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屿淮大喇喇躺在床上:“晚晚、媳妇、晚晚、媳妇....”喊了很多声。
忽然间,“啪嗒。”灯被关了。
房间里黑黢黢的,周屿淮很快适应了黑暗。
除了他,没人,媳妇又闹哪样?
就看见一道黑影站在门边,二话不说,一个鲤鱼打挺就下床朝那边走去。
乔晚原地消失,周屿淮扑了个空。
电光火石间,她出现在他身后,施展锁喉。
两人经常在房间里打斗,这次乔晚终于成功锁住,“说,服不服?”手臂环绕着周屿淮的脖子,紧紧勒住他的喉咙。
彼此有身高差,她没注意的是周屿淮正屈膝着,方便她轻松锁喉。
任由她摆布,他脸上露出了宠溺的笑容。
周屿淮的配合让乔晚更加得意,她开始变本加厉地逗弄他。
她用手指轻轻捏住他的喉咙,让他发出低沉的声音。
周屿淮则故意做出挣扎的样子,吃力表演:“不,服。”
“敢不服?”乔晚不高兴,“那我就打到你服为止。”
一只手锁喉,另一只挠他咯吱窝。
周屿淮绷不住了,双臂用力夹紧,防止乔晚作。
没关系,周屿淮的腰也很敏感,乔晚挠,“服不服?”
周屿淮真的很怕痒,控制不住扭动身体,“耍赖....”
乔晚在他耳边挑衅地说:“难道和敌人打斗时,周队也说耍赖?”
“嘶....”周屿淮必须得振振夫纲。
狗男人突然整个身体向后倒,乔晚瞬间感到真正的压力山大,“起开。”推都推不动他,她的脚快撑不住了。
周屿淮欠揍地问:“服不服啊晚晚。”
“你这是碰瓷,不扶。”乔晚拧他胳膊,周屿淮紧绷着肌肉,她揪都揪不动,气得一巴掌打在他胳膊上,“起开,不玩了!”
周屿淮心里暖洋洋的,乔晚完全可以退开不用管他,可是没有,因为媳妇怕他摔倒在地。
他迅速转身,将乔晚公主抱起,然后轻轻地扔到床上。
这一系列的动作流畅而迅速,让乔晚措手不及。
“不准不玩,继续....”
周屿淮压下身。
??????
今晚的家属院格外热闹,这边一室旖旎,那边哀嚎满天。
“老徐啊....别吓我啊你....”
怎么办,该怎么办?又不能送医院,刘小梅手足无措内疚极了。
堂屋的动静吵到了徐小虎,他迷糊醒来,揉着眼睛走出房间。
看见亲爹双手捂住嘘嘘的地方,腰躬得像虾抵着墙,嗯?是憋坏了?“爹要去茅房吗?”
迈着小短腿朝他走过,胖乎乎的手去拉徐山河:“小虎带你去。”
徐山河看见单纯的儿子,想笑笑不出来,痛,实在是痛,媳妇这一脚差点断送了小虎的弟弟或者妹妹。
乔晚到底教了什么东西?
他洗完澡出来,刘小梅直接朝他下三路攻击,颤抖着双唇,看向她:“....你要和小徐切磋也不是这样切磋。”
刘小梅:“.....”
徐小虎歪着小脑袋看亲爹,“我是小虎。”爹娘一直叫他小虎,从不叫小徐,他不认识小徐。
“小孩子家家的,不许凑热闹。”刘小梅揪住儿子的后衣领,将人提起来,放到房间床上。
徐小虎很好带,一沾床又困了。
刘小梅出来,伸手去扶他:“对不住了老徐,今晚学练猴子偷桃把我乐坏了,练的时候我又不好意思真踢人家,妹子就让我们回家找靶子练,咳....我这不是交作业吗?”
“妹子说了,这招就要趁敌人出其不意,踢他个措手不及。”刘小梅紧抿唇,憋笑。
“...好一个措手不及,差点毁了咱俩的幸福。”
徐山河侧头靠在桌上,手还捂着伤处,还得缓缓。
刘小梅站在一旁帮他顺背,脸上得意,还不忘吐槽:“亏你还是当兵的,连我都防不住,那以后出任务咋办?”
从没摔动徐山河过,这次终于打赢了他,看吧,她就说乔晚有本事教的好,这招必须加强练习以后再碰见敌人,她非得灭了他们子孙不可。
刘小梅却忽视了洗澡本来是放松的事,且徐山河又对她没防备心,一出门就硬生生挨了一脚。
换个地方换个人,徐山河会直接把对方腿都打断。
徐山河心里堵得慌,想哭都没地儿哭。
突然隔壁传来一声惨叫:“啊——!”
同样洗完澡出来的杜营长,穿着件背心,捂着受伤的小杜跪在地上。
“哐啷”的一声响,陶红吓傻了,搪瓷缸掉在地上,这招真够刺激。
“你没事吧?”
那种无法言说的痛,杜营长快疯了,“....我,我做错了什么?”
陶红愣了愣:“怎么不躲啊你?”和乔晚说的完全不一样,不是说伤不到自家男人的吗?
.....
王婶子今晚跳累了,睡得十分的香甜。
没听见儿子的凄惨。
“老梁!”
....
“老丁!”
.....
这一夜,家属院里惨叫声不断,像隔山打牛一样断断续续地响起来。
所有中招的军人,都在暗地里骂周屿淮。
和媳妇翻云覆雨完,周屿淮唰地坐起身,“阿嚏!”
乔晚斜眼瞪枕边人,赤裸着上半身还有抓痕,恨自己没留九阴白骨爪的指甲,抓废他最好,翻身低骂了句:“狗男人。”
“那也是你男人。”周屿淮用纸擦了擦鼻子,关灯,将人带进怀里一夜好眠。
这几天,乔晚每天上班,都看见早上的院坝已经是婶子们的吸收天地精华的宝地,何主任拿出自己的葵花牌盒式录音机。
播放文工团的歌声,唱的是乔晚教的歌,只是更加的洪亮和有节奏。
何主任和王婶子两人站在前面跳,外圈是待会要去工作的军嫂正在跑步。
一个小时后,刘小梅等人送完孩子回来才开始跑,总之,整个家属院都在享受酣畅淋漓。
几天后,周屿淮又出任务了。
畏蒙以为说出能减轻罪行的口供,就能免除死刑,简直妄想。
于是便供出边境隐藏的蛇头。
就是带路人或组织者,那些蛇头把偷渡的人带出国境,或者接收偷渡过来的人。
这些人一般不直接买卖人口,从中收取偷渡费。
畏蒙供出来的蛇头,不仅赚取偷渡费,连贩卖毒品的臭钱都敢沾了。
周屿淮自然不会放过。
坐在军卡上,陆卫国闭着眼睛不说话。
平时这人无论怎么样,都会打扰周屿淮几句才罢休,今天太过异常。
“前几天相亲结果怎么样啊?需不需要我准备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