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小厮推开门,上官秋月就急匆匆的一脚将门踢开,走了进去。
门被大力踢开,直接砸在了墙上发出巨大的声音,上官秋婉直接被惊醒,坐了起来。发现自己所处的地方并不是自己的房间,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就见二哥四哥走了进来,后面还跟一群人,而她身上就只有肚兜,顿时发出一声啊的声音。
她用被子挡住自己,上官秋月和上官秋笙立刻停下脚步,随即后退一步,小厮们更是快速低着头退了出去,就怕晚了被看见,到时候就得死啊。
“你们……二哥、四哥,你们干什么?怎么能闯我的闺房?”
上官秋月硬着头皮上前,在屋子里找了一圈发现都只有上官秋婉一个人,于是回头看向那个负责看守的人,大声呵斥:“人呢?”
“奴…奴不知道啊!”他瑟瑟发抖。
下一秒胸口就挨了一脚,他整个人飞了出去倒在地上吐了口血,又忍着疼痛爬起来跪着,不断求饶:“二公子饶命,饶命啊!”
“交代你的事都做不好……”上官秋笙说着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朝着那人走了过去,正准备直接杀了,却又听到一声尖叫声,顿时停了下来。
上官秋月脸色极为阴沉,快步朝着声音来源而去。
上官秋笙认得出来,这是上官秋水的声音,于是只得放弃杀人,也朝着那边而去
随从瞬间跌坐在地,觉得自己完蛋了。
虽然上官秋笙此时此刻没杀他,可是后面一定会杀了他的。
他的卖身契又在上官家,跑走了也没用,只要一查就知道了,跑到哪里都能把他抓回来的。
他一脸的灰败,只觉得人生太不公平了,有些人一出生就高高在上,有的人一出生就是牛马,专做伺候人的工作,还可能随时丧命。
他自觉自己逃不过这一劫了,满脸的绝望,却忽然发现面前多了一双脚,于是抬头往上看,便看到了一张笑语盈盈的脸,他愣在原地。
—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
上官秋水听到一声尖锐的叫声,直接把她从睡梦之中惊醒。
她感觉头晕乎乎的,用手揉了揉太阳穴,意识回神,骤然想到昨天自己被银针扎了一针的事,瞬间惊坐而起,却感觉小腹和下体有一阵阵抽痛感。
她疼得倒一口凉气,又感觉上身有些凉,低头一看,自己身上未着寸缕,并且还有一些红色或者青色的痕迹。她瞪大眼睛,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机械的往旁边看过,果然看到了一个背对着自己的人。
他背对着自己,头发盖住了脸,看不见长什么样子,但足以让她惊恐。她没忍住发出了一声尖叫声,抬腿将人踢下了床,立刻忍着疼痛起身,抓起地上的衣服,快速往身上一套。
司徒羽只感觉这尖叫声刺破自己的耳膜了,他差点就聋了,又被一脚踢在地上,直接醒了过来。
他揉着疼痛的地方站了起来,,上官秋水立刻扭头,用脚一勾就把衣服丢了过去,砸在司徒羽的身上。
司徒羽也回过神来了,抓着衣服一边穿一边不忘调 戏:“这么害羞做什么?昨夜我们那般亲近,什么都做了,如今只是看一眼而已,我不介意。
如今你我已经成了夫妻,回去我便告知父亲上门提亲,娶你为侧夫人。”
一听这话,原本就在气头上的上官秋水拳头紧握,没有犹豫,直接扭过头去,身形快速移动,一瞬间到了司徒羽面前,对着司徒羽胸口拍出一掌。
司徒羽完全没有想到上官秋水这个大家闺秀竟然会武功,根本没有任何的准备。挨了这么一掌,他整个人飞了出去,重重的砸在门上。
或许是那门太过于脆弱,直接砸成好几半,而他也飞了出去,从台阶上滚了下去,滚了几圈才停了下来。
他只感觉全身都疼得要命,但见上官秋水一脸怒容的走了出来,立刻捂着自己的胸口爬了起来,指着上官秋水破口大骂:“好一个上官秋水,本以为你是大家闺秀,不曾想竟然也习武,并且还殴打丈夫,简直就是大逆不道。”
“丈夫?你?”上官秋水冷笑一声。
这一声不仅笑司徒羽这句话,也笑自己终日打雁,今日竟然被雁啄了眼睛。
好一个容顼年,我上官秋水记住你了!
若是他以自身将计就计是算计自己也就罢了,可竟然拿司徒羽这个贱 人来算计自己,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谁不知道,司徒羽爱慕她上官秋水,被她多次拒绝,如今被如此辱了清白,比杀了她还要可恨!
“不是我难道你还想嫁给别人?是,你上官秋水是上官家大小姐,身份尊贵,有是宣阳第一才女,自然不愁夫家。可是如今你是被我睡过的破鞋,除了我谁还愿意要你?
除了我你又能嫁给谁?我不是你的丈夫,谁是?”
“你配吗?”一声冷冽的声音从身后响了起来,司徒羽转过身去,还没看清楚来人是谁,瞬间就被扼住了脖子,无法呼吸。
他的脸色涨红,双手拍打着握着自己。脖子的手,看着眼前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上官秋月,艰难的开口:“上官秋月,放开,你不能杀我……”
“你敢如此侮辱她,那就用你的命来给她赔罪吧!”上官秋月说完,不再给司徒羽废话的机会,一个用力,只听咔嚓一声,司徒羽的脖子就被扭断了。
他的嘴里流出一些血迹,沾染了上官秋月干净的手背,他微微蹙眉,嫌弃的将人甩了出去。拿了一块帕子慢条斯理的擦了擦手,吩咐下人:“把他抬出去给我丢湖里喂鱼!”
“这好像在不太妥当吧?”容顼年似笑非笑的声音在屋顶上响了起来。
听到这里,一群人纷纷抬头,上官秋水也快速下来,扭头往上看,就见容顼年坐在屋顶……喝茶。
不知道来了多久,看到了多少。
她从屋顶上飞身而下,落在了司徒羽身边,瞥了一眼司徒羽的尸体微微挑眉。
“容大人怎么会在这里?”
容顼年背着手说:“这出了命案,本官出现在这里不是很正常吗?”
“容大人知道在下问的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容顼年装听不懂。
上官秋笙可没上官秋月的耐心,直接问:“你之前去哪儿了?为什么不在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