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妮和助理三人缓缓地从葬礼现场走出来,助理小美不禁感叹道:“哎呀,宋明哲长得可真是英俊潇洒啊,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帅气迷人呢!”甄妮好奇地问道:“你们之前没见过他吗?”另一个助理小莎连忙回答道:“没有呢,他一直在国外,很少回国的,不过我听说,他目前还是单身哦。”甄妮又问:“那他会代替老板管理 hawean 吗?”小美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应该会的,毕竟老板就他这么一个儿子,依我看呀,老板的所有财产都会像流水一样汇聚到宋明哲的手上。”小沙莎也随声附和着说:“没错没错。”甄妮顿时饶有兴趣,朝着刚刚出来的地方望了望,仿佛想透过那扇门看到更多关于宋明哲的事情。
葬礼现场,宋明哲静静地看着大厅中央父亲的照片,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迈着沉重的步伐来到家属专属位置,缓缓地坐在宋美英旁边。宋美英关切地问道:“没事吧?”宋明哲强忍着悲痛说:“没事的,阿姨。”
雅芙和两个助理快步走进来,对江宇浩说道:“江宇浩先生,我有要事想咨询一下您,明哲先生是否会接手老板之前所有的生意呢?”江宇浩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哦,是的,因为伯父只有明哲一个儿子,所以明哲自然会继承伯父的全部财产。”雅芙听完,脸上露出了如春花绽放般满意的笑容,江宇浩接着说:“要是没什么问题了,我就先告辞了。”雅芙微微点头,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市场内的一家汽车修理铺里,方克对着客户说道:“这儿便是车子出毛病的地方,启动时就像被施了魔法般动弹不得。别担心,等会儿我帮您修理一下,保准让它恢复如初!”客人回应道:“好嘞,既然如此,那傍晚时分我再来取车吧!”方克点头应道:“oK,没问题!”客人离开后,方克自言自语道:“让我瞧瞧昨晚的球赛战况如何,听说咱们队赢了呢!”说罢,便拿起报纸坐下来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这时,传来了苏清那宛如黄莺出谷般的声音:“来喽来喽,这是苏清的拿手好菜,香甜可口的菜肴,嘿,这可是我特意为你做的哟!吃了才能更有劲儿干活嘛!”苏清对方克说道,方克道了声谢,苏清接着说:“我放那边了哈!”方克点点头,苏清又继续说道:“有香喷喷的炒鸡蛋,鲜嫩的猪肉,还有你最爱的鲜炒大虾。喂,方克,你怎么只顾着看报纸,快来吃饭啦!”方克说:“等一下,我正在看比赛的比分呢!”苏清说:“先吃饭!”方克回道:“等一下,让我先瞅瞅。”苏清不依不饶:“先吃饭!”两人拉扯之际,苏清一不小心摔在了地上。刚想扭过头把方克狠狠数落一番,结果看到方克拿的报纸背面的一则宋智华去世的新闻,不禁失声大喊:“死了!”方克说道:“哎,你也太夸张了吧,不过是摔了一跤,就死啊死的。”苏清急忙辩解道:“不不不!”方克一脸茫然地问:“怎么啦?”苏清站起身来,伸手去拿方克的报纸,说道:“就是那天来市场的那位大叔啊,他走了。”方克说:“大惊小怪的,不管是有钱人还是穷人,最后都会走向生命的终点,这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吗?你这是怎么了呀?苏清,等会儿回去了,去看看凝琦吧!我倒想知道那位大叔和凝琦有啥关系。”苏清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说道:“起初还佯装得满不在乎,如今却又开始忧心起凝琦来了。”方克眉头紧蹙,疑惑地喃喃自语:“着实令人费解,他缘何要去找阿姨呢?”苏清面色一沉,有些不悦地说道:“罢了,饭也不必吃了!”说罢,便抄起桌上的饭菜,扬长而去,方克在后面高声呼喊:“苏清,苏清,回来啊,苏清!”
与此同时,姜丹在店里也正凝视着这份报纸,当看到宋智华离世的噩耗,她不禁自言自语道:“如此也好,方能终结这一切的冤孽。”随后,她将报纸狠狠地拍在桌上,转身登上了楼梯。凝琦见妈妈离开后,便快步上前,拿起那份报纸细细阅读起来,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百感交集。楼上,姜丹凝视着丈夫的遗照,轻声说道:“老公,我无法如你所愿那般忘却曾经发生的一切,但我也觉得是时候让这冤孽画上句号了。只愿两个家庭之间的恩恩怨怨,从此烟消云散。”凝琦走上前来,说道:“妈,您能告诉我吗?那位叔叔和我爸爸究竟有何纠葛,为何您对他如此愤恨?”姜丹叹了口气,说道:“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即便你知晓,也无济于事。”凝琦焦急地喊了声“妈”,姜丹接着说道:“日后,我们无需再与那些人往来了,就让过往随风而去吧!”言罢,姜丹紧紧地拥住了女儿。
别墅内,宋美英怒不可遏,厉声质问江信:“为何我不能观看宣布的遗嘱?我可是智华哥的妹妹!”江信不卑不亢地回答道:“大哥生前曾有吩咐,在宣布遗嘱之际,只能向明哲一人宣读。”宋美英怒目圆睁,气冲冲地说道:“我才不信!”江信不慌不忙地说道:“这里有大哥亲笔所写的书信,若是不信,大可以打开一阅。”江宇浩如传递珍宝般将书信递给江信,江信又如接力赛跑般转交给宋美英。宋美英接过书信,嘴角泛起一抹嘲讽的笑,说道:“哥写信给我?不让我听宣布遗嘱,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相信的。”宋明哲赶忙走过来,安慰道:“阿姨,我觉得只是宣布遗嘱而已,应该不会有大问题的,我觉得阿姨先到外面等候一下吧!爸爸可能也有他自己的苦衷,才会这样吩咐的。”宋美英听了宋明哲的话,心情如暴风雨后的湖面,渐渐缓和了不少,说道:“也行,我在外面等你,但是你啊,你自己得小心了,这个时代的人啊,如狡猾的狐狸,不可轻信。智华哥写遗嘱的时候,我也不在场,还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猫腻呢?要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你就赶紧来告诉我,我可认识很多厉害的律师。”说完,便把手中的书信像扔垃圾一样随手一甩。江信一脸无奈,宋美英则如一阵狂风般气冲冲地来到楼下,下人们连忙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追了上来。芳姐小心翼翼地问道:“美英小姐,美英小姐,遗产分配得怎么样了?”宋美英生气地说道:“还没宣布。”芳姐又接着问:“唉,那您怎么出来了呢?”宋美英一听,心中的怒火如火山一般喷发,说道:“你们这帮人为什么傻站在这里,没有工作做吗,以为能分到财产吗?走开,养你们这帮人真的是浪费水电费。”芳姐也附和着说:“走啊,还不走,你们这帮蠢货。”宋美英大喊道:“你也是,走开,真是碍手碍脚的。”芳姐识趣地像老鼠见了猫一样跑开了。宋美英愤怒地看着门口,自言自语道:“为什么要那么保密,连我都不能听。”
楼上房间内,江宇浩打开保险柜,如打开一个神秘的宝盒,拿出一份档案袋,小心翼翼地打开密封条,将里面的材料如捧圣旨般交给江信,江信接过材料。读道:“本人宋智华,已逾耳顺之年,乃此遗嘱之撰写人也。作此遗嘱之时,本人神志清明,思维敏捷,望依吾意执行财产之分配。全部财产,含不动产、银行现金,及所有利息利润,详述如下:其一,本人名下所有不动产土地,悉归吾儿宋明哲所有;其二,本人所有存款及利息,即银行所有储蓄,共计一百亿两千二百一十万元,吾分配予吾儿宋明哲五十亿两千二百一十万元,余者……”
宋明哲打断江信的话,急道:“且慢,叔叔,我父亲坐拥一百多亿,却只给我五十亿两千二百一十万?”江信应道:“然也。”宋明哲急切追问:“那另一半去了何处?”江信无奈道:“另一半,你父亲分给了凌凝琦。”
宋明哲闻言,如遭雷击,难以置信地站起身来,道:“我不信!”说罢,一把夺过遗嘱,匆匆浏览起来,质问:“为何此遗嘱乃我父亲亡故当日所签?”江信答道:“乃你父亲临终前嘱我更改。”宋明哲愈发惊愕,道:“我父亲临终前更改的?”江信颔首:“正是。”宋明哲有些恼怒地问道:“那这位凌凝琦是何人?”江信答道:“凌凝琦乃凌天宇之女,二十年前,你父亲公司的合伙人之女,然其已仙逝,你父亲便将部分财产分给了她女儿。”宋明哲继续追问:“仅此缘由,叔叔,便让我父亲将本应属于我的财产,分予她五十亿?”江信点头,宋明哲难以置信地望向江信。宋明哲满脸狐疑,说道:“我觉得这简直是一个荒谬绝伦、无论如何都无法让人信服的理由。仅仅是朋友关系,为何要给她如此巨额的钱款?这难道不是太多了吗?而那个女人又究竟做过什么?一直以来辛苦做事的人可是我已经离世的父亲,难道不是吗?”江信一脸凝重,说道:“不行的,明哲。”宋明哲不依不饶,继续说道:“若是出于良心,我认为给她个一两千万便足矣。”江信摇了摇头,继续说道:“不行的明哲,根据遗嘱,你父亲分配给了她五十亿。”“停!叔叔,您无需再多言。在临终之际,我父亲想必是意识模糊、思绪混乱,我绝不会接受他在这种状态下变更的这份遗嘱。我决不会让那个女人来与我瓜分财产,我会亲自处理此事。那位叫凌凝琦的女人,休想得到一份本就不属于她的钱财。”江宇浩挺身而出,说道:“不行的,遗嘱就是如此书写的,倘若不按照遗嘱执行,这可是违法的。”宋明哲满不在乎地说:“违法?是吗?那又何妨。”说完,他转身来到客厅,打开煤气灶,妄图烧掉文件。江宇浩见状,一个箭步冲过去,将文件夺了过来,说道:“你疯了吗?遗嘱上面可是盖有印章的,你这样做可是会坐牢的。”江信随声附和道:“没错,即便你烧掉了这份遗嘱,也无济于事。”宋明哲一脸茫然,问道:“为何?”江信解释道:“遗嘱并非只有这一份啊,明哲。你父亲深知你会有这样的举动,所以让我准备了两份,另一份我存放在了极其安全的地方。明哲,我实在非常抱歉地告诉你,如果你不遵照遗嘱的条款行事,我就不得不走法律程序,将财产按照遗嘱分配给凌凝琦,迫使你履行这个义务。”宋明哲呆若木鸡,不知所措地说:“这简直是疯了!叔叔,您莫非是疯了吗?您难道认为别人比我更为重要吗?”江信一脸正色地说道:“非也,我不过是依循正确之法行事罢了。”江宇浩则振振有词地回应道:“倘若她无法分得财产,你亦休想得到,毕竟现今银行账户之上,尚书写着伯父之名,我们须得将这份遗嘱呈予银行,银行方才会为你与凌凝琦分配应得之资产,如此你方能领得钱款啊。”宋明哲既恼怒又无可奈何地伫立着,最终宋明哲万般无奈之下只得妥协,言道:“罢了,给便给吧,只是叔叔与宇浩需得带我去见见那位名为凌凝琦的女子,我定要去会会那位致使我父亲临终前更改遗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