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啊。”
苏韵一语气淡淡的回应,目光落到前方茶几上的酒瓶,上身前倾握住瓶身动作利索干脆的将瓶口敲在桌沿上,喝了几口后起身还摇了几下酒杯。
“走了。”
动作潇洒随性,背对着几人摆摆手,走到门口径直出去余光都未落到墨景渊身上。
几人愣神的看着墨景渊静静跟在苏韵一后面,手臂落在半空虚浮的护着后背,只是并没有碰上去。
“真没事?”
闽侯安看着这架势不像没事,倒像是火山爆发的前奏,不对,应该是已经爆发完的余温。
“没事,宝都还愿意跟他走。”
墨染不以为然的继续喝着酒,真有情况就不是这个样子了。
眼看酒瓶里的酒要见底了,墨景渊伸手夺走,甩手精准扔进垃圾桶内,苏韵一也没跟他闹任由他牵着上车。
庄园
墨景渊单手托着将苏韵一抱起往屋内走去,人懒洋洋的趴在肩上时不时还晃荡几下腿。
上楼后,眼看要到卧室门口了怀中的小人开始挣扎起来,闹腾着要下去,墨景渊护着将人放下看到苏韵一警惕的眼神望着他。
小心翼翼的向后退了几步,打开卧室的门迅速钻进去露出个脑袋警告墨景渊。
“你睡沙发!”
“小孩,都睡三天了。”
墨景渊幽怨的跟苏韵一说着,眸间的委屈让苏韵一看到有些犹豫了,墨景渊眼看她犹豫了再次开口。
“宝宝,沙发太难受了。”
苏韵一听到他的话眸间的情绪有些波动,带着些醉酒的微醺朦胧,明亮的眼睛注视着他。
“欧。”
墨景渊暗喜抬脚打算进卧室,下一秒卧室门被砰地关上。
墨景渊站在外面看着关上的门,哀怨的唤着。“宝宝。”
咔哒
里面传来反锁的声音,随后脚步声越来越远。
墨景渊站在门口迟疑着要不要将门踹开,但要是真进去了小姑娘估计更生气了,正思索着听到屋内传来一声。
“啊呦~”
墨景渊眸间沉了下来布满担忧,慌乱间完全不再顾及被锁起来的门,抬腿狠厉的踹开。
屋内被酒意弄得有些晕乎的苏韵一揉着磕在浴室门上的额头,眼神懵懵的看着闯进来的墨景渊。
“啊?!你,”
苏韵一被揽腰抱起,下意识的搂住墨景渊的脖子。墨景渊将她小心放到床边坐下,蹲在前面仔细环顾着她的身上担忧的询问。
“哪里受伤了?”
苏韵一被他扒拉的脑袋更迷糊了,伸手制止他的动作。
“哪里难受?伤到哪了?……”
苏韵一懵懵的注视着他,一脸焦急担忧的接二连三的询问。
“额,额头。”
墨景渊听到回答连忙看去,白嫩的皮肤有些被磕红了,心中懊悔的望着,缓缓起身抱着她走向浴室。
“停,你”
苏韵一瞬间一惊,虽然喝了酒脑子有些迷糊但仍因这个举动警惕起来,慌乱的想要下去,墨景渊手放在她的背上安抚着。
“乖,不闹你。”
浴室内苏韵一被放到台子上贴心的将牙刷递给她,随后从卧室的药箱内拿出药小心轻柔的敷在额头上。
放下手中的药膏看到小姑娘一脸不相信警惕的望着他,墨景渊低声轻笑,揉了揉她的头。
“真错了,不会有下次。”
墨景渊双手撑在她两侧凑近了几分,眼里都是真挚诚恳。
直到苏韵一被抱回床上也没见到墨景渊有什么动静,情绪不错的也没赶他出去,酒意还没散去脑袋昏昏沉沉的就睡着了。
等墨景渊洗完澡出来时看到床上隆起的小白团眼底柔意升起,掀开一侧的被子将小姑娘搂到怀里。
时隔几天终于又能搂着小姑娘了,他哪还敢放肆啊,小姑娘这次真跟他生气了,这几天都时不时找理由出去反正不跟他待一起,晚上还不能进卧室要睡沙发。
他可不想结婚了还要当和尚。
*
另一边的鸠江区
显然于隋的感觉是对的,一回到鸠江区后,整整两个星期都很安静,连苏淮左他们那群该溜子没有一个出来乱窜。
而位于于隋所住的那片区的后山,每天雷打不动的准时,一到凌晨三点就来上一炮,也不多就一炮结束一天安静,第二天凌晨仍继续如此,如同设了发条。
于隋崩溃的顶着个黑眼圈,瞳孔里布满血丝跑去跟冷荛哀嚎,“阿荛!你看看我这黑眼圈!两个月了啊!”
冷荛将人扒拉开的结果又黏了上来,“你跟星姐求个情。”
一听冷荛的话于隋觉得更崩溃了,“你当我不想!刚炮轰我几天后我就意识到了,结果从一个星期变成两个星期的!”
于隋彻底生无可恋的趴在沙发上,他现在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就连逃离鸠江区也能半夜不知不觉给他拐回这里,就非要让他一天不落的听着炮轰。
冷荛将电话递给于隋说道,“景哥的。”
于隋崩溃的冲着话筒里喊道,“阿景!啊啊你帮我劝劝小嫂子吧!我错了!下次告状我一定偷偷跟你说!”
“呵。”
于隋哀嚎的哭声瞬间止住,瞳孔一震知道天塌了,“小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