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赈灾粮款贪污一案,包公总算能稍微松一口气。然而,这日清晨,府衙外又传来急切的击鼓鸣冤之声。
包公即刻升堂,只见一中年男子涕泪横流地跪在堂下,那模样甚是凄惨。
包公问道:“堂下所跪何人?有何冤情?快快道来。”
那男子哭诉道:“大人,小民姓张,在城中经营一家小酒馆。前些日子,城中恶少来酒馆喝酒,不仅不给酒钱,还肆意砸了小店,打伤了我的儿子。大人您可要为小民做主啊!”
包公眉头紧皱,脸色阴沉,说道:“竟有此等无法无天之事!那恶少现在何处?”
张姓男子道:“回大人,那恶少乃是城中李员外之子,平日里就横行霸道,无法无天,如今出了事,更是躲在家中不肯露面。”
包公说道:“展昭,你随我去会会这李员外。”
来到李员外府上,李员外倒是恭敬相迎,满脸堆笑。
包公开门见山:“李员外,令郎犯下恶行,打伤百姓,砸毁店铺,此事你可知情?”
李员外忙道:“包大人,小儿年少无知,定是一时糊涂,才犯下这等错事。还望包大人网开一面。”
包公严词道:“糊涂?这可不是一句糊涂就能了事的。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令郎必须受到惩处,以正国法。”
李员外脸色一变,说道:“包大人,还望您高抬贵手,我定当好好管教。我李家在这陈州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家,您就给个面子吧。”
包公不为所动,义正言辞地说道:“管教?此刻为时已晚。展昭,去把那恶少带来。”
展昭很快将恶少带到,那恶少还一脸嚣张,不知悔改地说道:“包拯,你能把我怎样?我爹有的是钱,有的是关系。”
包公怒喝道:“大胆狂徒,在本官面前还如此放肆。来人,重打三十大板,以儆效尤。看你还敢不敢嚣张。”
打完板子,包公说道:“罚你赔偿张姓男子所有损失,并在牢中反省三个月。让你好好反思自己的过错。”
此事传遍陈州,百姓对包公更是敬畏有加,纷纷称赞包公的公正严明。
包公在陈州的日子里,处理了一桩桩案件,为百姓伸张了正义。
然而,就在包公准备离开陈州之时,又一桩神秘的案件摆在了他的面前。
这是一起离奇的密室杀人案。陈州城的富商刘老爷被发现死在了自己的书房里,门窗紧闭,没有被破坏的痕迹。
包公带着公孙策和展昭来到案发现场。书房内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氛,刘老爷倒在地上,脸色青紫,死状恐怖。
公孙策仔细检查了尸体,说道:“大人,刘老爷似乎是中毒身亡,但这毒从何而来,还需进一步调查。”
展昭则在书房内四处查看,发现书桌上有一封未写完的书信。
包公拿起书信,只见上面写着:“近日有人威胁于我,欲夺我家产......”字迹到此戛然而止。
包公沉思片刻,说道:“看来这刘老爷的死与此信中提到的威胁有关。咱们得好好查查。”
随后,包公开始询问刘府的家人和仆人。
刘夫人泣不成声,哭喊道:“大人,老爷一向为人和善,不知得罪了何人,竟遭此毒手。您一定要为老爷报仇啊!”
管家说道:“大人,老爷生前曾与生意伙伴王老爷发生过争执。”
包公立刻命展昭将王老爷带来。
王老爷见到包公,神色慌张,眼神躲闪。
包公问道:“王老爷,听闻你与刘老爷生前有过争执,此事是否与刘老爷的死有关?”
王老爷连忙摆手,慌张地说道:“包大人,纯属误会,我怎会害刘老爷。我和刘老爷那是生意上的正常分歧,不至于害他性命啊。”
包公又问:“那你可知刘老爷近日有何异常?”
王老爷支支吾吾:“这......我不太清楚。我和刘老爷最近来往不多。”
包公见他言辞闪烁,心中起疑,说道:“王老爷,你莫要隐瞒,若被本官查出真相,你罪加一等。”
经过深入调查,包公发现王老爷近期财务状况不佳,有谋夺刘家家产的动机。
包公再次升堂,将王老爷带到堂上。
包公怒目而视,大声喝道:“王老爷,你财务亏空,谋财害命,还不从实招来!否则大刑伺候!”
王老爷终于心理崩溃,瘫倒在地,承认了罪行。
王老爷哭着说道:“包大人,我一时鬼迷心窍,为了得到刘老爷的家产,买通了刘府的一个仆人,在刘老爷的茶中下毒。我知道错了,求大人饶命啊。”
包公判决道:“王老爷,你心术不正,谋财害命,罪不可赦。来人呐,狗头铡伺候!那个仆人也一并严惩。”
此案了结,包公在陈州百姓的欢送下,离开了陈州,继续踏上了为百姓主持公道的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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