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暖有些不解。
“爷爷也算是煞费苦心。”陆宴池意有所指的道:“暖暖,今早答应我的事,一会可不能食言噢。”
江暖满心满眼的担忧,被陆宴池最后一句话击得粉碎。
江暖低头安心吃饭,决定不接他这话茬。
陆宴池笑了笑,也不再逗她。
等江暖放下筷子,陆宴池拉着江暖就往楼上走。
江暖还试图挣扎:“你干什么,你可不能胡来。”
陆宴池把人拉进书房,抵在了大书桌上:“给爷爷打电话,也叫胡来。”
“江老师对胡来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江暖这才听明白他的意思,此刻又被他抱在怀里,真是又羞又气。
“你,你……”
陆宴池看人有发飙的迹象,还真怕把人给惹急了,忙把人放开,拉着江暖坐在椅子上。
把视频电话给文皓拨过去,示意江暖看手机。
视频接通,文皓把手机对向陆老爷子和阳阳。
只见一老一少围着一桌子海鲜,正在大快朵颐。
阳阳看到手机里的江暖,兴奋的大叫,迫不及待给江暖分享他的喜悦:“妈妈,曾爷爷和文叔叔带阳阳骑马了,这里好漂亮啊。”
江暖看着阳阳兴奋的小脸,哑然失笑,阳阳显然比她更快的适应这种生活,也比她更快的融入了陆家。
陆老爷子等江暖和阳阳说话告一段落,才拿过手机,给江暖说自己接下来的安排。
“暖暖,爷爷带阳阳来见几位老朋友,这几日就不回洛城了,你该干嘛干嘛,不用担心我们。”
江暖见爷爷坐在露天的餐厅里,后面还有如淡了水墨的连绵群山,只能无奈叮嘱。
“爷爷,那您一定要注意身体,阳阳鬼点子多,爷爷可不能万事都顺着他。”
陆老爷子笑呵呵的应答:“把阳阳交给爷爷教导,你尽管放心。”
为了让自己听起来更有说服力,陆老爷子又加了句:“宴塘和宴池可是爷爷亲自教导的,爷爷有经验。”
江暖对爷爷自是放心,她只是怕阳阳太过闹腾,让爷爷受累。
江暖对俩人又叮嘱一番,才恋恋不舍的挂断电话。
“那是陆家旗下的度假山庄,山庄的人只会把老爷子给供起来,不会让他们有什么闪失的。”
陆宴池看江暖实在担心,出言宽慰。
江暖点了点头,露出一丝苦笑:“我不是担心阳阳的安危。我只是还没和阳阳分开过,有些不适应。”
江暖在心里叹了口气,在她心里阳阳还是一个凡事都要她操心的小孩子,现在却能离开她的怀抱,独自出远门,似乎只是一眨眼,阳阳就不再需要她了。
江暖又怎能不失落。
不是阳阳离不开江暖,而是江暖离不开阳阳。
陆宴池了然于心,把江暖搂进了怀里开导:“阳阳大了,你总要试着放手。”
“男孩子要自小独立,长大了才能撑起自己的一片天地。”
道理江暖都懂,现在被陆宴池抱着这样一安慰,顿时有些不好意思。
“我没事了。”江暖想起身,推了推陆宴池的胳膊:“我去给阳阳整理一下东西。”
是想去独自消化这些变故吧,陆宴池也不点破,放开了江暖:“那你整理完就先睡觉,我还有些工作要处理。”
江暖在儿童房,把阳阳的东西又整理了一遍,回到卧室,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暖暖,给我拿一下睡衣。”
陆宴池出声打断了江暖的胡思乱想。
“哦,好的。”
江暖从衣帽间找出一套睡衣,走到浴室门口,敲了敲门。
“衣服拿来了。”
话音未落,浴室的门打开,江暖被陆宴池抓着手腕,拽进了浴室。
“…你…”
江暖的惊呼声被陆宴池尽数吞入腹中。
温热的水流肆意打在交缠在一起的俩人身上,肆无忌惮打湿了江暖的睡衣。
陆宴池软香暖玉在怀,差点把持不住,抱着娇软的江暖,重重的喘气。
“暖暖,你睡衣湿了,我帮你拿件新的吧。”
江暖晕晕乎乎的点头。
睡衣递到手中,江暖灿然一笑,这才是他的目的吧,也不知他是如何找到的。
陆宴池像是对这件睡衣有特别的执念。
浴室里的江暖犹豫着要不要穿,她有些难为情。
浴室外的陆宴池像是能看穿江暖,声音带着蛊惑:“暖暖,这可是苏小姐精心准备的礼物,你难道要辜负她的一片心意吗。”
江暖闭了闭眼。
心一横,到底如了他的意,换上睡衣,打开了浴室。
门外的陆宴池看到这样的江暖,眼神瞬间热烈起来。
抱着美艳,娇嫩的人儿就不管不顾亲吻了起来。
江暖被他困在床上,听到他动情的低语:“暖暖,我们给阳阳添个妹妹吧。”
第二天迷迷糊糊的醒来,江暖也没有想明白她回应了什么,让陆宴池如此的热烈奔放。
那毫不掩饰的欲望,简直要把江暖融化。
江暖脸红心跳的又把头缩进了被子里。
不知过了多久,被子里又冒出一个脑袋,江暖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一眼,是苏明溪的来电。
“喂,明溪。”
电话另一端的苏明溪闻言一顿。
“江暖暖,你居然还在睡觉。”声音里带着暧昧,苏明溪压低了声音道:“你家男人够强的啊,你居然都下不了床。”
“还不都怪你。”
江暖想到昨晚陆宴池看到她穿红裙子的眼神,有种要把她拆骨入腹的发狠。
一时嘴快,江暖立刻补救。
“不是,明溪,你听我狡辩,不是,你听我解释。”
“哈哈哈哈哈”
电话那端传来毫不掩饰的大笑声。
“江暖暖,你还狡辩什么,你要不要听一听自己的声音,娇娇媚媚的连我听了都骨头发软。”
苏明溪“啧啧”两声:“光听你声音,我都能想象战况有多激烈了。”
“你还解释什么。”
江暖无话可说,决定任由苏明溪胡说八道,她都不再开口。
苏明溪又调侃了几句,察觉到江暖的异样。
“暖暖,暖暖,我错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调侃你了,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江暖“冷哼”两声,“你错哪了?”
苏明溪信口拈来:“错在不该打趣你。”
江暖又“哼哼”两声。
苏明溪声音带着笑意的问道:“不对呀,莫非错在不该送你那件礼物。”
“你还说。”江暖忍不住抓狂。
苏明溪赶紧撸毛:“不说,不说,这辈子都不说了。”
“为表歉意,姐姐带你去消费好不好。”
“不去。”江暖浑身发懒,不想动。
“别呀。”苏明溪循循善诱:“明日我们就要出发去安城,怎么也要去准备几件战袍吧,你难道想让你家男人一身正装的去爬安山。”
“我们是去爬山,还是去看你家男人走秀呀。”
江暖自认识陆宴池以来,还真没见他穿过除正装以外的衣服。
江暖打开衣帽间的柜子,里面除了西装,就是各色衬衣,还真没有运动服。
想着苏明溪描述的场景,陆宴池穿着黑西装、白衬衣,手中提着公文包,一步一台阶的登山。
江暖忍不住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