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白那边的战斗落下了帷幕,可不止羽白那头有邪半神鸿饕派来的邪王,还有好几个也陆续出现在绥城各地。
这会垂钓老者渝稻空还在钓江控制河流流速,不知过了多久,感应到周围村庄出现了一个负能体强盛的家伙在肆虐屠杀。
垂钓老者虽然迟疑片刻但是救人先救眼前人,既然就在附近那就快速把那家伙解决掉,在回头处理这边的事,想着不会花多少时间便立刻收回了钓钩,只身前往。
而在江流附近的那头村庄则是发生了多起血淋淋的惨案。
惊慌的男村民:“你……你……你……不要过来啊!你这头怪物!”
随后跌跌撞撞的后退,一个不小心没注意到后面地形的变化,突然猛的倒在一处房屋旁的台阶上,而那个有两根白色长獠牙在面部的怪异的家伙,一步一步结实有力踩踏沉闷,慢慢的靠近眼前这个慌乱的男人。
男村民倒下后摸到卡在台阶水里的一把镰刀,想起前些时候家里的老婆孩子被这个怪物狠狠踩死踩烂的情景,怒意爆发想着再次起身反抗。
那怪物看着眼前惊慌的男人露出满意的象笑,实际上它就是邪半神派来的邪王项纫杉,能力杀人象形系。
邪王项纫杉:“都是蝼蚁,跑啊?怎么不跑了?这会心情甚好,我们继续来玩玩你跑我追的游戏?哈哈哈哈哈哈哈。”
当然邪王项纫杉它说的一口男村民听不懂的口语,在男村民眼里看到它摇头晃脑,嘴里叽里呱啦的讲着的粗犷声音,带着笑意简直嘲讽拉满,似乎在嘲笑着现在胆小懦弱的他,嘲笑着他的妻儿死不足惜的样貌。
瞬间暴怒使他不顾一切,抄起手中刚捡到的家伙从於水中高高跃起,想要用手中的镰刀一下,把这个可恨的家伙给一劈两半。
正当他跃起的瞬间,邪王项纫杉准备把他狠狠拍死的时候,一个老者出现在附近不远处,把手中的鱼竿一挥杆钩住了这个男人后,往回一拉,把他从“死亡”入口处给拉了回来,然后丢放至远处的房屋上。
邪王项纫杉的攻击也是同时发声的,只见它双手用力向前击掌,爆发出一股沉闷的轰鸣声,那个冲击波把男人给震晕过去。
如果那个鱼竿老者来的再晚一些,这会男人已经成了肉泥末了,现在还好只是给震晕了,而手中拿起的镰刀也不知飞向何处。
邪王项纫杉才猛的发现这个鱼竿老者暴怒到:“大胆!是谁坏了本王的雅致?!想死嘛?”
垂钓老者渝稻空自然是听不懂那个摇头晃脑的家伙在说什么,他只知道这村庄被踩烂破坏的一切,被杀掉的一切的人,都是出自它手,知道这个就够了,也不跟它废话这么多。
渝稻空怒斥道:“屠村屠人是你所为!你这家伙罪孽深重!受死吧!”
渝稻空几步小跑后高高跃起,随着他起跳的瞬间也展开了自己的异空间,并把眼前这个肥头大耳白长獠牙的家伙给拉入异空间内,邪王项纫杉嘴里还在吐露着什么刚反应过来,想要做出反击。
下一秒只见跳跃在天的渝稻空竹竿甩出,勾起了刚才那把掉落的镰刀,随后抽起用力猛的向邪王项纫杉甩去,项纫杉已经看见反应过来了,但是发生了诡异的一幕。
邪王项纫杉看到了随着鱼钩飞来的镰刀,但是躲不开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堪堪歪过头一点,结果自己的一边大耳朵被切了下来,瞬间黑血流不止。
邪王项纫杉收回震惊的神情,来不及多的思考愤怒着,随后脚一跺地面,把地上掉落的耳朵震起,然后手一抓直接猛的塞入嘴里吃了起来,搅动的嘴巴上愤恨的眼神直盯着那个鱼竿老者。
“碍事的耳朵!不要也罢!”
另一边手也没闲着,用力猛的一扯,把自己的另外一边大耳朵给扯下,也跟着塞入嘴里吃了起来。
很快另一边脚也跺踩地面,从它的圆象脚下扩散出一圈圈震荡地面裂纹出来,其中有三道怪异裂纹袭向鱼竿老者那头。
下一秒鱼竿老者轻摆自己手中的鱼竿,使鱼线钓钩朝向裂纹袭来的方向处垂放。只见那些裂纹在鱼竿老者面前的鱼钩处减缓停住了。
垂钓老者渝稻空面对那个怪异人形巨象戏谑的说着:“那耳朵给我拿去打窝多好,给你吃了得多浪费?说起来不是铁公鸡才一毛不拔吗?你这鬼东西也是鸡咯?自产自销?哼哼。”
邪王项纫杉看着眼前这个鱼竿老者,心生一股怨气,随后发出刺耳轰鸣的象叫到震慑这一方天地,也打开了自己的杀人象形异空间与之抗衡。
当然它也没听懂垂钓老者渝稻空说了什么,但是看着他那个嬉笑的神情,当然也知道大概是瞧不起它的意思。
在它们那个国家因为深受终教所害,人人都信奉某种神明,然后把牛象视为神圣神明的一种,即使杀人象杀人牛也不会轻易去处置掉它们。
说是自己没有权利去批判,审判神明做的事,不管它们做什么都是对的,即使身为正义的宇心门在那样的国度也不好使,必须入乡随俗。
但是也不能完全放任不管,所以最后俗成约定给它们划分一块活动区域,但凡在内区域出了什么事都是外人的错,毕竟说是禁区你还去那出了问题就是你自己的责任,当然有些出了事的并非他们普通老百姓自愿去的。
也有可能是被胁迫入内,或者被欢愉众的那些家伙绑去的,所以就可以顺理成章的说成是他们自己“擅自闯入。”
当然也不是什么事都可以,让它们蜗居在那的家伙为所欲为,有更高“神”震慑着它们,其真实身份是那边国度的宇心门领导层之一,当然身份地位会比它们要更高。
如果太过猖狂总会有借口可以狠狠收拾它们一番,但是也只能是在激起大部分民怒的情况下才能出手。
可民众受其终教的影响太深了,很多时候只能吃哑巴亏,不可能形成一致的反抗抗议,没有这种团结的一致对它们的反抗抗议。
那边的震慑者也不会轻易出动,谁想无事惹得一身骚呢?好比有些规则政策也是如此,虽然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但是沿用至今大家都习惯,上任者懒改就会一直持续下去。
说回现场邪王项纫杉感觉自己从没有受到过这种屈辱,在它们的国度万人敬仰,来这却被一个古怪鱼竿老者给废了一边耳朵。
邪王项纫杉擦着自己的那对长白外的露獠牙:“明明攻击将至的时候,已经反应过来了,但是却躲闪不开,这是为何?难道和他的能力有关吗?”不禁这样想道。
不过回想起刚才那一击地裂踏攻击过去之后,也是被鱼竿老者的鱼钩停住了,突然想到问题的关键。
邪王项纫杉不禁笑了起来:“对!一定是这样的!对!一定是这样!就是那个钩子的问题我算是看出来了!哈哈哈哈。”
垂钓老者渝稻空没给它多的喘息机会,停顿几刻观察它有何行动,下一秒没见动静自己就又继续攻击起来,甩动着自己的鱼钩。
“反正听不懂它在讲什么笑什么,不能让他继续得意下去,我得快点解决战斗才行了!”
鱼钩和线被鱼竿甩动的发出了切断空气“呼哧呼哧”的声响,速度很快直绕那头怪异家伙飞去。
这回邪王项纫杉提前预判避开了,但是依旧被鱼钩缠住了它的长白獠牙,只见它两只粗有力的大脚猛踩地面站稳,身子往后仰欲做拔河状。
邪王项纫杉龇牙怒目道:“看本王把你那破鱼线给扯断!只要这玩意断了那你就废了,然后等着被本王践踏残杀!哈哈哈哈哈。”
垂钓老者渝稻空见状也不甘示弱:“这家伙竟然想和老夫我玩拔河?不自量力。”
随后右脚向前左脚在后,双手紧握住鱼竿也跟着拉扯起来,但是从神情上看此时的渝稻空丝毫不费多少气力,而另一头邪王项纫杉则是一点一点,脚上带着被撑裂的碎石向着渝稻空的方向扯近。
邪王项纫杉诧异到:“这瘦杆老头气力怎的如此之大?本王象重九吨!气力不说有多大,但是也不算得上小的!真气人啊!这死老头!”
随后再次发出一声象鸣,只见它周身的象形异空间内,突然冒出很多只淤泥状的凶残杀人象模样,纷纷往它的肩上搭去,从前往后看形成一个巨型三角形的象阵,原本被拉向前的它止在了原地,隐隐开始有向后的趋势。
垂钓老者渝稻空见状感叹道:“嗯?这叫象多势众吗?呵呵,可老夫我没想陪你们玩。”
渝稻空猛的一松手,放开了手里的鱼竿。
垂钓老者渝稻空笑道:“既然你们喜欢这个,那就送你们好了!别后悔!”
下一秒,原本平衡的怪力一头松懈了,对面的三角象阵拔河队,被另一头直刺而来的高速鱼竿,给从头贯穿到尾,击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