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啊,昨天不是跟你说了嘛,培训通讯员可是咱们县委通讯报道组和新闻专干非常重要的一项职责!”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办公室里,师徒二人一前一后走进了房间。
满国良发现,张聪是提着两只灌满热水的水瓶走进办公室的。
待他将水瓶放置妥当后,满老师一脸严肃认真地开启了关于工作的话题。
满老师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继续说道:“县委对咱们组那可是相当支持啊,每年都会安排三万块钱作为业务经费呢。可最近两年,为了等你来,一直没调人。
我一个人实在有点忙不过来,顾头不顾尾的。今年忙着开展典型报道去了,全年八次通讯员培训任务只完成了四次,还有四次没搞呢!
像农村的茅岗、教字垭和沅古坪这三个区都还没有安排培训,就连县城这边也都还没动静。小张呀,你好好想想,接下来咱们到底该怎样去开展这些后续的工作呢?”
听到满老师这么一说,张聪心里明白,这其实就是老师在考验自己应对问题以及解决问题的能力。
他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瓜子,稍作思考之后,便开口回答道:“老师,依我之见,既然县委对于新闻报道这项工作如此看重,那么咱们就必须得把该做的事情全部落实到位才行,绝对不能让这笔经费白白闲着、被浪费掉。
还有三个多月的时间呢,这段时间咱们得将培训通讯员的工作视作头等大事来全力推进啊!我也一同接受培训啦。通过这次培训,逐渐熟悉并适应这份新工作,趁机好好提升一下自己的业务能力与水平哟!”
这时,满老师目光紧紧地盯着张聪,开口询问道:“那你说说看,具体啥时候正式启动这个培训工作呀?又该从哪个区域率先展开呢?”
只见张聪略作思考后回答道:“老师,依我之见呐,不妨就先从教字垭区着手吧。接下来嘛,可以按照茅岗区、沅古坪区这样的顺序依次推进,最后再到咱们县城这边。
您想啊,当前来说,广大农村地区可是占了大头,但同时它们也是相对比较薄弱的环节所在。所以只要把农村的通讯员培训工作顺利完成了,万一时间实在紧张来不及的话,县城这边的培训倒是可以稍微缓一缓的。”
听到这番条理分明的分析,满老师不禁露出赞赏之色,笑着夸赞道:
“嘿,小张啊,真没料到你的思路竟然这么清晰明了!看来我和李老师确实没有看走眼呐!行,那就按你说的办!
今天咱俩分头行动,你赶紧去财务室把所需经费给借过来,而我则负责给各个区发送相关通知。
等一切准备就绪之后,明天咱们就直奔教字垭区,正式开启这第一站的培训之旅咯!”
张聪连忙点头应道:“好嘞,老师!那请问大概需要借多少经费呢?我这就去财务室办理。”
“每次培训所安排的经费金额固定为三千元整,这些费用将专门用于支付参与培训的农民通讯员们的食宿开销以及相应的误工补助。”满老师回答得干脆。
师徒二人雷厉风行,他们在明确任务之后毫不犹豫地立刻展开行动,各自按照既定计划分头推进相关工作。
在与老师深入交谈的过程当中,张聪明白了这样几个关键要点:首先,县委对于新闻报道相关工作给予了高度的关注和重视,并为此特意拨出了整整三万块钱作为通讯组的专项活动经费;
其次,每年都会精心组织策划多达八个不同批次的业余通讯员培训班,广大农村以区作为基本单位来有序开展培训工作——在七个农村区公所分别各举行一次培训活动,同时还会在县城单独再举办一场集中式的培训工作;
再者,每一次培训所需的经费均严格限定为三千元人民币,而这笔款项将会全部投入到农民通讯员的食宿保障,以及因参加培训而产生的误工费补偿等方面。
张聪赶到县委财务室,从那里的出纳员李芸手里成功预先支取了三千元的现金。当他怀揣着这笔沉甸甸的资金踏上返程之路时,脑海里已经开始飞速运转思考起来:
既然这次培训的总预算被牢牢限制在了三千元以内,那就意味着自己必须要精打细算、合理规划,无论是办班的整体规模,还是具体的时间安排,都需要经过一番严谨科学的把控才行。
只有这样才能够确保所有的经费支出都不超支,从而让整个培训活动得以顺利实施并且取得良好成效。
当张聪怀揣着那笔宝贵的经费匆匆赶回办公室的时候,他发现满国良早已完成了一项重要任务——将开展通讯员培训的详细要求通过电话准确无误地传达给了区公所。
时间回溯到八十年代之前,那个时期,党和政府对于新闻宣传工作给予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关注与重视。
无论是中央还是地方,各级党报党刊以及电台都把通联工作视为重中之重。面对当时专业新闻队伍相对薄弱且稿源严重不足的状况,他们采取了一种行之有效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