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当年可是秦家村最漂亮的村花了。可不是你妈能比的,可是我的命没有你妈好。你妈虽说早早的死了丈夫,可是她不但有着仨个孩子还有着何雨柱那个大冤种帮她养。
我三十多了,不但孩子死了。男人也不要我了,这老天她不公呀。”秦京茹说着说着,从容貌的自信直接变成了哀怨。
埋怨起生活的不易,最后更是趴在桌上哭泣了起来。
虽说现在有着工作和房子,可是在轧钢厂里秦京茹的生活并不如意。身边的人,哪怕是秦淮茹也有劝她再找一个男人再婚过日子。
可是就轧钢厂里的这些做粗活的工人,年轻的好看的,那都早早的结婚了。余下的不是死了老婆的中年人,就是长的难看或是有着身体上某些缺陷的。这让秦京茹如何甘心,吃过细糠之后的她根本无法接受自己的后半辈生跟着那样子的人过一辈了。
越想越伤心,棒梗都有些傻眼了。自己是过来找个清净地方好躲着家那喋喋不休的争吵才出来的,谁知道这会却是像捅了马蜂窝一样。虽说他一直喊秦京茹小姨,可是这小姨不但只比自己大七岁半,还只是乡下同村同姓和自家老妈隔了三代的小姨呀。
这个时候棒梗也不知道如何安慰这个自己喊小姨的女人了。秦京茹的哭泣之声却是越来越猛,无奈之下的棒梗只能拿起酒瓶向秦京茹喊道:“别哭了,我们一起喝酒,喝醉了就什么事都不想了。再说了你现在有房,有工作的,大不了以后就自己过呗。”
“好,喝酒。大不了以后我就找个野男人过得了。我就不相信了,这大街上男人那么多,我什么都不要还不能找个男人暖被窝了。”也不知道是秦京茹听差了,还是根本没听。抬起头来,抢过棒梗手上的酒瓶子说话间就给自己灌了两大口。
白酒的辛辣,从没有如此大口对着瓶子吹的秦京茹一下子呛着嗑涑的眼泪都出来了。
嗑出来的酒水,直接喷了棒梗一脸。
“我说你不能喝就别抢,多浪费我的酒。”棒梗拿手摸出那被秦京茹喷的一脸酒加口水的。
“哈哈,棒梗你个小屁孩说什么呢。”秦京茹笑了,看着被自己喷了一脸自己吐出来的带着她口水的棒梗笑了起来。
“真是的,这可不是二锅头。”棒梗有些心疼他的酒了。
“那姨这口水好喝嘛?”秦京茹那笑中带话的打趣起了眼前这个要喊自己小姨的大小伙子。就棒梗的外形,还是很不错的。特别是比起天天在轧钢厂里上班的那些同事,想着自己和秦淮茹那本就只是堂姐妹的关系,秦京茹心里多了一份其它的想法。
棒梗身体一惊,吓的身体往后仰去。可是这没有靠背的凳子,加上喝了不少酒还如此突然的一下,棒梗直接就这样子身体直接翻了过去。
“哈哈,哈哈。你又不是没碰过女人的,怎么害羞了。”秦京茹笑着说道,棒梗那原本应该是因为喝酒而红的脸蛋这个时候在秦京茹眼中却是因为羞涩了。
“秦京茹,你别乱说了。爷们我,不但结过婚碰过女人,还不至唐艳玲那臭女人一个。我这是喝的有的多了。”棒梗马上反驳了起来。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在一个女人面前认怂。
秦京茹这个时候却是站起来,直接把门关了起来。特别是棒梗说他碰过的女人不止一个的时候,秦京茹的内心一下子涌出了一股不爽的念头。那个从井下乡的男人,那个把她从乡下带回城里的那个男人睡过的女人也不止她一个。
大过年的没有人知道,在秦京茹的家里。两个伤心的人,借着酒劲,赤裸的身体滚在了一起。大年初一的早上,贾家人还在找棒梗呢,而棒梗却是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秦京茹陷入了沉思之中。他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子的,可是从尾往头想着的时候,棒梗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一九八一年的第一天,何雨柱早上没有起得来。棒梗一夜未归虽说贾家人的心里不舒服,可是终是家丑不可外扬,一家子人都没敢大张旗鼓的找人。
四合院里的邻居们却也是在吃过早饭之后,开始各家各户的走动一番,全当是邻里邻外的相互之间拜个年什么的。贾家这点破事,很快就在院子里传出了八百个说法。
许大茂也没有想到,大年初一的就听到中院里的八卦。孙子都大了许富贵老俩口子现在成了后院八卦的主力军,许大茂在家里现在想不了解院子里的事情都难。到了饭桌上一家人,坐在一起许富贵和老伴就把院子里的事情给当成了故事给说了出来。
老俩口了闲下来之后,后院许大茂的老屋那里也自然成了除了前院之外的第二个四合院这些退休人员的集中地。特别是在曝光了许大茂有钱之后,不论以前有什么矛盾的还是不愉快的现在都赶着时间和机会往许富贵这里。
初二的时候,十几年没有给父母拜过年的娄晓娥天刚亮就把儿子,女儿一个个的都从床上拉了起来。许大茂一家六口人吃完早饭就开着两辆车,去了娄家。
回年一年的娄振华,落叶归根的想法得以实现加上许大茂那一身医术的调养。明明老了一岁的娄父,父母身体和精神状态却是年轻了几岁。这个时候娄父,娄母才真正的体会到了自家女婿深藏不露的医术。
“大茂,没想到呀。这么多年你竟然把自己藏的这么深,就你这一身医术我在香江那边这么多年也没见过比你好的呀。”娄振华做为亲身体验和受益者,对于许大茂如此藏着多少心里是有了一些想法。
毕竟娄家可不光只有娄晓娥一个女,有着这么一位中医厉害的女婿的存在他不可能不想着能为在外面的那些娄家子孙着想。
外面有钱的人太多了,如果能借用着女婿许大茂的手多结交一些,豪门的话那娄家在南边的生意场上也能多出不少盟友。
“还行吧,要不是有这么一身医术。当年我也不能安身立命在轧钢厂里。只是当年的大环境不好,也就只能自保。”许大茂笑着回道。他不害怕娄振华给他找麻烦,毕竟时代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