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等兵,不对吧,我看咱们蔚山这边平静的很,一点也不像有事的样子呀?”
“金少尉,你有所不知,这些只是表面上的平静而已。”
“二等兵,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啊?”
“金少尉,这个?”
“行啦,我们都是大棒冥国的军人,有什么不能说的!”
“金少尉,你这是打算去哪里?”
“当然是去前线了,而且,我怀疑釜山那边混入了北边来的间谍,所以这边是不能待了,我要赶紧逃离这边,去韩城那边。”
“金少尉,你说釜山有北边的间谍?”
“是啊,要不然为什么釜山兵工厂会那么巧,在联合国军从对面运来细菌武器后,就发生了爆炸,而且还让那些细菌武器在釜山扩散呢。”
“紧接着就是釜山大暴动,我怀疑里面肯定有间谍推波助澜,所以这个地方不能待了,我可不想睡觉的时候,被间谍给杀死在被窝里。”
“也是!”
“不过,金少尉,到了我们蔚山就不用担心了。”
“哦,二等兵,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蔚山就没有间谍嘛,我可不相信,现在只有到了韩城,我才会放心。”
“金少尉,我实话告诉你吧,我们就等那些间谍自投罗网呢,蔚山现在就是一张巨大的网,等着那些间谍往里面钻呢,不但我们蔚山,浦项那边也已经布置好了陷阱,就等着那些间谍钻进去呢!”
那个二等兵一脸傲娇的小声说道。
“二等兵,你可不能拿军事秘密吹牛啊,这种机密大事,你一个二等兵怎么会知道呢!”
陈振生做出了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然后用劝慰的语气说道。
“金少尉,这些都是真的,我可以发誓!”
“是是是,都是真的,二等兵,搬开障碍,我要进城歇息一下,然后赶紧赶往韩城!”
“金少尉,我怎么说你才相信我说的是真的呢!”
“我没有不相信你啊,不过这些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要赶紧赶往韩城,不和你聊了!”
“金少尉,金少尉!”
那个二等兵望着陈振生急急忙忙赶路的背影,有些气急败坏的高声喊道。
陈振生则举起了胳膊摆了摆手,继续向着蔚山城内走去。
此时的蔚山城,街道上虽然也有商贩在摆摊经营,可是陈振生发现他们的表情十分的严肃和拘束,一点也不像自愿出来摆摊挣钱的,反而是像被强迫出来营业的。
“我靠,这些商贩的表情也太难看了,这个模样,谁敢上去买东西啊,看来那个二等兵说的没错,蔚山城里确实是布置好了天罗地网,就等着我们特战一连钻进来呢!”
陈振生为了不引起隐藏在暗处岗哨的注意,急匆匆的朝着蔚山城的驻军司令部赶去,他既然进了蔚山城,无论愿不愿意,都必须去蔚山城的驻军司令部。
“站住,请出示证件!”
陈振生从破旧的军服上口袋里取出了早就准备好的证件,递给了司令部门口的哨兵。
“金少尉,欢迎来到蔚山城!”
“谢谢!”
陈振生做出了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脸上则挂上了一副劫后余生的庆幸表情,从站岗的哨兵手里,接过了自己的证件后,直接走进了司令部大院里。
当他刚刚走进司令部大院时,就有一个荷枪实弹的棒子兵迎了上来,引着他穿过了一道小门,来到了另外的一个大院内,此时大院内,席地而坐,坐满了衣衫褴褛,无精打采的棒子兵,这些大概就是从釜山逃过来的。
“上等兵,这些人都是?”
“少尉,他们都是从釜山过来的!”
那个上等兵十分鄙夷的看了那些席地而坐的棒子兵一眼,语气有些冷淡的回答道。
“上等兵,这就是你跟长官说话的态度吗,难道你的长官就是这样教你们当兵的!”
“少尉,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那个上等兵一脸不屑的望了陈振生一眼,然后转身走出了院子。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可是大棒冥国的少尉,你一个上等兵凭什么对我这样一个对国家有巨大贡献的少尉指手画脚,不屑一顾呢!”
陈振生做出了一副被那个上等兵刺激的恼羞成怒的样子,站在院子中央对着那个趾高气昂离开的上等兵声嘶力竭的吼道。
果然,陈振生的嘶吼声,引来了司令部其他人。
“少尉,请你自重,这里不是釜山,这里是蔚山!”
“蔚山又能怎么样,我本来就不惜的来这里,要不是我又饿又困的,我才不会来蔚山这种小地方,我的目的地可是大棒冥国的伟大首都韩城,是你们蔚山城外站岗放哨的哨兵请我进来的。”
“少尉,你的行为已经丢尽了大棒冥国军人的脸,如果你执意胡闹,那么我们只能把你驱逐出蔚山了!”
“我呸,你以为我愿意来到你们这个乡下破地方啊!”
“你,你,你不可理喻,你简直是丢尽了你作为少尉的脸,我们蔚山不欢迎你,请你立刻离开!”
“釜山的勇士们,难道你们就任由蔚山这个小地方的人欺负嘛,看看你们现在是什么样子,哪里还有我们釜山人的傲气,如果你们有骨气的话,就跟着我离开蔚山这个破地方,我们一起去韩城!”
任凭陈振生如何声嘶力竭,气急败坏的嘶吼,那些釜山逃难过来的士兵们,都蜷缩成了一团,低着头不敢抬头。
“你们这些懦夫,孬种,你们愧对釜山!”
陈振生被两名棒子兵一左一右架着,往司令部外走去。
“你们放开我,我自己会走!”
“抬走!”
一个棒子长官黑着脸,厉声喝道。
两名棒子兵不管陈振生如何蹦跶,就是不松手,直接把他架出了司令部,直接用力一扔,把陈振生扔出了司令部。
陈振生从地上爬起来后,对着司令部就是一顿臭骂。
他一边折腾着,一边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当他了解的差不多了以后,一路上高声嘶吼着,走在蔚山的主干道上,而那些明岗暗哨都把头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