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年间,京城开封府一片繁荣景象,大街小巷人来人往,吆喝声此起彼伏。可在这看似平静祥和的表象下,却隐藏着一桩离奇的案件。
近日,京城中最大的香料铺子“香满阁”出了事。掌柜的刘福贵被发现溺死在自家的香料缸中,死状甚是凄惨。消息一经传出,整个京城都为之震动。
包公得知此事,眉头紧皱,立马带着公孙策、展昭以及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奔赴现场。
一到“香满阁”,浓郁的香料味扑鼻而来。包公神色凝重,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铺子,环视四周后说道:“诸位,此案颇为蹊跷,定要仔细勘查,莫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公孙策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道:“大人,这香料缸周围如此整洁,没有丝毫凌乱,实在是奇怪。按常理,若是溺水挣扎,定会留下痕迹。”
包公围着香料缸缓缓转了几圈,目光犀利地审视着四周,沉声道:“公孙先生所言极是。展昭,你且查看香料缸可有机关暗道。”
展昭应声道:“是,大人!”说完,身形一闪,如飞燕般跃上房梁,仔细查看一番后说道:“大人,房梁之上也无异常。”
这时,一个伙计哆哆嗦嗦地走过来,声音颤抖着说:“大人,小的有话要说。这刘掌柜平日里待人和善,不曾与人结怨,不知为何遭此横祸。”
包公目光如炬,盯着伙计问道:“事发之前,可曾有什么异常?”
伙计想了想,突然说道:“对了,大人。事发前一日,有个神秘人来铺子里买了大量的香料,行为鬼祟。小的当时还觉得奇怪,可刘掌柜亲自招待的,小的也不好多问。”
“哦?可曾看清那人模样?”包公追问道。
伙计摇了摇头,面露惧色:“那人戴着斗笠,看不清面容。小的只记得他身材高大,说话声音低沉。”
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在铺子里四处搜查,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王朝边翻箱倒柜边嘟囔着:“我就不信找不出点线索来。”马汉仔细检查桌椅,自言自语道:“这桌椅也没啥特别的。”
张龙查看门窗,说道:“门窗完好,不像是有人强行闯入。”赵虎则在角落里搜寻,嘴里念叨着:“让我瞅瞅这旮旯里有没有东西。”
就在众人毫无头绪之时,公孙策在刘掌柜的书房里发现了一封奇怪的书信。他连忙拿着书信来到包公面前,说道:“大人,您看。这信上写着:‘明日午时,老地方见,事关重大,勿要声张。’”
包公接过书信,反复查看,眉头紧锁:“这信中所说的老地方,会是何处?公孙先生,你对此有何看法?”
公孙策思索片刻,说道:“大人,依下官之见,这老地方或许是刘掌柜与某人的秘密约定之地,需在京城内外仔细探查。”
展昭提议道:“大人,不如我们在城中暗中调查,看看是否能找到这所谓的老地方。”
包公点头应允:“展昭,此事就交由你去办。务必查个水落石出。记住,不可打草惊蛇。”
展昭抱拳领命:“大人放心,展昭定不辱使命。”说罢,便转身离去。
众人开始在京城中四处探访。王朝马汉张龙赵虎走访了各个街坊邻居,询问是否有见过类似的神秘人。
王朝见一老者,客气地问道:“老人家,您可曾见过一个身材高大,戴着斗笠的神秘人?”老者摇摇头:“未曾见过啊。”
马汉也着急地询问路人:“这位兄台,您有没有听说过什么老地方?”路人一脸茫然:“啥老地方?我不知道啊。”
公孙策则在府衙中查阅各种卷宗,试图寻找与“香满阁”相关的线索。他一边翻阅一边喃喃自语:“这案子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经过几日的查访,终于有了线索。原来,这“老地方”乃是城外的一座破庙。
包公带着众人来到破庙,刚一踏入,就感觉到一股阴森之气扑面而来。庙内蛛网密布,尘土飞扬,昏暗的光线让人心中隐隐生畏。
“大人,小心!”展昭护在包公身前,警惕地观察着四周,“这地方透着股邪气,恐怕有诈。”
突然,从暗处跳出一群黑衣人,手持利刃,向他们袭来。
展昭大喝一声:“尔等何人,竟敢行刺!”说罢,抽出佩剑,如一道闪电般迎向黑衣人。
王朝马汉张龙赵虎也不甘示弱,纷纷亮出兵器,与黑衣人战作一团。
只见展昭身姿矫健,剑如游龙,招式凌厉,边打边喊:“你们这群恶徒,今日休想逃脱!”所到之处,黑衣人纷纷倒地。他身形如风,辗转腾挪之间,剑影闪烁,让人目不暇接。
王朝力大无穷,挥舞着大刀,虎虎生风,每一刀都带着千钧之力,打得黑衣人连连后退,还大声吼道:“看我不把你们收拾得服服帖帖!”
马汉则以灵活多变的身法,穿梭在黑衣人之间,手中长枪如毒蛇出洞,精准地刺向敌人的要害,喊道:“想跑?没那么容易!”
张龙和赵虎相互配合,一人主攻,一人防守,默契十足,将黑衣人困在中间,使其无法脱身。张龙喊道:“赵虎,守住这边!”赵虎回应:“放心,有我在!”
一时间,破庙里刀光剑影,喊杀声震天。
一番激烈的打斗之后,黑衣人尽数被擒。
包公怒目而视,大声喝道:“说!是谁派你们来的?若有半句假话,定让你们生不如死!”
黑衣人闭口不言,眼神中透露出恐惧和倔强。
包公冷哼一声:“来人呐,大刑伺候!”
王朝马汉立刻搬来刑具,吓得黑衣人脸色苍白,浑身颤抖。
终于,其中一个黑衣人再也承受不住压力,开口说道:“是……是京城富商王百万指使我们的。”
包公眉头一挑:“王百万?他为何要指使你们杀害刘掌柜?”
黑衣人哆哆嗦嗦地回答:“这王百万觊觎‘香满阁’已久,想要霸占其产业,便派我们杀了刘掌柜。”
包公一拍惊堂木,怒喝道:“好你个王百万,为了钱财,竟敢草菅人命!来人呐,将王百万捉拿归案,狗头铡伺候!”
王百万被捉拿归案后,公堂之上,他却大呼冤枉,声音颤抖着喊道:“大人,冤枉啊,小人真的是被冤枉的,定是有人故意陷害于我。”
包公怒视着他,双目如炬,喝道:“王百万,你的手下都已招供,你还有何话说?如今证据确凿,岂容你在此胡言乱语!”
王百万狡辩道:“大人,这定是有人诬陷我,我虽为商人,贪图钱财,可也知晓杀人乃是重罪,断断不敢啊!”他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擦着额头上冒出的冷汗。
包公冷笑一声:“哼,证据确凿,你还敢抵赖!那我来问你,你与刘福贵可有仇怨?”
王百万眼珠一转,赶忙说道:“大人,我与那刘福贵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我平日里本本分分做生意,怎会无端去害他性命。”
公孙策在一旁说道:“王百万,你觊觎‘香满阁’已久,此事众人皆知,莫要再狡辩。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休要妄图逃脱罪责。”
王百万额头冒汗,仍强装镇定,结结巴巴地说道:“公孙先生,这纯属无稽之谈,做生意各凭本事,我怎会因此起了杀心。我王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怎会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
展昭站出来说道:“王百万,你派去的黑衣人已将你的罪行全盘托出,你还想抵赖到何时?他们所言句句属实,你以为还能瞒天过海不成?”
王百万脸色变得苍白,却还是嘴硬道:“他们定是受人指使,故意陷害于我。大人明察啊,我王百万一向奉公守法,绝无半点害人之心。”
包公一拍惊堂木,震得堂下众人心中一颤,大声道:“大胆王百万,事到如今,你还不知悔改。来人呐,将证物呈上。”
王朝马汉将在王百万府上搜出的与黑衣人联络的书信、财物往来的账目等证物呈了上来。
包公指着证物说道:“王百万,这些你又作何解释?这些证据明明白白地摆在眼前,你还想如何狡辩?”
王百万看到证物,身子一软,瘫倒在地,嘴里喃喃道:“完了,完了……”
包公大声道:“王百万,你为财杀人,天理难容。来人呐,狗头铡伺候!”
就在这时,王百万的夫人冲进公堂,哭喊道:“大人,饶命啊!我家老爷一时糊涂,求大人开恩。看在我王家往日也为百姓做过些许善事的份上,饶他一命吧。”
包公不为所动,义正言辞地说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王百万犯下如此罪行,不可饶恕。若今日饶了他,如何对得起枉死的刘福贵,又如何向百姓交代?”
王百万绝望地喊道:“夫人,我悔不该啊……当初不该心生贪念,犯下这等大错。”
随着狗头铡落下,王百万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此事过后,京城百姓无不拍手称快,称赞包公断案如神,公正严明。街头巷尾都在议论着这桩奇案,有人说:“包公真是青天大老爷,绝不放过一个坏人。”还有人说:“这王百万罪有应得,多亏了包大人为咱们主持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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