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爷子忙点头,但又不能理解,文哥儿是跟谁大婚啊?怎么也没有听他们提起呢!
“小哥,我在问一下,文哥儿和谁结亲啊?我怎么没听说呢。”
小弟想了想,挠头,笑道;“这个,我也不知道,估计这几天你们就能收到请帖,到时候您就知道了。”
王老爷子也不多问,问了估计这帮劫匪也不知道,但能摆弄劫匪寒墨还是有两下子啊。
王老爷子想着笑出声儿来,夸奖道:“寒墨这小子,有前途啊。”
说着老爷子又听见劫匪头子跟小弟的吵嚷声。
蒙牙又踹了几脚趴在地上的小弟,质问道:“你自己做错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
地上的小子还挺倔强的,被踹两下子哼都不哼一声。
小弟奋力抗议喊道:“不知道。”
蒙牙又踹一脚这小子:“你他妈去拉扯人家闺女,你还觉得自己有理了是吧?”
小弟气愤的喊道:“我都不知道你到底在这儿干啥?一个空头支票就让你就范,还帮他做这种恶心人的小事儿,他以为他寒墨是个啥?他就是个屁?”
蒙牙这下是搞清楚了,这小子就是不想过平淡日子,想要回去做劫匪。
蒙牙拿开脚,摆弄一下手套,说:“你要走,你就走吧,你也应该明白一点,人不可能一辈子飘着,以前的生活,是我们逼不得已,以后,我不现在过那样的颠沛日子了,小高,叫兄弟们都出来。”
小高利索应道:“诶。”麻利去屋内叫人出来。
撇子已经从地上站起身来了,气不忿的样子,稚气似的。
蒙牙低头看着地面,性情深沉有之,见弟兄们都出来看情况。
蒙犽道:“兄弟们,以前咱们是怎么走到一起的,咱们自己都知道,没家,没人要,我们能活这么大不容易,以前是没有办法,混了这条路,现在……。”
蒙牙正视的看着大家说:“你们有选择的机会,我一会儿拿出一些银两,把这些年我存的银两全部都拿出来,每人一百两,你们自己拿去,是想要种田,还是像以前一样混这条路,你们随意。”
蒙牙说着将自己存了多年的银票拿了出来。
小高站出来:“咱们一起混了这么多年,你是啥人,咱们兄弟都知道,要是遇上其他当家,我们可能还活不了这么自在呢。
我留下,以后还要跟着你赚钱呢,我没家人,跟你这么多年,有人护着,没有你,我可能连个人都算不上,我不走。”
蒙牙看了眼其他几个犹豫的人,说:“谁想走,我不留,剩下我一个人,我以后给他寒墨去站岗去,我相信寒墨不会赶我走,你们谁想走,都过来领银子。”
别说,还真有几个要走的,身边刚才作妖的那个小弟,第一个拿走蒙牙的一百两,走出院子。
分完了银钱,只剩下几个小弟,小高追着往屋内走的蒙牙,奸笑道:“老大,你看我们的,是不是?嘿嘿。”
蒙牙把银票往衣服里一塞,道:“没门儿,都给我老实待着,以后你们几个要是遇上中意的人,安定下来我就给你们,否则免谈。”
小弟们一片失落!
王老头儿知道了寒墨他们要大婚,几乎是走到哪儿,说到哪儿,很是为寒墨他们高兴。
事情传到了良小子那儿,良小子自然是坐不住的,去了几家跟他们关系不错的人家儿,奔走相告。
村里有几家人跟寒墨比较要好的都发自内心的为寒墨他们高兴,至于那些只想在新任村长面前占占位,表表忠心的人也是大有人在。
剩下的就是月痕的大伯母家。
一直在大伯母家的杜生,听到这个消息,顿时伤心欲绝,连书都不读了,非要去找月痕谈谈,被大伯母关在了家中。
大伯母见月痕他们就是一个拍不死的蟑螂,想想就气的很,但也无可奈何。
寒墨他们回家之后。
寒墨跟潘良他们去点聘礼,按照冰人的单子一对一的对点了下,发现没有缺少什么之后,看了眼上面的一张单据,还有一个锣鼓队的单子。
寒墨将用了的银钱全部都一五一十的还给了潘良。
什么都没有遗漏,寒墨看了眼金银方面,寒墨还是让成管家去钱庄兑换了一些金银回来。
接下来的日子淡如水,还是在家中各种吃喝玩乐,寒墨在这期间给几个人写了一请柬,当然只有三个客栈的老板,另外就是九哥儿。
寒墨以前不想跟九哥儿接触,现在,寒墨有了个想法,作为一个老板,要想做大,事事都不可能亲力亲为。
可在挖掘金子带这件事情上,寒墨需要庞大且有实力的人员加入,才能够更加严格,更加谨慎有效率的去完成这套开发程序。
蒙牙是一个可以震慑村民的人,但他的性格不可能让村民永久沉浮,而且蒙牙不是一个心细的人。
有九哥儿的加盟,可以大大弥补蒙牙的缺点。
蒙牙荷枪实弹的固守外围,不让任何一个人带金子出去,九哥儿在内部开发期间对村民严格,这样,才可以保证金子不会有丢失的可能。
而他,则是想办法将金子贩卖出去。
还有一个问题,那个响马,大当家,一直是寒墨放在心上的隐患,不得不防的人。
月痕娘觉得这儿有蔬菜水果陪伴,儿女绕膝,还有小不点这个鬼灵精,人生圆满也不过如此。
原本十五的花灯月痕是想去的,可是他们没有时间去,因在十三那日,他们就要回村,到了村里还要准备一些东西,比如菜式上,比如接待亲友。
送月痕他们回村里,寒墨跟潘良还有王老二,月痕娘,几个人摘了不少青菜,还去肉店买了一头杀好的猪回来。
刚进院子,蒙牙几个就跑出来迎接,搬东西这种事情自然不用寒墨他们动手。
很快的,村里有人知道寒墨他们回来了,都过来探情况。
寒墨在院子里接待人,月痕他们都将东西一点点的往屋内送,有的妇女来了都进去帮忙搬东西。
寒墨站在外面跟村里的大老爷们儿聊什么,笑容都挂在脸上,也不知道在聊什么,月痕歪着脑袋在门口看寒墨。
文哥儿纤细的手在月痕面前晃了晃,问道:“干嘛呢?不就是分开两天吗?怎么的?现在就开始依依不舍了?”
月痕依旧不高兴:“对啊,不懂这种感觉,我也是被以前的事情给弄怕了,很怕寒大哥不会再回来!”
月痕娘道:“人家寒墨不是将那个小盒子还有他的全部家当都放在你身上了吗?这你还担心呢?”
文哥儿倒了碗水附和道:“是啊,人家就差把小命儿放在你手里让你拿捏了,你还不满意啊?!”
月痕郁闷的说:“不知道为什么我这心里总觉得不安,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月痕娘责怪:“别瞎说。”
同村的婶子也嗔怪:“你这就是婚前恐惧,我那时就这样,就是有点害怕,才会有这样的心思,别胡思乱想,你瞧瞧寒墨。”
月痕顺着这位婶子的手看向站在院中跟其他男人说笑的样子,俊帅无比,月痕心悦诚服的勾起嘴角。
婶子夸奖道:“是吧,瞧见没有,这么帅,这么能干,这么优秀的男人,再过两日就是你的了,高不高兴?别人都抢不走,高不高兴?”
月痕脸上的笑容i渐明朗,婶子一拍月痕,说:“这就对了,以后这样优秀的男人就是你家的了,你说让他往东边,他不会往西边走,你就知足吧,哈哈哈。”
其他几位婶子们都跟着起哄:“是啊,要是在不高兴,你就去外面,将他拖过来,好好黏糊黏糊,哈哈哈。”
文哥儿赶紧在月痕耳边阻止,:“这是在村里,可不许去搂搂抱抱,亲亲我我的。”
月痕扁嘴,:“我就跟寒大哥说几句话。”
文哥儿提醒道:“还有两日就大婚了,到时候你烦他推都推不开,你现在老实点儿。”
月痕不满意的嘟嘴,但也没再说什么。
寒墨在外面依旧跟村中的几个老年人聊着。
寒墨应付的说:“本来是想回来就去挨家儿的去邀请呢,没想到大家的消息这么快。”
王老爷子佯装生气:“要不是那劫匪头子说出来,我还不知道呢,这事儿你做的不对,我要记你小子一笔。”
寒墨笑着点头认错:“是,是小的错了,改日请您吃饭赔不是。”
其他年轻一些的男村民问:“寒墨啊,你到底当上村长没有?”
王老爷子替寒墨吼回去,:“那日镇长来的时候,寒墨这个村长就已经定下来了,现在你还问,可见当时啥事儿都没过心。”
寒墨笑到:“当,是当上了,但还是有很多事情不是很懂,到时候还要仰仗大家的帮衬。”
其他村民,寒墨都没见过,也不太熟识的人跟寒墨说:“这个你就放心吧,咱们村基本上没啥大事儿,你就不要太担心了。”
寒墨致谢道:“那就谢谢大家的信任,我会想尽办法在未来一年内让大家都富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