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连吃带拿、满载而归,高兴离去的何雨水。站在一旁的何雨柱,眉头紧皱,心中的郁闷之情犹如潮水般汹涌而来。他不禁暗自叹息,自己真有当冤大头的潜质,
想到这里,何雨柱转过头,看向身旁的秦京茹,愤愤不平地抱怨道:“媳妇儿啊,你看看这何雨水,又吃又拿的,一点都不知道客气,真是没皮没脸到了极点!她下次要是再敢这样,你可得拦着点,千万别给她好脸色看!”
然而,面对何雨柱的要求,秦京茹却是一脸的无奈和为难。她轻轻地摇了摇头,苦笑着说:“柱子哥,不是我不想帮你,实在是雨水本来就不太待见我呀。让我去拦她,我还真张不开这个嘴……要不,还是你亲自跟她说吧。”
听到秦京茹这番话,何雨柱脸上的忧愁之色更浓了几分。他重重地叹了口气,无奈地摆摆手说道:“唉,我说也是白搭,那丫头根本就不怕我,算了算了,就当是破财免灾吧。对了,海棠今年要到咱们家来过年,等会儿你把东边的屋子收拾一下,被褥拿出来晒一下。我带何力一趟大领导那儿,送些馒头过去,顺便把今年的压岁钱挣了。”
秦京茹乖巧地点点头,应了一声:“哦。”
何雨柱带着何力来到了大领导家里,刚一进门,大领导说道:“真是稀客啊,何雨柱,你今天怎么想起来我这里了。”
大领导夫人说道:“老刘,柱子好不容易来一趟,这么阴阳怪气干什么,你们聊着,何力,奶奶带你去吃好吃的。”
何雨柱心里有些愧疚,自己最近没少打大领导的旗号,可是一次都没来,他说道:“刘叔,最近不是忙吗,这是我刚蒸的馒头,您尝尝。”
大领导拿起一个馒头吃了起来,然后说道:“你蒸的馒头真不错,香甜可口,还算没有忘本。”
何雨柱听出了大领导话外之意,他说道:“刘叔,厨师是我安身立命的本领,自然不会忘记。枪打出头鸟,又不牵扯民族大义,我只是个小厨子,只能随波逐流。”
大领导愤怒的说道:“你那是随波逐流,分明是同流合污。”
何雨柱叹息一声说道:“刘叔,大势所趋,我也是为了保护家人,并没想过要害人谁,有道是过钢易折,您最好考虑一下明哲保身,未来的斗争会更加严峻。”
大领导说道:“道不同不相为谋,别忘了你的初心,咱们杀一盘如何。”
何雨柱说道:“围棋还是象棋。”
大领导回道:“还是下象棋吧,让我一个车。”
“就是再让一个马,您也赢不了。”何雨柱调侃道。
“这么自信,年轻人别太狂妄。”
“刘叔,我这模样也就您说我是年轻人,就冲这句话,我再饶您一个炮,咱可说好,不许悔棋。”
“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还不摆上。”
何雨柱和大领导下起了棋,与此同时,四合院里却是另一番景象。于海棠打扮的花枝招展,自行车座上绑着不少东西,她按了按自行车铃铛,没有人回应,于是停好自行车,轻轻抬起玉手,敲响了那扇熟悉的木门。
片刻之后,门缓缓打开,露出了秦京茹那张略显惊讶的脸庞。于海棠看着眼前之人,秀眉微微一蹙,开口问道:“秦京茹,柱子哥呢?我都到门口了,他居然也不出来迎接一下!”
秦京茹听到这话,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但还是耐着性子回答道:“我家柱子带着何力去给大领导拜年啦!于海棠,听说你已经嫁人了,拜托你就别再来纠缠我家柱子了行不?”
于海棠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了,没好气地反驳道:“秦京茹,只要柱子哥不再认我这个妹妹,我以后绝对不会再踏入你们这院子半步!你敢跟柱子哥提这个要求吗。要不是你耍那些卑鄙下流的手段,柱子哥怎么可能会娶你这样的女人?少在这里得了便宜还卖乖,快点儿过来帮我拿东西!”
秦京茹被于海棠这番话怼得一时语塞,竟不知该如何回应。她只觉得自己仿佛成了一个受尽委屈的小妾,而于海棠反倒像是何雨柱明媒正娶的正室夫人一般。心中虽然愤愤不平,但又碍于对方的气势,只好不情不愿地走上前去,接过于海棠手中的行李,转身往屋里走去。
于海棠看着秦京茹委屈的模样,感觉自己就像打赢胜仗的将军一般,心里比喝了蜜还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