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这个意义好呀。我赞成!”
“我也赞成!”
随着大伙都举手赞成,名字就这样确定了下来。
沈知莞把纸张铺好后,执笔挥写下来“七里飘香卤肉”三张大字体,再把纸张用米粒糊黏在了木棍上。
第二天,天一亮,他们就起来了。
他们今天像是打满了鸡血,个个精神饱满,除了陆游。
他在梦中就被宋氏叫了醒来,还在跟周公作斗争,眼睛惺忪着,时而清醒时而沉睡。
看着他这状态,宋氏低声在他耳边说道:“游儿,等会儿去了集市里,娘给你买肉包子和糖果。”
陆游眼睛蹭的一下就全睁开了,清醒了一大半。
这些都是他爱吃的!
欢呼了起来,蹦哒着往门外走去:“好耶!要去买糖果了……。”
他们早早就到了集市,陆老两口在西侧那边的集市里卖,苏氏两夫妻就在东侧,宋氏两夫妻就在南侧边的一个摊位。
他们各自扛着招牌名到了地方,找了个显眼的地方就开始摆摊了起来。
陆长安把招牌名,插进在旁边的一个墩泥土里,随风飘扬了起来,别说确实是摊位最独特醒目的标志。
好多在远处的人瞧见这个东西,都被吸引过来看看,心想这是啥玩意?
陆长安见有人开始来自己摊位,趁热打铁,立马放开嗓子大喊了起来。
“免费试吃一小块,好吃你就买点回去。这个卤肉真的不贵,只要五文钱一斤~,包你吃了还想再吃。”
这吆喝声,很快就吸引了更多人前来。
“这真的免费?”
“千真万确!不过只可以吃一小块,我们材料也贵,你们就浅尝浅尝,好吃就多买点,量可不多了。”
“行,我来尝尝~。”
“我也尝尝~。”
众多的人群,拿起了免费的小块吃了起来,他们吃完后都是舔了舔嘴,这啥肉弄的真好吃,吃的完全不过瘾呀。
“来,给我来一斤。”
“给我来两斤。”
“给我也来一斤。”
宋氏两口子看着这么多人买,笑得合不拢嘴:“好嘞,客官,我来给你称。”
徐家宅邸
堂厅里,徐老爷坐在主位,身旁有好几个小厮。
陆郎中不卑不亢地站着,跟徐老爷说话。
“徐老爷,我来给你复诊了。”
徐老爷有着经商人精明的长相,他脸上露出疼痛难忍的脸色。
他颤抖地抬起自己的左手,怒气地指着陆郎中。
“上次你说我的问题不大,吃个药就容易好。如今越来越严重,这次再治不好,明日你那郎中的招牌就别想混了……。
嘶……,哎呦……。”
“徐老爷,你放心,这次我带我师父沈大夫过来了,一定会治好你的病。”
他审视地盯着沈知莞,她?
他师父?骗谁呢?比他年轻十多岁的乳臭未干的女子。
要不是县城里没有更厉害的郎中,他才不会听陆郎中这鬼扯的话。
他凌厉地看着陆郎中,警告着。
“她最好能治好,不然你们两个都一样下场。”
反正他的病治不好,谁也别想好过。
徐老爷旁边的小厮观察了沈知莞许久,想起这几日有个神医治好了县太夫人病情的传言,眼里有着一闪而过的惊喜。
他靠近徐老爷,说起了悄悄话。
“老爷,这几日不是说有个女子把她的病治好了……。”
这传闻,他倒是听过,只不过他还是不相信眼前这个看起来这么年轻的女子,会是治好吕夫人的疾病的人。
沈知莞看着他那对自己不信任的眼神,行,露两手。
【男:徐州,
体质:正常,
治疗:类风湿病二级,可治疗。】
才二级?怎么吃了药不好?
正疑惑着,他的手下又拎着一些吃的进来了。
“老爷,这是前些天送的鲍鱼汤,按你的吩咐,厨房已经处理煲好了,你是现在喝还是等下再吃?”
“等下再吃!哎呦喂……。”
徐老爷时不时因为痛疼在喊叫。
鲍鱼?大都县不靠海边,而徐老爷却能吃到海鲜,看来他经商是经常走海的咯。
难怪复发的这么厉害,都不禁食、控制下饮食,能不复发吗?
估计徒儿也说过这些事项,看他这人应该没听进去,看来等下得说个另外的说词了。
他疼的难受,对着沈知莞颔首:“那有请沈大夫了!我疼的不行了。”
“可以,我给徐老爷探探脉先。”
沈知莞先给他探了脉,脉象倒是正常。
“徐老爷,我给你开一些药,个把星期就会缓解疼痛的了。
不过呢,我这些药草吃之前,你饮食需要有特别注意的方面,不然对你身体另一方面会有很大的影响!”
徐老爷:?
他头一次听到还有这种药草!喝了药草,饮食对其他方面还有影响,不过啥影响?
“沈大夫,这话啥意思?还有啥影响?”
看勾起了他的兴趣,沈知莞靠近他耳边,用两人仅能听到的低语。
“就是会影响行房之事,时间会越来越短,那方面会越来越无力。”
男人嘛,那方面永远最在意的。
徐老爷一听有这种方面的问题,脸色大变,左手扬了扬。
直言:“那我不吃这药了。”
“哎呦喂……。”
可右手疼的让他实在难以接受。
“行,那沈大夫你说有什么吃的有啥特别注意?”
“饮食要多样化,少大鱼大肉,暴饮暴食。特别是海鲜建议这半年内都不要吃了。”
这?海鲜可是他的最爱。
可不吃的话:“哎呦……。”
徐老爷忍着疼,把小厮叫了过来。
“把我刚刚那碗鲍鱼汤倒了吧。”
“沈大夫,快给我开个药吧,我这都疼死了!”
陆郎中从自己随身携带的木盒子里掏出墨砚、笔和纸张,笔沾了墨,拿给她。
哦,有徒弟在身旁的感觉就是不同。
她在纸上写下了:杏仁、连翘、半夏……,满满的一张纸。
陆郎中惊讶她的字体,有着笔走龙蛇的姿态,真好看!
他都不敢相信,师父出自于荒芜村,那村可是最穷没落的村庄,男子几乎都是没有学识,何况是女子。
“行吧,拿这张单去拿药就行了。”
徐老爷看着这药材,怎么跟陆郎中开的有点相似,持怀疑目光。
“沈大夫,如果我按你的要求,个把星期还是没有恢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