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癞子没有待多久吃了两盘肉就走了,我同样没有收他钱。
我坐在柜台里帮客人算账时,师父从包间出来拍拍我的肩膀走出了饭店,我明白师父的意思,看来师父有话对我说,我招呼玲玲过来坐在收银台然后出去找师父。
师父在路边的一棵树下抽着烟,大街上太冷了,只有零星的行人,和火锅店里热火朝天的情景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过去,师父从耳朵上拿下来一根烟扔给我,我接过点上:师父,外面这么冷,有啥事咋不在屋里说啊?
师父眼神复杂 的看着我:徒儿,为师问你一句,你要和我说实话。
我心里一突,知道师父想问的是什么了,我想了下点点头。
“刘振东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我犹豫了半天想着是不是忽悠下师父,不过看到师父的眼神,我不忍心瞒他,还是沉默着点点头。
师父看我承认,当即时间拍拍我的肩膀“哈哈”大笑:好,你小子好,能赶上我年轻的时候一半,玛德,老子窝着这么久的这口气,好徒儿你给师父出了,我要把冬咚嫁给你。
我懵逼了,师父出了这口气,我理解,好家伙,把小师姐嫁给我,喝多了?还是高兴傻了?
“师父,你要拆散我和玲玲吗?”
师父听我这样说收敛了笑容:卧槽,这事忘了,师兄知道了得找我拼命,唉,麻烦。
“师父,您老就别乱点鸳鸯谱了,走吧,咱爷俩进去再喝点。”
师父点点头,我们往回走,突然师父一拍大腿:徒儿,要不把你的户口改成少数民族户口或者改成国外的,那个让娶俩媳妇就改那个。
我听了一个挒斜滑倒了地上,坐在地上充满疑惑的看着师父:师父,你老喝多了吧,要不我先送你回去睡觉?
师父牛气哄哄:这点酒才到那啊,走,进去继续喝。
师父伸出左手拉我一把,我起身拍拍屁股:喝可以,您老可别瞎说,我答应玲玲了,你再胡乱安排小师姐,到时弄得大家还怎么见面啊,我求你了啊师父。
师父叹口气:好吧,你们自己的事你们自己看着办吧,唉,晚一步。
我不愿意搭理他了,老头思想太活络了。
进到屋里,看到战哥正在陪林大爷喝酒,林大爷嘬口酒,使劲往嘴里塞一大筷子羊肉,美滋滋的嚼起来,这个老头真会享受。
樊满和七师兄抵着头小声聊着,时不时的聊的高兴了碰一杯,这俩货估计没憋啥好屁。
我陪着师父他们喝了两杯就出去看看客人,还剩两桌,我趴在收银台上问玲玲:再去吃点去吧。
玲玲坐在里面直接掀起毛衣,漏出粉红色的秋衣拍拍自己的肚子:不吃了,肚子都吃大了。
我看的有些眼睛发直,太诱惑了。
“我说,你一个女孩子矜持点,衣服随便掀的吗。”
玲玲噘噘嘴:这不是对着你吗,怎么不矜持了。
我刚要说话,战哥走了进来,喝的脸红脖子粗:小五,陪弟妹聊聊天去吧,我在这看着就行。
玲玲开心坏了,立马站起来挽着我的胳膊就往外走,我不得不跟着她出去。
距离刚才出来才多大会,外面竟然下起了雪,玲玲开心坏了,撒开我的手在雪花中开始转圈,饭店门口的灯光照着玲玲,她还穿着一件白色羽绒服,配着她那娇艳的脸庞,在雪花中像个精灵。
“你慢点,别摔着了。”
玲玲对着我“咯咯咯”笑着:小五,来追我啊。
说完撒丫子往远处跑,我不得不去追她。
离饭店有点距离我要追上玲玲时,玲玲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我刚到她身边,玲玲拉开我的羽绒服拉链,一头扎进我的怀里,一边摩擦一边呢喃:小五,你怀里真舒服。
看着玲玲小女人的样子,我爱怜的摸摸她的小脑袋。
玲玲踮起脚尖亲了我下,抬着头看着我,眼睛在微亮的路灯下好像有光。
玲玲把自己的羽绒服拉链拉开,拉着我的手伸进了她的毛衣里,我脑子一片空白,只有手中传来的感受丰润、软、温热。
玲玲眼神慢慢变得迷离,我的呼吸也变的急促,手中忍不住使劲,玲玲摊在了我的怀里,使劲的亲着我的唇。
在这个寒冷的冬夜里,我们两个却像在火炉中煎熬,就在情难自禁的时候,我看到远处有两个身影晃着过来,赶紧推开玲玲,边帮她拉上拉链边说:快走,有人来了。
玲玲扭头看看,赶紧拉着我往回跑,快到饭店时对着我妩媚一笑,先进了店里。
这个小妖精,快要了我的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