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是”
沈墨延连忙摆手,这可不兴误会啊。
“那总有原因吧,从生物本质上来讲,你这确实不正常”
他知道,那件事必须要说出来了。
“我8岁时在音国被人绑架,他们当着我的面做那种事,我闭上眼,却有人强迫将我眼睛扒开,让我亲眼目睹所有经过”
“你应该知道,国外有些人玩的十分变态,每次想起来都觉得作呕,根本想象不到他们是人类”
说到这里,沈墨延的脸色越发难看,似乎是想起了当初的画面。
左漓本想问问他们究竟做了多变态的事,可看到他的样子,还是止住了好奇心。
能让他记住这么多年,并且一想起来就想吐,肯定也是足够恶心。
“那你没被他们…”
左漓欲言又止。
“没有,他们绑架我就是为了钱,我父亲也怕他们伤害我,承诺会额外多给一些钱,若不是这样,我可能还真会成为他们玩耍中的一环”
听他这么说,左漓暗暗松口气,那还行。
“所以从那以后,你开始厌恶那种事?”
“是,所以我才越来越厌恶,甚至开始偏执,我知道那样不好,可就是无法接受,但遇到你后,我才知道,原来我不是生病了,是因为没有遇到对的人”
说完,他朝左漓走来,在距离半米时停下脚步:“这件事我从未说出来过,可如果再不说,我怕你误会”
“那你应该更需要一份充满安全感,对你毫无保留的感情,我…做不到,而且我没有结婚的打算”
左漓抬头看向他。
这位大总裁不图钱,他只图爱,左漓能分一点给他,但绝不可能全给他。
“可是上次你说过,我可以做小,我不奢求你能对我毫无保留,只希望你能偶尔回头看看我,我一直在”
“你既然决定好了,那行,可以试试”
他突然伸出双手将左漓拥入怀中,下巴蹭了蹭她柔顺的粉色头发。
“左漓,谢谢你”
左漓的脸庞靠在他胸口,耳朵里传来他心脏跳动的声音。
之前还以为他有喜欢别人对象的癖好,没想到,是误会他了。
心里默默盘算下。
目前有关系的只有严秧和淡暮,格列夫只是亲了亲,如果按照先后顺序,这家伙应该可以排为老三。
下次叶柯柯来蓉市的话,可以排老四。
想到这里,左漓突然发笑,肩膀都抖动起来。
因为她想到,以后或许还有老五老九等…
道德什么的,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
“怎么了?”
沈墨延松开她,低头疑惑问道。
怎么突然笑了起来?
“没事,就是突然想到上次背你,还要不要试一下?我可以背着你跑一圈三环”
左漓当然不会说真正原因,连忙编了个蹩脚理由。
“不,我挺重的,上次是情况紧急,我怕给你拖后腿,要不这次换我背你?跑一圈三环就算了,围着别墅跑几圈肯定没问题”
想起上次被左漓背着跑几公里,他的脸皮有些发烫,在左漓面前有一种很弱鸡的感觉。
“真的?”
沈墨延连忙点头:“真的,我每天都会健身,来,我背你”
他穿着短袖睡衣,故意抬起胳膊展示肌肉,就为证明他不是细狗,接着背过身去,微微蹲下。
左漓也不客气,还真趴到他背上去。
一瞬间,沈墨延的身体微微僵住,吐出一口气站起身,接着朝楼梯走去。
急忙被左漓叫住:“你干嘛?难不成还真要去围着别墅跑几圈?”
“是啊”
“拉倒吧,马上凌晨一点了,睡觉去”
沈墨延此刻满心激动,他哪里睡得着?
不过总不能打扰左漓,于是转身来到主卧门口,微微弯腰将左漓放下来。
“那早些休息,我也回屋了”
谁知左漓一下拉住他的手指:“等等,你陪我一起吧”
“啊?”
沈墨延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咱们一起睡,就只是单纯的睡觉,不做别的”
左漓这会儿是真没别的想法,有点困了,就想抱个东西睡觉。
“好”
确定没听错,沈墨延强压住狂跳的心脏,跟着走进去,再转身轻轻将房门关上。
左漓自顾自躺到一边:“睡吧,记得关灯”
说完便闭上眼睛。
她倒是没什么紧张的,有些习惯了。
沈墨延坐到床边,默默深呼吸几下,接着伸手把灯关掉。
房间里一下陷入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轻轻躺下,床很大,两人躺着绰绰有余,可他只敢占据最边上半米的位置。
刚要闭上眼,可突然,一只手探了过来,触碰到他的手臂。
“你睡那么远干嘛?小心晚上掉床下去,过来点”
左漓发话了,他只好乖乖往中间挪一些。
下一刻,一只手搭在他胸口,她的脸也贴在他臂膀处,甚至能清晰感受到呼吸打在皮肤上。
黑暗中,他瞪大眼,喉结不断滑动,虽然开着空调,却还是浑身燥热。
不多时,一阵均匀的呼吸声响起。
她睡着了!
可沈墨延却怎么都睡不着。
鼻腔中不断飘进一股淡雅清香,让人忍不住陶醉其中。
犹豫了几分钟,终于还是鼓起勇气握住左漓的手,除此之外,他再不敢乱动,因为他怕一旦有所动作就会惊醒身边人。
强行闭上眼睡觉,可脑海里却不断浮现出一些奇奇怪怪的画面,这次,丝毫没有恶心的感觉,反而让人脸红心跳。
就这样僵持了很久,直到天快亮时,他才渐渐入眠。
他也不知道是怎么睡醒的,睁开眼时天已经大亮了。
第一时间看向身旁还在熟睡的左漓,心脏又不争气的猛跳起来。
只见左漓朝他这边侧着身,脸贴在枕头上,露出精致的锁骨和白皙的肩膀,长长的睫毛像两片蝉翼。
一条光腿压在他腿上,导致他的腿已经麻了。
她穿的睡裙已经有些凌乱,这个角度看去,不行,不能看。
他快炸了!
右腿微微动一下。
嘶!
被压的太久,微微一动仿佛有成千上万根针扎在腿上,难受至极。
这时,左漓忽然动了动,似乎快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