秦淮茹一个人的事呀。而且这生孩子的事,急也急不来。”没孩子的这事,易中海不知道如何才能让何雨柱解脱开来,毕竟没有孩子也是易中海这辈子最大的痛。这一点他是能相当的体会得到何雨柱的心情的。
“不是一个人的事,是呀。我也知道不是一个人的事, 要不我也不会去医院里检查。可医生说了,我的身体好的很。我让秦淮茹也去检查,检查,可是她就是一推,再推不愿意去呀。一大爷你说她这是不是成心的?”何雨柱说了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易中海也没有想到事情发展的超出他所了解的了,而且明显的在这顿年夜饭之前,何雨柱和秦淮茹就为了孩子的事情发生过不愉快了。
他不明白为什么秦淮茹不愿意给何雨柱生个他们的孩子,不论怎么看何雨柱这么多年对秦淮茹还是对贾家那都是没话可说。
离开桌子的秦淮茹没有回她和何雨柱的屋,直接坐在贾家的老屋里。六十多岁的贾张氏难得的给秦淮茹端了一份饭菜进来。看着秦淮茹开口道:“吃点吧,怎么着今天也是过年别饿着肚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