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你别在这胡闹!偷东西的事儿我们厂里有自己的规矩,就算人没了,该处理的还是要处理。”杨厂长强压着怒火,冷冷道。
然而,秦淮茹根本不管这些,继续嚷嚷:“我不管!你们要是撤了我这工位,我就赖在你们厂里不走!你们要是敢开除我,我就把这孩子打了,然后到厂门口去闹,看你们厂子还能不能正常开工!”
这话一出,杨厂长的脸瞬间变得铁青。他本以为贾东旭的死能让事情有个了结,可没想到秦淮茹这么难缠,竟然拿肚子里的孩子威胁厂里。
“你……你这是胡闹!”杨厂长气得手指发抖,嘴唇哆嗦了半天,最后也只能无奈叹气。他知道,要是再这么闹下去,不但厂里的声誉受损,事情也只会越闹越大。
思忖片刻,他最终一咬牙:“行!这工位不撤了……但你记住,贾东旭的事儿要有个交代,厂里会给你一个严重的大过处分。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秦淮茹见杨厂长松了口,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丝微不可察的得意,眼泪却依旧往下流,点头答应:“谢谢杨厂长……我知道了,我会好好珍惜这份工作。”
杨厂长冷哼了一声,甩袖转身离去,心里暗暗骂道:“这贾家真是个无底洞!”
何雨柱和易中海帮忙将贾东旭的遗体从医院抬回四合院,深夜的四合院依然寂静,大多数人已经入睡,只有几家灯火还亮着。
贾东旭的死讯像一阵寒风,迅速蔓延到每个角落。
几个人抬着担架,一路走回四合院,路过的邻居有的探出头来,有的只是悄悄瞟了一眼,眼神里带着几分震惊和不安。
贾东旭平日里虽然不招人喜欢,但他好歹也是院里的一个人,如今突然死了,这消息让不少人感到意外。
何雨柱和易中海一通忙活,把贾东旭的遗体安置在院子中央,准备搭起灵棚,开始丧事的筹备。然而,当他们回过头准备叫人帮忙时,却发现院子里的人一个个都躲在屋里,连个出头的人都没有。
站在屋檐下的刘海中见状,悄悄躲回了屋里,嘴里嘀咕着:“这贾家平时仗势欺人,现如今出了事,谁还上赶着去帮忙?”
阎埠贵也在门口探了探头,见状立刻缩了回去,心里暗自庆幸:“贾东旭平时那德行,谁爱搭理谁搭理去,我可不管这闲事。”
秦淮茹站在一旁,眼里满是焦急,但她知道,院子里的人向来不待见贾家,这时候指望他们出手帮忙,怕是比登天还难。
贾张氏倒是哭得厉害,可她一向蛮横无理,院里的人早就对她心存怨气,没人愿意多看她一眼。
见状,易中海皱了皱眉头,心里也有些无奈。他虽然是四合院的一大爷,但贾家的事情闹得太大,连他这个“大爷”也一时之间拉不下脸来亲自去求人帮忙。
“老刘,老阎,你们就看着不管吗?”易中海无奈,只能亲自去敲刘海中和阎埠贵的门。
刘海中一听易中海叫自己,心里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毕竟易中海是院里的一大爷,面子还是要给的。
他磨磨蹭蹭地从屋里出来,撇了撇嘴:“哎呀,大爷,不是我不想帮忙,就是贾家这事儿……你也知道,谁愿意沾上呢……”
阎埠贵也跟着出来,脸上挂着假惺惺的笑:“可不是嘛,这贾东旭平时可没少得罪人,今儿出了事,咱们大家伙儿都不愿意沾晦气。”
易中海知道,这俩老油条压根就不想帮忙,但眼下贾东旭的丧事总得办,总不能让人家孤儿寡母没个交代。
叹了口气,放低了语气:“老刘,老阎,咱们院里毕竟都是老邻居了,东旭平时再不好,人都没了,咱们总得给个面子。你们要是不帮忙,这丧事可怎么办?”
刘海中和阎埠贵对视一眼,知道易中海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推辞也不是办法。刘海中咬了咬牙,勉强点了点头:“行吧,大爷,既然您都开口了,那我就帮一把。”
阎埠贵也跟着点头:“哎,咱们四合院的事儿,大家伙儿总得齐心协力。”
就这样,刘海中和阎埠贵带着各自家的孩子,终于开始帮忙搭灵棚、张罗丧事。
然而,在众人忙着搭灵棚的时候,何雨柱的表现却让四合院的邻居们感到有些奇怪。
本来按照常理,何雨柱和贾东旭关系不错,东旭刚死,他应该是最伤心的人之一。
可今天的何雨柱看起来却异常“积极”,不但忙前忙后,甚至比贾家的亲人还要卖力。
他拎着几根竹竿,三下五除二就把灵棚的框架搭了起来,期间还不时哼着小曲儿。嘴角时不时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仿佛这丧事不是给贾东旭办的,而是给他自己找了个乐子。
“傻柱,你是不是有点太……积极了?”阎埠贵一边递绳子,一边小心翼翼地问道,心里觉得何雨柱今天的表现有些反常。
何雨柱一愣,赶紧收敛了一下脸上的笑意,:“嗨,三大爷,我就是想着帮忙嘛,东旭走了,咱们这些做朋友的,总得帮把手不是?”
可何雨柱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乐得不行。贾东旭一死,秦淮茹就成了寡妇,这对他来说简直是天大的好事。
“东旭哥啊,你可别怪我啊,我这也是为了秦姐好,毕竟你要是走了,秦姐和孩子还得有人照顾不是?”
他心里这么想着,脸上的笑意又止不住地浮了出来。
站在一旁的刘海中看在眼里,心里一阵狐疑:“这傻柱怎么笑得这么开心?贾东旭死了,他不是应该难过吗?”
不仅是刘海中,四合院里不少人也都注意到了何雨柱的“异样”表现。大家伙儿一边忙着搭灵棚,一边忍不住窃窃私语:
“你看傻柱那个样子……这丧事办得比谁都积极,怎么感觉他高兴得不得了?”
“可不是嘛,贾东旭死了,他不伤心反倒跟过年似的,真是奇怪。”
“我看啊,傻柱八成是为了秦淮茹那个女人,贾东旭一死,他不就有机会了吗?”
众人低声议论着,却也没人敢明说。毕竟这是贾家的丧事,闹得太大可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