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看着云娇,挺着三个月大的孕肚,也就不难为她了,他们答应了她的请求,把柳氏的棺材,拉去了东郊的乱葬岗。
到了酉时,快天黑了,云瑶尾随着衙役,在半路上,截胡了柳氏的棺材。
趁四个衙役不注意,云瑶给他们喷了一点乙醚,随后,又催眠了他们。
她把柳氏,从棺材中拎了起来,扔进了空间,然后,就在路边,抱了两个大石头,装进了棺材,盖上了棺材盖,就打了一个响指。
四个衙役从催眠中,醒了过来,他们抬着‘柳氏’的棺材,就往乱葬岗的方向走去。
云媱闪进空间,就用缝合针,把柳氏的头和身体缝在了一起,然后,她就来到了云娇住着的小院。
她把柳氏的尸体,摆放在云娇的床对面站着。
到了半夜,云娇听见柳氏在喊她,她有点害怕,就点亮了床头柜上的烛台,只见距离床前两米的地方,站着一个人。
她仔细一看,原来是柳氏,她披散着头发,苍白着一张鬼脸,血红色的嘴唇,似是涂了人血,红艳艳的,那一双死灰色的眼白,在瞪着她,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云娇被她吓得‘啊’的大叫了一声,然后,她的下身,就流淌出了一股鲜血,沿着她的大腿根部,滴滴答答地溅在了青石板上。
睡在隔壁的小丫鬟小翠,听见了云娇地惊叫声,就从梦中,被她给吓醒了过来,她以为出了什事情,就赶紧穿好衣服,跑出了房间。
当小翠气喘吁吁地跑进云娇的房间,只见柳氏苍白着一张死人脸,直挺挺的杵在床前。
她披头散发,一双死不瞑目的眼睛,瞪着灰白的眼珠子,还有那红艳艳的嘴唇,就像是涂抹了人的鲜血似的,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很是渗人。
云娇让小丫头搀扶着她,走到了屋檐下坐着,然后,她就让小翠去大皇子府找府医。
现在,人命关天,小翠也很害怕,虽然现在,大皇子慕容昭已经不是太子了。
但是,他皇子的身份,比起小翠这个平民,还是更金贵一些的。
如果,小翠因为害怕,就不去找慕容昭,让云娇失血过多,而导致流产,最后失去了这唯一的子嗣。
那么,小翠就算有九个脑袋,也不够慕容昭砍的。
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小翠也顾不了害怕,她一路小跑,就去大皇子府的大门外,使劲地敲门。
半夜三更,门房睡得正香,听见有人敲门,就来了起床气,他打开门一看,是云娇的小丫鬟。
小厮没好气地问了一句,“半夜三更不睡觉,扰人清梦,你有什么事情啊?”
小丫鬟说:“麻烦大哥给大皇子汇报一下,云夫人受了惊吓,流了很多血,让府医跟我走一趟,救一下人。”
门房也知道,这个事情的严重性,于是,就撒丫子的就往院子中跑去,他找到了慕容昭汇报了一下云娇的情况。
慕容昭正在跟姨娘们翻着红浪呢,哪有心思管云娇的死活,就跟小厮说:“让赵管家派府医过去看一下。”
门房找到赵管家,跟他传达了一下小丫鬟的原话。
赵管家找到府医,他们两个人,一起来到大门外,就跟着小丫鬟,一起往云娇居住的小院子中赶。
在半路上,赵管家问了一下小丫鬟,“这半夜三更,云娇是怎么被吓到的?”
小丫鬟说:“赵管家,夫人的房中,有柳氏的尸体,直挺挺地站在床前,就把她吓了一跳,她的下身流了很多血,我怕她流产,才来敲门的。”
过了一刻钟,三个人紧赶慢赶,一路上脚步匆匆忙忙的,他们来到了小院中,只见云娇,躺在屋檐下的矮榻上,已经晕死了过去。
云娇的下身流了很多血,经过府医的医治,过了半个时辰,她才悠悠地醒了过来。
她睁着一双惊恐的眼睛,嘴中噫语着说道:“娘亲,你不要来找我,我年纪轻轻的,还没有活够呢。”
府医跟赵管家两个人,把柳氏的尸体,从云娇的房中,抬了出来,摆放在了耳房的屋檐下。
赵管家说,等天亮了,他就派人,把柳氏的尸体送去乱葬岗埋葬。
等赵管家他们前脚一走,云瑶后脚就把柳氏的尸体,扔进了空间,送到了云怀安的床上躺着。
半夜,云怀安总感觉,有人在房间中,喊着他的名字,鬼气森森的。
他的头皮一阵发麻,就点亮了床头柜上的油灯,鼻子闻到了一股子尸体腐烂的臭味,这气味,是从他的旁边,飘过来的。
云怀安转头往右边一看,只见柳氏那一张苍白的鬼脸,瞪着一双灰白的死鱼眼,就把他吓了一跳。
他下床穿好衣服,就去把新上任的孙管家叫来,让他把柳氏的尸体,连夜丢到乱葬岗去。
孙管家吩咐了两个小厮,让他们把柳氏的尸体,扔到乱葬岗一下。
两个小厮抬着柳氏的尸体,刚走出了云府五十米远的距离,就被云瑶给截胡了。
云瑶催眠了他们,“你们回去吧,柳氏已经送到乱葬岗了。”
于是,就这样,两个小厮回去了云府。
云瑶把柳氏的尸体,带回了云府,见云怀安睡下了,她又把柳氏的尸体,再次放到了云怀安的身边。
云怀安刚刚入睡,就听见,有人喊他,于是,他又再次醒了过来,此时,旁边又飘来了一股尸体腐烂的恶臭味。
他点亮油灯一看,柳氏又躺在了他的床上,云怀安气得不行,这个贱人,死了都不安分。
于是,云怀安又穿上衣服,再去叫孙管家,三番五次的被柳氏这个贱人扰人清梦,他说话的语气也不太好。
“孙管家,我不是让你把这个贱人,扔去乱葬岗了吗?”
孙管家也一脸的懵逼,他说:“老爷,我让小孙和小五,把柳氏的尸体扔去乱葬岗了呀。
刚才,他们两个人回来以后,还跟我汇报一下情况,说他们已经把人给扔到乱葬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