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木酒再次靠近绕上紫藤的墙壁,心下一阵郁闷,眼巴巴的看着不远处。
温泽那白玉般的手指正在果盘里挑挑拣拣,木酒眼瞅温泽挑了半天,最后温泽还是拣着几颗葡萄,悠哉地剥着。
木酒乖乖在墙角蹲着,好好锤炼基本功,紫藤的花香萦绕于身,淡淡的,不刺激。
菥冥明明是她的暗卫,现在竟还听阿泽的!
木酒虽然挺喜欢菥冥的识时务,但日后她还是得绑人的啊!
木酒在墙角乖乖蹲着,温泽一边吃果子一边处理事务。
“七公主会不会挺郁闷的?”
连续接受几次暴击,小浮子都习以为常了,川楝也渐渐习惯。
主要是他若不习惯,他家主子倒是属于眼不见心不烦,之后便常给他安排一堆事务,试图改变一下他的蠢样。
明明他不蠢的!
他还想好好休息呢!
川楝郁闷,川楝有苦说不出。
现在瞧见乖乖听话的七公主,川楝心里简直就是瞬间平衡。
“不会,七公主好像还挺乐在其中的。”
菥冥看了一眼,乖乖听话的木酒,只觉只要温督公“乖乖的”,好像七公主就不会发疯,冷静分析道。
“只要你家大人乖,七公主就挺乖的。”
闻言,川楝看傻子似的,看向菥冥这个面瘫,无语道。
“除去七公主敢说大人乖,你看谁还敢说,何况大人的手段可不是随便说的。”
菥冥:“……”
一想起七公主吩咐他办的事,菥冥选择保持沉默,反正到时候遭罪的又不是他。
温泽把卷宗理好,捡个石子朝川楝藏身之处扔过去,提醒川楝可以把卷宗拿走。
少了个川楝,菥冥就更加无聊。
等到木酒终于蹲够时辰,菥冥已经无聊到数蚂蚁。
木酒蹲了许久,底子还在,就是有点累人。
木酒可怜巴巴地望向温泽,委屈巴巴道“阿泽,我腿疼”
温泽眼瞅就要朝自己扑过来的木酒,善意提醒道“还有人呢”
木酒动作一顿,把人谴走,便直接扑上去,撒娇道“疼”
温泽看着耍无赖的木酒,格外无语,之前蹲完,便直接逮着他一顿亲,现在倒好学会撒娇说疼了。
“那可要奴才进屋给酒酒揉一揉?”
温泽下意识亲了亲木酒的额头,宠溺道。
刚想说“要”,木酒忽然又想起自己昨晚在案台上画的一堆手稿,话到嘴边,愣是给转了一圈弯,心虚道“不要”
温泽看着木酒眼神乱飘,不敢看自己,下意识往不远处的屋子瞅了一眼,无奈道“不是说疼么,想给酒酒揉一揉,怎么又不要了”
感觉温泽是真的想给自己揉揉,然后还想继续进屋,可把木酒吓得一激灵。
“不…不疼了。”
温泽无奈叹气,停下脚步,虽然不知道酒酒怎么这般心虚,估计又不是什么好事,可能还是关于他的,头疼。
木酒现在只想转移温泽此刻的注意力,忽然一拍脑袋,想起后院的小狼崽,拉着温泽就朝后院走。
温泽和木酒一块来到后院,看着一只毛茸茸,灰蒙蒙的,正在啃肉的小东西,疑惑地望着木酒。
正给小狼崽细心投喂的云酥,一听到声音,一抬头,就瞧见朝这边走来的自家公主,以及一旁的督公大人,莫名感觉不太妙。
木酒可没这层顾虑,直接朝温泽说明了情况,云酥没感觉错,确实是不太妙。
等到木酒一说完,温泽看着近处的小狼崽的眼神更加复杂,连带着看木酒的眼神都是复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