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琉璃鼻头忽然有点泛酸,她本想躲回自己的小窝,没想到兜兜转转居然回到了这里。
可忽然,姜琉璃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什么?”
“好痒。”男人一边涂药一边对着她的侧脸轻轻吹气。
许是想转换一下心情,又许是和他在一起放松下来,
姜琉璃眼眸亮晶晶很自然说道:“我想到我给沅沅吹气的时候,沅沅说不要吹了,我问她为什么,她说她会有生里反应,我负责不了。”
小女人的蝴蝶花头饰早已不知丢在了哪里,镂空的鱼尾裙将她柔美的身体包裹得玲珑有致,尤其是坐在那里,更是聚满了S型的美感。
男人收了棉签,将她曼妙的身姿从头看到脚。
倾身过来,在姜琉璃的眼皮子底下轻轻的吹了一口气:“现在,那你有没有?嗯?生里反应?”
姜琉璃也转过身,轻挑眼皮:“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我都好奇呢!”男人语气温柔与她额头相抵,睫毛几乎擦着睫毛。
姜琉璃的两柄小刷子轻颤,嘴角微弯:“假话是有一点儿,真话是......很有。”
说完姜琉璃用两人本就挨着的鼻尖蹭了蹭男人的鼻尖。
“同感呢!”男人顺势也轻蹭上她的唇瓣。
男人的吻温柔缱绻,吻得缠绵,松开小嘴,男人轻咬她的耳垂。
姜琉璃仰头承受着,喉咙里不自觉的发出轻哼的调子。
吻继续在她的脖颈上游走,
似想到什么,姜琉璃声音充满隐忍的动听:“瓜子好吃吗?”
男人使劲嘬了一口,才回答她:“你比较好吃。”
姜琉璃只感觉男人的这句话说在了她的心坎上,一阵阵沦陷的感觉让她的大脑止不住的眩晕。
今晚的男人很温柔,如第一次见面一样,极尽所能的让姜琉璃陶醉其中。
小女人脸色绯红眉眼弯弯,搂着他的脖子。
像极了在云端上飘飘浮浮,前几日男人的野蛮粗鲁尽数被这场极致的温柔挥散而去。
林熙月与傅承伯的别墅里,
佣人将熬好的白米粥还有几样小菜摆在餐桌上。
傅承伯:“好啦!喝点白粥,顺顺气,别苦着脸了。”
林熙月:“你说的倒轻巧,当初要不是你,非收养她,何至于有今天,景宁也是,外面有那么多女人不玩,偏和妤初搞在一起,真是气死我了。”
林熙月瞪了一眼楼上方向:“这下倒好,姜琉璃也挨了她爸一巴掌,哭着跑了不说,我打电话也不接。”
傅承伯:“别强求了,孩子们的事顺其自然吧!”
“那怎么行?姜琉璃手中有傅氏10%的股份,景宁只有娶了她,傅氏的继承权才能在咱们手中。”
两人说话间,傅承伯的手机响了。
“嗯,我知道了。”
傅承伯挂了电话:“景宁房间的水没问题。”
“没问题,可景宁明明说他口渴喝了......”
“视频是从景宁房间他自己电脑摄像头里转换过去的,也查不出什么线索来。”傅承伯拦住了她的话。
“那我们就白白被人欺负了,你说会不会是姜琉璃想独得傅氏10%的股份,故意搞出来的苦肉计。”
“你想多了,琉璃那孩子不错,你认识三年了,不是三天。”
“那可说不准,没准和程菁瑶一样,哄得老爷子开心,什么都舍得。”
林熙月心里有气,一切人都是她怀疑的对象。
可是这句说完,傅程伯的脸色明显沉了下去,白瓷勺‘吧嗒’一声扔在了碗中。
程菁瑶是两人间的禁忌,林熙月也是面色僵了僵,
当年,傅承伯偷偷暗恋上了经常来家里玩的傅承玉的闺蜜程菁瑶,而林熙月也喜欢上了他,当他鼓足勇气打算表白的时候,老爷子却捷足先登公布与程菁瑶的恋情。
暗恋的女孩儿变成了自己的小妈,傅承伯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暗恋就已经结束了,
他独自去酒吧买醉,林熙月去寻他,知道了他心中的秘密。
后来,傅家和林家联姻,傅承伯娶了林熙月,但这其实一直都是林熙月心中的芥蒂,他看她的眼神从来都没变过。
“那就是傅承安,你的六弟,也只有他才敢做出这样的事。”
两人年纪都不小了,傅承伯和林熙月结婚后感情并不好,再加上林熙月身体的原因后些年便默认了他在外面养了一个女人。
这一点,傅承伯对她是有愧的,说话时也会尽量顺着她。
压下心里的火气:“不是,承安不会这样做的,傅氏的继承权不在他眼里。”
“怎么就不是了,你这个弟弟什么样你不知道吗?心狠手辣六亲不认。”
那是外面传言,他对你对景宁对我是不亲,可曾做过半点伤害咱们的事情?”
确实,林熙雅哑口无言,可是她就是不信这件事跟傅承安没有关系,继承人就在他和景宁中间二选一,谁会嫌弃钱多。
看着林熙月默不作声,沉思的都走了神。
傅承伯道:“别说我没提醒你,那件事情老二一家被驱逐出境,怎么回事我心里一清二楚,当不当这个继承人,景宁的能力也是有目共睹,想要安稳过日子,就老老实实当你的傅太太,否则,我保不了你。”
林熙月肩头一颤,这是傅承伯头一次说出这样的话,他什么时候知道的。
说完,傅承伯将粥碗一推,起身往玄关处走去。
走了两步,回身:“妤初是我们从小养大的孩子,别为难她了。”
林熙月头都没回,也没应声。
楼上,傅景宁的房间里。
白色西装已经脱了下去,两位家庭医生在房间里忙碌。
傅景宁趴在床上,衣服早已抽成了布条,后背上血肉模糊一片。
医生拿着消毒水清理伤口,傅景宁疼得额头上不停的冒着虚汗。
傅妤初在一侧沙发上,脸颊红肿,已经哭的像个泪人一般。
医生很无奈:“妤初小姐,你别哭了,忍一忍,不然涂不上药,脸可就不好恢复了。”
半晌后,医生分别给两人处理好伤口,离开了。
傅妤初扑倒床边,看着傅景宁满后背的纱布,哭得泣不成声:“哥,哥...都怨我..呜呜”
“别哭了,惩罚挨完了,就没有事了,挺两天就好了,你再哭,脸好不了,我可不喜欢了。”
傅妤初拿过纸巾,赶忙擦眼泪:“我不哭了,哥,我不哭了。”
“妈打的疼吧?”傅景宁现在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别怨妈,妈是急脾气,过两天气消了就好了。”
“嗯,我知道,不疼,哥,你饿了吧,我喂你吃一些粥。”
说着,傅妤初端过床头柜上刚刚佣人送进来的热粥:“哥,我没事,喝点粥,好的快。”
傅妤初舀起一勺白米粥,刚放到唇边打算吹凉,可白米粥的气味刚一入了她的鼻息,她胃里忍不住一阵翻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