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院里闹哄哄的时候,贾家屋里,秦柳茹也听到了外面的声音,自己儿子的和婆婆的都有,可是她的肚子实在是太大了,走路确实有点儿不方便。
无奈,她挣扎着从床上下来的时候,贾来男跑了进来,“妈妈,许大茂打了棒梗,还打了奶奶。”
“什么?”秦柳茹惊讶道,“为什么?”
“棒梗和奶奶骂许大茂是绝。”贾来男解释道。
听到贾来男的话,秦柳茹一阵无语,她早就叫贾张氏不要乱咬舌根子了,现在居然咬到人家面前了,也是该。
不过想归想,自己儿子被打了可不能就这么算了,想着,秦柳茹说道,“来男,过来搭把手,扶一下妈!”
秦柳茹出去的时候,院里已经黑压压地围了一大群人,都在指指点点地看着地上的贾张氏和棒梗说三道四呢!
这时候阎阜贵也赶了过来,看到贾张氏躺在地上 ,满嘴都是血,他急忙问道,“大茂,你打的?”
“可不是嘛!老阎,你刚才不在,你是没听到,这个小畜生才多大?”许大茂指着棒梗絮絮叨叨了起来,“六岁吧,你说要糖就要糖吧,我也不会不给,不会说好话都行,我大喜的日子,给就给了,可是这个小畜生,上来就说许绝户,给我糖,你说,是不是这个克夫克子的死婆子教的?平时肯定没少背地里教。”
听到许大茂的解释,阎阜贵说道,“也是该,不过现在怎么办?”
“哼,想怎么办就怎么办?报警或者上报街道办都可以,什么我许大茂都接着,但是就一条,今儿个不把事情说明白了,我和他贾家势不两立。”
“呜呜呜……许大茂,”秦柳茹哭道,“棒梗还是个六岁的孩子啊?你一个大人,和他计较什么?”
“老阎,你看看,全他妈和易忠海那个伪君子一个口吻,还孩子,还我计较什么?”许大茂气道,“我这是和孩子计较吗?一个孩子,他能说出绝户这两个字吗?肯定是你家这个死婆子说的,我不管,今天必须对我有个交代,老阎,你怎么看?”
“这……要不等晚上,咱们开个会说说?”阎阜贵说道。
“哼,就这样了,”许大茂哼了一声后说道,“秦寡妇,你现在报警也可以,叫街道办也可以,怎么来我怎么接,我就不信了,这天底下还没有说理的地方了,我等着你。”
说完,许大茂直接不再理贾家人,而是对着围观的邻居叫道,“大家伙儿,今天我许家有喜事,我家娥子有了,我要做爸爸了,来,我请大家吃糖,人人有份,不够我再去买,来 快过来吃喜糖。”
听到许大茂的话,呼啦一下子,一大群人围了过去,仿佛地上的贾张氏就是一坨屎一样,不连屎都不如,一点儿也引不起他们的关注。
……
晚上,易忠海刚进家门,李玉兰就把白天的事说了一遍,易忠海听到后也是气的不行,他觉得这个院子变了,变得他一点儿也不熟悉了,没有了以前的包容,没有了以前的互帮互助,剩下的全是自私自利。
“啪!”
易忠海拍了一下桌子叫道,“这个许大茂,和傻柱学的一模一样,一点儿好都没学到,还有没有点儿爱心,那是一个孩子,一个六岁的孩子啊!他怎么下得去手?”
听到易忠海的话,李玉兰差点没忍住笑出来,因为许大茂说了好几次了,说贾家人都是和易忠海学的,现在她也觉得好像有点儿那个意思了。
“老易,这贾张氏也不对,怎么能教孩子叫人家绝户呢!一口一个绝户的,多难听?”李玉兰说道,“我看这打挨的一点儿也不冤枉。”
“哼,也是。”易忠海说道。
“老易,还有一件事情,许大茂媳妇怀孕了!”
“什么?”易忠海惊叫道,“不是说娄晓娥不能生吗?”
“那谁知道?”李玉兰妒忌道,“反正许大茂是这么说的,还发喜糖呢!老易,你说我要不要去医院看看?万一能看好呢?”
“看什么看,这些年买了多少药了,有一点儿用吗?我看别浪费那个钱了,还不如留着防老呢?”易忠海心虚道。
正说着呢,阎解放来到了他家门口,“易忠海,我爸说吃完饭开全院大会,记得按时参加。”
说完,不待易忠海发怒,阎解放就离开了他家门口。
“啪!”
易忠海又是一巴掌拍到了桌子上。
“欺人太甚,你看看,看看现在院里成什么样子了?”易忠海怒吼道,“一个小辈,也敢直接叫我的名字了,太不像话了,太不像话了,这还是那个院子吗?不行,这样下去不行。”
看到发怒的易忠海,李玉兰也不敢说话了,她可知道,易忠海已经到了暴怒的边缘。
好久之后,易忠海颓废地低下了头,“哎!怎么成这样了?玉兰,你说说怎么成这样了?好好的院子,怎么就成这样了?对,都是傻柱这个小畜生,都是他,都是他搞的,我一定要想办法弄他。”
“老易,现在我们弄不过啊!他已经和院子里大部分人联合到了一起,我们怎么弄?”李玉兰难过道,“现在院子里都没几个和我说话的人了,也就后院陈秀花和我说几句话,就今天,发喜糖许大茂都不给我,这要是以前,他敢吗?”
“不行,这样下去真的不行,”易忠海说道,“你先做饭,我去贾家看看,顺便去和老刘聊几句,这个院子,再这样下去我们就没办法待下午了。”
说完,易忠海站起来背着双手出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