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怪啊!我还一直防着大反派什么时候会搞事呢,结果他到最后还在说什么‘公平起见’……该不会根本没把咱们放在眼里吧?”」
「三月七简直无法理解星期日的脑回路,难道不该是直接开打吗?」
「“看来,星期日对自己的理想深信不疑,也是真心实意想向我们证明‘秩序’的正确。”」
「“从他身上,我感受到强烈的信念和支配欲,倘若不能堂堂正正的胜出,想必他也没法给自己一个交代吧。”」
「“也正因如此,在接下来的对决中——他必然会全力以赴。”」
「姬子看穿了星期日的想法。」
“所以,这不是什么正反派的对决,而是理念的交锋。正如同君子之间的辩论,各自以自己的能力证明自己的理念。”
孔子摸着胡子,满脸的欣慰。
星期日是个体面人啊!
身为君子,就是要这样优雅的辩论,辩论失败,再用拳头表达自己的决意!
…………
「“感觉他好光明磊落啊……”星都被星期日的这种态度给震惊了。」
「至今为止遇到的敌人,从来没有这么光明磊落的。」
「“刚耍完帅,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你……!”三月七瞪她一眼:“你这家伙,每次到重要关头就掉链子。”」
「但有一说一,刚刚的星确实很帅。」
「“咱们连‘毁灭’的绝灭大君都收拾过了,区区‘秩序’的星期日,肯定也不在话下!”」
「三月七给星加油鼓劲。」
(我们和景元合力狂砍幻胧,我们负责狂,景元负责砍。)
「“无论如何,星穹列车都不能对星核坐视不理。为匹诺康尼‘开拓’未来,也是米哈伊尔等前人的夙愿。”姬子说道:“各位,我们既然接过了接力棒,就一定不能辜负他们的意志。”」
「“但这对‘秩序’而言也是一样的。他们的计划并非一朝一夕,它的背后是‘盛会之星’孕育了数百年的庞大意识——”」
「“想要入梦的渴望,想要沉睡的怠惰,还有逃避、放弃……人们在无形中被催生的情绪,成了‘秩序’美梦诞生的摇篮。”」
「“利用一整个世界的意志,推动一位星神的降生……这场对决绝不是单纯力量的交锋。为了匹诺康尼的未来,不能只有你们在舞台上战斗。”」
「流萤说道。」
「“你们?”三月七疑惑道:“什么意思,你不跟我们一起走了吗?”」
「姬子:“我想,流萤小姐的意思是,她要赶赴另一片战场了。”」
「“嗯。”流萤点头:“出发前,‘命运的努力’告诉我,此行会让我得到难以忘怀的收获。他给出的剧本只有寥寥数行,却让人难以忽视。因为其中一行写着……我会在梦想之地经历三次‘死亡’。”」
“三次死亡?真的假的?流萤要死三次?”
李清照眉头狂跳。
多可爱的小姑娘啊,咋就要死这么多次呢?
“之前被眠眠刺穿算是一次吧……星被刺穿的时候,也有种极为痛苦的感觉,像是经历了一次死亡。也就是说,后面还有两次?”
“不对,重点是……最后一次,不会是真的死亡吧?”
(刃:还有这种好事儿?打电话叫我来!)
(瓦尔特:阁下也精通杨卧起坐?好好好,算是棋逢对手了。)
(符卧撑,杨卧起坐,萤体向上……全是运动达人啊。)
…………
「“三、三次死亡?”三月七惊讶的捂住了嘴:“这一定是打引号的吧……”」
「“第一次是如同死亡般的痛苦,我的身体被‘沉眠’的翼刃贯穿,才有了后来所有的故事。剧本必定会应验,但形式……只在翻开那一页时才会显露。”」
「“所以现在,我已经理解了第二次‘死亡’的含义,并要将它付诸行动。如果一切顺利,这会为你们提供至关重要的支援。”」
「“只有赢得这场胜利,匹诺康尼才会有未来可言。也唯有如此,那尚未到来的第三次,也就是最后一次死亡……才不会以最糟糕的样子呈现。”」
「流萤沉声说道。」
「“最糟糕的样子,那不就是……”三月七情不自禁的紧张起来。」
「“真正的死亡。”姬子挑明了说:“匹诺康尼的所有人都会在‘秩序’的美梦中永远沉沦。”」
「流萤:“那是我们无论如何都要避免的未来。”」
「“流萤小姐,你……已经做好觉悟了吗?”姬子明白流萤所做之事的艰难,因此这般问道。」
「“嗯。”流萤毫无畏惧的点头:“如果没有,我就不会来到这里。”」
「“再次感谢你对星穹列车提供的帮助,祝愿我们在现实中再见。”姬子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报以最诚挚的祝福。」
「“再见,各位。愿你们的‘开拓’之旅——永不终结。”流萤的目光在星身上多停留了几秒。」
「那眼神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
“看来星失忆以前,和流萤的关系很好啊。也不知道她以前在星核猎手里面是干嘛的?”
“不会是和现在一样,负责搞抽象,翻垃圾桶吧?”
朱元璋喃喃低语。
主要是他实在想象不出一个不会翻垃圾桶,不搞抽象的星。
…………
「巨大的天幕打开,星、姬子、三月七迈向通往大剧场的电梯。」
「而流萤坚定的转过身,取出鞘翅变形器。」
「“我梦见一片焦土,一株破土而出的新蕊,它迎着朝阳绽放,向我低语呢喃……”」
「轰!」
「炽热的火焰在流萤身上燃烧,不出片刻便化作高大的萨姆机甲。」
「“飞萤扑火,向死而生!”」
「而在不远处,巨大的苏乐达喷泉从地面喷涌而出,推着星她们踩着的电梯向着大剧院进发。」
「双方向着不同的方向前进,却是为了同一个目标。」
「“愿我们在清醒的现实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