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晚饭的时候,昏黄的灯光柔和地洒在屋内,一家人安静而有序地围坐在桌旁。温馨的氛围如同一层薄纱轻轻笼罩着,其中弥漫着饭菜诱人的香气,丝丝缕缕,不断地撩拨着众人的味蕾。厉庭琛伸出手夹了一筷子色香味俱佳的菜,小心翼翼地放进林婉精致的碗里,神色略微有些凝重,抿了抿嘴唇,缓缓开口说道:“爹,娘,婉婉,后天我就要回部队了。”
话音刚落,林婉手中握着的筷子微微一顿,那一瞬间,她的眼神中极快地闪过一丝不舍,那是对即将分别的爱人的眷恋与不舍。但很快,她就如同强风吹过的湖面,迅速恢复了平静,只是那眼底深处的波澜仍依稀可辨。
厉母轻轻地叹了口气,那声叹息仿佛承载着千言万语的无奈与牵挂:“这刚成亲就要走,唉……”话语里满是对儿子的不舍和对新媳妇的怜惜。
厉庭琛转过头看向林婉,目光中满是愧疚与疼惜。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婉婉,这次得委屈你暂时留在家里,部队的家属院还在分配,等安排好了我就接你过去。”
林婉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强颜欢笑,那笑容里带着让人心疼的坚强,她用温柔如水的声音说道:“庭琛,你放心去部队,我会照顾好爹娘,也会照顾好自己,等你。”
厉父重重地点了点头,目光坚定而充满期许:“庭琛啊,在部队好好干,别挂念家里。”
厉庭琛郑重地点头,神色严肃而认真:“爹,我知道。婉婉,这段时间家里就靠你多费心了。”
这顿晚饭,在有些沉重和压抑的气氛中缓缓结束。饭后,林婉和厉庭琛并肩回到房间,林婉默默地走到衣柜旁,拿起衣物,为厉庭琛整理着行李,眼泪却在眼眶里不听话地打转,仿佛随时都会决堤而出。
厉庭琛迈着大步走到林婉身后,伸出有力的双臂将林婉轻柔地拥入怀中,在她耳边轻声安慰道:“婉婉,相信我,不会太久的,我们很快就能团聚。”
林婉靠在厉庭琛温暖坚实的怀里,轻轻地点了点头,她知道,作为军人的妻子,她需要勇敢和坚强,需要毫无保留地支持他的事业,哪怕心中有再多的不舍与牵挂。
林婉已经睡着了,但是厉庭琛疲惫地躺在床上,眉头紧蹙,翻来覆去怎么也难以入眠。一想到二嫂平日里那尖酸刻薄的德行,他的心里就如同压了一块巨石,越发担忧起林婉来。他烦躁地扭动着身子,侧身看向身旁已经睡着的林婉,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她安静的脸庞上,他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第二天一大早,天才蒙蒙亮,厉庭琛就迫不及待地去找了厉父厉母。他一脸严肃,眼神坚定,毫不犹豫地说出了自己想要分家的想法。厉父厉母听了,皆是一惊,脸上满是诧异和不解。
“庭琛,这好好的,怎么突然要分家?”厉父皱着眉头,满脸疑惑地问道。那紧锁的眉头仿佛承载着无数的忧虑和困惑。
厉庭琛一脸认真,目光中透着坚决,说道:“爹,娘,我知道这有些突然,但我后天就要回部队了,二嫂的性子您二位也清楚,她那张嘴从不饶人,做事也总是咄咄逼人,我实在怕婉婉在家受委屈。”
厉母沉默了一会儿,忧心忡忡地说道:“庭琛,你这一走,把婉婉留在家里,要是分了家,她一个新媳妇,很多事情都还摸不着头脑,也不好应对啊。”
厉庭琛不假思索地回道:“娘,正因为如此,分家后至少能少些是非。婉婉她聪慧善良,勤劳能干,我相信婉婉一定能把日子过好。”
厉父双手背在身后,在屋子里来回踱步,沉思片刻后,停下脚步,说道:“罢了,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就分吧。”
于是,在这大清早的时候,当一家人匆匆吃完早饭后,趁着这个稍显闲暇的时间,厉父郑重其事地提出了分家。
在厉父提出分家的时候,二嫂坐在一旁,那刻薄的脸上嘴角挂着一丝让人厌恶的冷笑,阴阳怪气地说道:“哟,这刚娶了媳妇就分家,还真是迫不及待要单过呢。”那话语里满是尖酸和嘲讽。
厉庭琛眉头紧皱,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刚要开口驳斥,林婉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角,示意他不要冲动。
二嫂见状,如同抓住了把柄一般,更加来劲了,她提高了声调:“怎么?我说错啦?这新媳妇进门,家就分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新媳妇在背后撺掇的呢。”
林婉脸色微微一白,心中虽有委屈,但是想到刚嫁进厉家还是强忍着没发作,努力保持着平静说道:“二嫂,您误会了,分家不是为了别的,只是为了大家都能把日子过得更顺心、更自在。”
二嫂“哼”了一声,满脸的不屑:“把日子过好?说得倒是好听!谁知道你们心里打的什么如意算盘。”
厉庭琛再也忍不住了,怒火中烧,怒声道:“二嫂,你说话注意点!分家是我的决定,和婉婉没有半点关系,你别在这胡搅蛮缠,无事生非!”
二嫂被厉庭琛这一吼,声音虽然小了些,但嘴里还是不服气地嘟囔着:“哼,走着瞧,看你们能过出什么好来。”
这时,厉父厉母也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出声呵斥:“老二家的,少说两句!分家也是为了大家都能舒心,你别在这搅和,坏了一家人的和气!”
二嫂一听到被训斥,眼睛瞪得溜圆,不管不顾众人的感受,扯着嗓子喊道:“这哪能分家呀!庭琛每个月寄回来的那三十块钱生活费,要是分了家,咱们可就少了一大笔进项!”那模样简直如同市井泼妇。
厉庭琛脸色一沉,目光冷冽,说道:“二嫂,那是我孝敬爹娘的钱,不是给你肆意挥霍、胡乱花费的!”
二嫂双手叉腰,蛮横无理地说道:“孝敬爹娘?爹娘跟着咱们过,这钱不就该咱们用!”那语气强硬又无理。
林婉轻声说道:“二嫂,庭琛寄钱是为了让爹娘过得好,咱们不能只想着自己的利益。”
二嫂白了林婉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个新媳妇懂什么!这家里一直都是这么过的,凭啥分家了就不一样?”
厉父气得拍了桌子,手掌落下,发出“砰”的一声巨响,“老二家的,你别太过分!庭琛寄的钱是他的一片孝心,不是让你来算计的!”
二嫂却不依不饶,坐在地上撒起泼来,双手不停地拍打着地面,“爹,您可不能偏心!这钱一直都补贴家用了,分家了咱们日子怎么过?”
厉庭琛怒视着二嫂,眼中仿佛能喷出火来,“二嫂,就算不分家,这钱也得花在正地方,不能由着你胡来!现在分家了,以后我寄的钱也只会给爹娘!”
二嫂一听,一屁股坐在地上,撒泼打滚,哭闹不止,“这日子没法过了!分家了我们可怎么活呀!”整个屋子被她闹得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众人呆呆地看着撒泼打滚、毫无形象可言的二嫂,脸上皆是流露出又气又无奈的神情。厉母紧皱着眉头,一脸焦急地走上前,试图将躺在地上撒泼的二嫂拉起来,语重心长地说道:“老二家的,你快别这样了,你瞧瞧你现在这样子,让人看了笑话。分家这事儿也是为了大家日后都能过得舒坦自在些,庭琛寄回来的钱,该怎么用咱们心里都跟明镜似的有数着呢。”
二嫂毫不领情地一把甩开厉母伸过来的手,声嘶力竭地哭喊道:“娘,您也偏心,这日子没法过了,我不活了!”那模样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厉庭琛实在是忍无可忍,怒目圆睁,大声喝道:“够了!你再这样无理取闹,从今往后这个家就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他的声音如洪钟一般,在整个院子里回荡。
二嫂被厉庭琛这凌厉的气势瞬间吓住,哭声顿时小了下来,但仍旧坐在地上抽抽搭搭地抽泣着,肩膀一耸一耸的,看上去可怜又可气。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在一旁观望着的二哥终于缓缓开口了:“媳妇,你别闹了,分家就分家,咱们凭着自己的双手也能过好自己的小日子。”
二嫂猛地瞪了二哥一眼,那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怨恨:“你个没出息的,就知道向着他们!”
二哥面露尴尬之色,无奈地摇摇头,弯下腰把二嫂从地上费劲地拉起来,好言好语地劝道:“好了好了,别闹了,再闹你就滚回娘家,听大家的安排准没错。”
最终,二嫂虽然心有不甘,满心的不情愿都写在了脸上,但也不再像刚才那般闹腾,只是阴沉着脸站在一旁。
众人团团围坐在一起,神情严肃,开始紧锣密鼓地讨论分家的具体事宜。厉父先是轻咳两声,清了清嗓子,而后缓缓说道:“先说这锅碗瓢盆之类的物件,就平均分成五份吧,清颜和清语尚未嫁人,就暂且和我们老两口一起开火做饭。”大嫂、三嫂还有林婉听了,都微微颔首,点头表示没意见。
“厨房就一个,咱们老房子这边的就归我和你娘,你们兄弟几个就自己盖。”厉父接着有条不紊地说道。大嫂和三嫂还有林婉依旧面色平静,顺从地应和着。
当提到房子时,二嫂再也按捺不住,着急地插话道:“爹,这房子可得仔仔细细好好分,千万不能让我们吃亏呀。”厉庭琛眉头紧皱,双唇紧闭,没吭声。
厉父狠狠瞪了二嫂一眼,继续郑重其事地说:“房子按照你们现在住的,每人两间屋子,务必公平分配,谁也别妄图多占,谁也别少拿分毫。”
说到菜地,厉父有条不紊地说:“每家按照人头分块地,各自种各自吃,自给自足。”大嫂和三嫂都表示赞同,二嫂却撇撇嘴,一脸不满地嘟囔着:“咱家的菜地就那几块肥沃又好的,可不能都分给别人啦。”
接下来谈到钱和粮食,厉父语气沉稳地说道:“钱在你们娘这里有三百五十块钱,我们老两口留着一百块钱有困难的时候应应急,其他的钱就分成五份,粮食也平均分配成五份。”二嫂一听,立刻扯着嗓子嚷嚷起来:“这怎么能行?我们家出力最多,钱和粮食应该多分一些才对。”
厉庭琛实在忍不住,说道:“二嫂,话不能这么说,大家都为这个家辛勤付出了,得分得公平公正才行。”二嫂冷哼了一声:“你这是向着外人,不帮自家人说话。”
大嫂这时和声细语地开口说道:“二嫂,爹说得在理,咱们就按公平的来,别争来争去了。”三嫂也随声附和道:“就是呀,都是一家人,别因为这点事伤了和气。”
二嫂见大嫂和三嫂都这么说,心中的怒火更旺了,气急败坏地喊道:“你们就知道装好人,合起伙来欺负我。”
整个分家讨论的过程,因为二嫂的不依不饶、胡搅蛮缠,充满了激烈的争吵和尖锐的矛盾,气氛也变得剑拔弩张,十分紧张。
面对二嫂那毫无道理的胡搅蛮缠,厉父厉母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越发显得难看至极。厉父额头上青筋暴起,猛地一拍面前那厚实的桌子,怒喝道:“老二家的,你要是再这么不知分寸地闹下去,这家就不分了,以后甭管有啥好处,都没你的半点儿份!”
二嫂被厉父这突如其来的冲天怒火吓了一大跳,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顿时噤了声,可脸上仍是一副气鼓鼓、愤愤不平的样子,那模样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厉庭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情绪平稳下来,缓缓说道:“爹,您别因为这事儿气坏了自己的身子。二嫂,咱们说到底都是一家人,这次分家也是为了让各自都能把往后的日子过得红红火火、顺顺当当。您这般毫无顾忌地闹,大家的心里都像是被压了一块大石头,沉重又难受。”
二嫂嘟囔着嘴,嘴里含糊不清地哼道:“哼,反正我就是觉得这不公平,凭啥呀!”
大嫂抬眼瞅了瞅二嫂,语重心长地说道:“二嫂,咱就老老实实听爹的安排吧,咱们终归是一家人,分得差不多也就行了,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哩,可别因为这点事儿伤了和气。”
三嫂也在一旁附和着劝道:“是啊,二嫂,别太过于计较啦,大家和和美美、开开心心的多好,非得争个你高我低的,多伤感情呐。”
二嫂见大家都这么苦口婆心地说着,也明白自己不好再强硬下去,只得不情不愿地说道:“那行吧,就按你们说的分,但以后要是有啥问题,可别怪我没提前说。”
最终,分家的这件事情在充满了波折与坎坷的过程中确定了下来。分完家后,大家各自开始收拾归属于自己的东西。
二嫂一边手脚不停地收拾着,一边嘴里还在小声地抱怨着,二哥站在一旁,眉头紧锁,无奈地连连叹气。大嫂和三嫂则是面色平静地整理着物品,偶尔还会和林婉交流几句贴心的话语。
整理完后,厉庭琛目光落在显得有些疲惫不堪的林婉身上,那深邃的眼眸中满是心疼,柔声说道:“婉婉,你先歇会儿,我去和爹娘商量点事儿。”
林婉轻轻地点了点头,脸上绽放出一抹温柔的微笑,声音轻柔地说:“好,你去吧。”
厉庭琛迈着沉稳的步伐来到厉父厉母的房间,此时二老正端坐在炕上低声说着话。看到厉庭琛进来,厉父抬起头,带着关切问道:“庭琛,有事?”
厉庭琛快步走到二老跟前,神色一脸诚恳,缓缓说道:“爹,娘,我明天就要走了,想跟您二位商量商量。我走之后,让婉婉和你们一起吃饭,她自己一个人,就不让她开火了,这样她也能轻松点,有个照应。”
厉母听闻,连忙应声道:“行,这没问题,都是一家人,一起吃还热闹。”
厉父也跟着点头,语气坚定地说道:“对,你放心去部队,婉婉有我们呢。”
厉庭琛满怀感激,诚挚地说道:“谢谢爹,谢谢娘。婉婉性子好,也孝顺,要是有啥做得不对的地方,您二位多担待。”
厉父摆摆手,一脸严肃地说道:“说啥呢,婉婉这孩子我们都喜欢。”
从厉父厉母房间出来,厉庭琛满心牵挂地回到自己屋里,把方才商量的结果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林婉。林婉微微仰头,目光坚定地说道:“这样也好,能多陪陪爹娘。”
厉庭琛伸出有力的大手紧紧握住林婉的手,满含深情地凝视着她,深情款款地说道:“婉婉,辛苦你了,等我在部队安顿好了,就接你过去。”
林婉轻轻靠在厉庭琛宽阔温暖的怀里,用细微的声音说道:“我等你。”
中午时分,一家人决定不在家吃午饭了。趁着还未到回部队的时间,厉庭琛满心想着要把家里妥善安顿好,于是他推出那辆自行车,稳稳当当地带着林婉向镇上出发。一路上,微风轻拂,带来丝丝凉爽。
到了镇上熙熙攘攘的国民饭馆,厉庭琛细心地点了几个林婉平日里最爱吃的菜。看着林婉大快朵颐,吃得一脸满足开心的模样,他的心里瞬间被欢喜填满,目光里满是宠溺与柔情。
“婉婉,多吃点,你最近都瘦了。”厉庭琛温柔地夹了一筷子菜,轻轻地放到林婉的碗里,眼神里满是关切。
林婉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说道:“哪有,你也吃。”话语里饱含着对厉庭琛的体贴。
吃完温馨的午饭,两人并肩来到供销社。供销社里人头攒动,喧闹异常,人们的交谈声、售货员的吆喝声交织在一起,好不热闹。厉庭琛推着自行车,小心翼翼地护着车子,林婉则乖巧地跟在旁边,目光专注地挑选着家里需要的东西。
“庭琛,咱多买点大米和白面吧,和娘一起吃饭,人多。”林婉抬起头,眼神中满是认真地说道。
厉庭琛毫不犹豫地点头:“行,听你的。”
接着,他们又精心挑选了些粗粮,厉庭琛更是用心地挑了一块色泽诱人、肥瘦相间的猪肉,还有一条活蹦乱跳的鱼和新鲜的排骨。
“买回去让娘给咱做红烧肉吃,还有豆角炖排骨和红烧鱼。”厉庭琛的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满心欢喜地对林婉说道。
林婉开心地应着:“好呀。”那声音清脆动听,满是期待。
买完东西,厉庭琛动作利落地把大包小包的东西都搬到车上,仔仔细细地捆好。
“婉婉,走,咱们回家。”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愉悦。
回去的路上,林婉轻轻地环着厉庭琛结实的腰,微风轻柔地拂过,温暖的阳光如碎金般洒在他们身上,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而美好,仿佛时间都为他们停驻。
到家后,两人齐心协力把东西搬进屋里,厉母看到买了这么多东西,不由得念叨起来:“庭琛啊,买这么多,花了不少钱吧。”
厉庭琛笑着宽慰母亲:“娘,我不在家,婉婉和你们一起开火,该买多点就得买,不能亏待了婉婉。”
听了厉庭琛的话,厉母欣慰地点点头,脸上洋溢着满笑容,“好好好,娶了媳妇知道了说啥都不能亏待了媳妇儿。”
说罢,厉母便转身走进厨房,开始着手准备晚餐。而林婉则是回到房间,准备继续收拾给厉庭琛回部队要带的东西。她先是温柔地将桌上的杂物整理到一旁,腾出一块干净的空间。
接着,她缓缓打开衣柜,从里面取出昨晚收拾那个的背包,眼神专注而又充满不舍。 林婉仔细地把提前准备好的一些糖果装进背包的角落里,那些糖果五颜六色的,包裹着甜蜜的滋味。然后,她又小心翼翼地放入林母给她带来的糕点,那糕点模样精致,散发着淡淡的甜香。随后,她把一包包牛肉干摆放整齐,那牛肉干肉质紧实,充满了浓郁的香味。还有那水果干,色泽鲜艳,果香四溢。
林婉一边装着东西,一边回想着和厉庭琛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可眼眶却渐渐湿润了。她知道厉庭琛回部队是为了责任和使命,但心中的牵挂却怎么也放不下。装完东西,林婉轻轻地拉上背包的拉链,仿佛把自己满满的爱意和牵挂都一同封存在了里面。
厉庭琛则在院子里整理着刚买回来的东西,把米面粮油整齐地摆放在自己屋子里的柜子,将猪肉和排骨放进厉母的厨房里,动作有条不紊。
厉母心里想着趁着厉庭琛回部队前得多让他吃点自己亲手做的饭,这般想着,手上的动作愈发麻利起来。她毫不犹豫地切了不少鲜嫩的肉,准备精心炖一锅喷香的红烧肉。那肉在案板上,纹理清晰,肥瘦相间,仿佛在等待着一场美味的蜕变。
接着,厉母又挑了几个圆润饱满的土豆,仔细地削皮切块,与新鲜的排骨一同下锅,慢慢炖煮。锅里咕嘟咕嘟地冒着泡,热气腾腾,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还有那条活蹦乱跳被买回来的鱼,也被厉母利落地处理干净,经过一番精心烹制,变成了色泽红亮、香气扑鼻的红烧鱼。鱼身完整,鱼皮微微焦脆,酱汁浓郁,光是看着就让人忍不住咽口水。
厨房里烟雾缭绕,厉母忙碌的身影穿梭其中,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但她的脸上却始终洋溢着满足和期待的笑容,满心盼望着能让孩子们吃得开心、满足。
不一会儿,厨房里飘出了阵阵诱人的香气。红烧肉的醇厚香味,豆角炖排骨的浓郁气息,还有红烧鱼的鲜香,交织在一起,让人垂涎欲滴。
终于,晚餐准备好了。一家人围坐在餐桌旁,欢声笑语不断。众人不停地夹菜,温馨的氛围让每个人心里都暖暖的。
吃过晚餐,林婉和厉庭琛一起收拾碗筷。收拾完后,两人手牵着手来到院子里,抬头望着夜空中闪烁的星星。
“庭琛,以后不管怎样,咱们一家人都要一直这样幸福下去。”林婉靠在厉庭琛的肩膀上,轻声说道。
厉庭琛紧紧握住林婉的手,郑重地回答:“放心吧,婉婉,我会一直守护着咱们这个家。”
夜越来越深,微风轻轻吹过,带着家的温暖和幸福,融入了这宁静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