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笑什么?”
“笑你太单纯了。”司空赟无奈的摇了摇头,又说:“那上官秋月进门时着急忙慌的,一开始我也以为他是太过于担心上官家主的病情。得知季神医上门,所以太过于激动而导致。
可我却从他眼神里看出了担忧之外的神色。”
“什么神色?我怎么没看出来?”
司空赟:“……”
空玄:“……”
容顼年:“……”
孩子,你还是太单纯了!
“害怕还有紧张。
在你说毫无办法时他眼神里有轻松、放心,却独独没有忧愁或者是难过的情绪。反观旁边的上官秋容则是一脸愁容和担心。
这上官秋月摆明了是不想上官天赐有所好转,怕真的让你这个季神医救活了。”
“啊?”钟灵乂一脸懵,随后试探地问:“所以,上官家主变成这样很可能是他的原因?为什么啊,难道是因为家产?
可是也不应该啊,我听闻上官家主最为疼爱的就是上官秋月啊。”
他的问题没有人能够回答他,毕竟他们都只是怀疑而已。
钟灵乂见此也没有再多追问,而是询问容顼年救人的方法是什么。
在他认知里,落水没有了气息只能用银针试一下,如果救不回来那就没用了。可刚才他见容顼年那般操作,竟然就把已经毫无气息的人救回来了,有点神奇。
“这是县衙里的穆仵作教的,叫心肺复苏法,搭配人工呼吸,对于落水的或者是忽然晕厥昏迷不醒的人很有效果。”
“那具体要怎么做?”
容顼年将方法说给钟灵乂听,他听了就更好奇了,又问了一些其他的。
而另外一边,上官家,上官秋月不悦的看着上官秋水:“你为何执意要将秋仪嫁过去?”
“容顼年这个人太聪明了,早晚会查到的,我不过是做预防手段罢了。”无论是她要上官秋婉接近容顼年,嫁给他,又或者是今天非要让他娶上官秋仪都是为了这个。
容顼年这个人太过于正义了,也很聪明, 她也是真的怕被查出来,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人拉到一条船上来。
她就不信,容顼年正义能正义到把自己家也送上刑场!
而且司徒颐也在暗中拉拢容顼年,如果被他拉进了司徒家的阵营,对上官家只会更加不利,她也只能出此计策。
“可万一秋仪到了容家,脑子好了呢?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她说出什么不利的事又该如何是好?”
上官秋水猛的抬头看着上官秋月。
心里也明白了过来,暗叹还好自己没有成功。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容家那个穆昭很厉害,更何况现在还有季轻在容家做客。
忽然,一旁的上官秋笙目露狠厉,低低说了一句:“那就让她不能说话好了。”
上官秋水眼睛一亮。
上官秋月却瞪了二人一眼:“手足相残,亏你们说得出来。今日秋仪落水,也是你们所为?你们倒是好得很啊!”
上官秋笙立刻低着头,不敢和上官秋月的视线对上。
“是三姊说,五弟一定会请姓容的调查当年的事情,秋仪就是唯一的线索,他肯定会来找秋仪,所以想借此机会让姓容的不得不娶秋仪。
谁曾想被秋婉耽搁了姓容的脚步,才到了这步。”
上官秋月看着二人,最终责怪的话还是没有说出口。
上官秋笙知道上官秋月是生气了,想着弥补,于是立刻想到了一件事,对上官秋月说:
“对了二哥,那个人说让我们帮他除了一个人,成功了就会帮我们抹除所有痕迹,并且甩锅给司徒震!”
“谁?”
“容顼年身边的那个光头和尚!”
上官秋月一脸的不解。
那个光头和尚?
好像叫什么空玄。
这个人几乎没什么存在感,上官秋笙不说他对这个人都没留下什么印象。
那个人为什么要除了他,并且还许诺这样大的好处?
“查到什么什么了吗?”
“下面的人查了,这空玄是静安寺的一名记名弟子,一直在静安寺上很少下山。前段时间静安寺走水,之后他就来到了县衙投奔容顼年,做了个主簿的活计。”
“算了,即便有身份那也不关我们的事,既然如此,那就找机会除了他。记住,别留痕迹,容顼年那人不可大意。”
“秋笙知道。”
刚说完,上官秋容就从对面走了出来,三个人立刻不再讨论,而是等着他过来。
上官秋月笑着问:“怎么这么快?”
“把人送到门口他们便离开了。”
“原来如此。”上官秋月上前一步,拍了拍上官秋容的肩膀,郑重道:“秋容,我们最近都比较忙,秋仪这边还要你多多上心。”
“我知道。二哥忙着给父亲找名医,三姊忙着家中生意,四哥也要忙着训练的事,分身乏术,只有我这个闲人什么事都没有,也只能照顾一下父亲和妹妹了。”
“嗯。对了,还有秋婉。她只要不惹事,她想出门就出门吧。”
“嗯。”上官秋容点了点头:“那二哥、三姊、四哥,我去看看小妹的情况。”
“去吧。”
上官秋容拱了拱手便离开了。
等人彻底走了,上官秋月才沉着一张脸,对上官秋水说:“你的想法也的确是不错的一条后路。不过秋仪不行,让秋婉去吧。
她那个没脑子的,去接近容顼年也不会引起什么怀疑。不过你需得点点,否则她说出什么不该说的,我拿你是问。”
上官秋水点了点头。
“必要的时候也可以使些手段。”
上官秋水看着上官秋月,一时间有些复杂。
所以二哥说不许手足相残,只是不能弄死对方吗?
“秋笙,空玄的事就交给你了,你可和秋水配合,说不定能够一石二鸟。”他说完就走了。
上官秋笙的脑子比不过上官秋月和上官秋水,也就是武功比较好。
因而上官秋月这番话他不太明白,看向上官秋水,希望她能解惑:“三姊,二哥这话是何意啊?”
上官秋水没说话,只是沉默着看着上官秋月离开的地方。
上官秋笙更是紧蹙眉头。
一个两个的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