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之后,久我照纪和堂岛安还是没能从一色慧的嘴里套出什么话来。于是两人选择了另一条道路。从一色慧这里吃不到瓜,那就从另一位当事人身上问。
就决定是你啦!出来吧!久我照纪!
使用同学情谊,降低纪之国宁宁的戒备心。
效果拔群!
趁现在“使用询问!”
效果不佳。
久我照纪被打败了。
可恶啊!纪之国宁宁嘴比一色慧还严。说急了就会羞红着脸然后拍你。被拍过的同学肯定都深有体会。真的疼。
搞得堂岛安和久我照纪只能灰溜溜的跑走。
直到一个月后的一天,睿山枝津也突然找上门来。
自从上次让睿山枝津也背锅以后,堂岛安和久我照纪对他的观感好了不少。可是睿山枝津也像是吓到了一样,一直没有回应堂岛安当时的邀请,邀请他来极星寮做客这件事堂岛安可是认真的。但是很明显睿山枝津也完全不相信堂岛安的鬼话。
这次要不是确实有事。睿山枝津也才不想碰这个坑爹货。
这是睿山枝津也第一次来到极星寮。刚一到地方,看着残破的外墙和凌乱的草地。睿山枝津也在感到不爽的同时反而对这里的一切更加好奇了。如果极星寮真有那么残破不堪,为什么能吸引堂岛安他们住在这里呢?
睿山枝津也走进极星寮的大门,观察着周围的一切。走进室内,睿山枝津也脸上放松了下来 。这个地方不说有多好,但和外墙形成的强烈反差倒是显得室内的装修更好了。
突然睿山枝津也目光一凝。他看到墙上的照片。这是每一届毕业学生的照片。堂岛银,才波城一郎,海老泽理子,汐见润……一批又一批的天才留下了照片,每一张照片背后都是一段辉煌的过往。睿山枝津也在里面发现了不少的“熟面孔”。不乏有一些经常上杂志和排行榜的厨师。
就在睿山枝津也面对着这一面墙发呆的时候,文绪婆婆从厨房走了出来。
“喂,那个流里流气的小子!跑到这来干什么?你要办理入住吗?”文绪婆婆大喊道。
睿山枝津也回过神。但还是很客气的说“你好,婆婆,我是来找堂岛安谈事情的。”
“找堂岛安啊!”文绪婆婆看了看睿山枝津也。也没多说什么。带着睿山枝津也来到了后院的一个厨房门口。对着睿山枝津也说:“堂岛安就在里面,你自己进去找他吧。”说完就晃晃悠悠的离开了。
睿山枝津也推开厨房的大门。往里面张望着。堂岛安此时正在料理鱼。他的刀功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变化了,一直没有进步导致堂岛安有些烦躁。只能一点一点的进行练习。以寻求突破。殊不知这种举动吓到了门口的睿山枝津也。
睿山枝津也看着堂岛安料理鱼。在短短的时间内将鱼肉和鱼骨分离然后又片成薄片。看上去像艺术品一样。
睿山枝津也回过神来,走进厨房,拍了拍堂岛安,堂岛安才回过神来。扭头一看,顿时乐了。“哟,睿山啊!你怎么来了。”
睿山枝津也看着堂岛安手上提着的刀。又看了看案板上面的鱼,不知怎么了,身上感觉凉凉的。
“真有事找你,要不咱俩换个地方谈谈。”睿山枝津也不知道为什么说话有些小心。
“可以啊,走走走,去我房间聊。”堂岛安洗了洗手,带着睿山枝津也就回了房间。
等双方坐定,睿山枝津也终于说明了来意。“我和一家公司谈生意,我的食谱他们不满意。但是合同已经签了,我不想退钱。没办法了只能来找你帮忙了。看能不能让他们满意。”
堂岛安看了一眼睿山枝津也。“我不缺钱啊,睿山。”说完就准备拒绝送客了。
“话不是这么说的啊,堂岛,不是你和公司之间的事,是我和你的事。”睿山枝津也笑道。资源交换而已。他需要钱,而堂岛安很明显更看重他的这个人。那么问题就好解决了。把这件事变成他俩之间的事就行了。
听到睿山枝津也这么说,堂岛安就明白了他的想法。拿自己的人情换菜谱然后拿菜谱去换钱。
这样的交换就得看要换什么水平的菜谱。双方觉得值还是不值了。
对于睿山枝津也的未来,堂岛安是肯定看好的,又能挣钱又有权力,懂人情世故。不出意外的话,现在的投资未来一定能收回回报。
而且,堂岛安略带深意的看了睿山枝津也一眼。没有菜谱完不成合同这种话听听就好了。他睿山枝津也为了不砸自己【炼金术师】的招牌,他也不会选择那些不适合自己的邀约的。
所以看似是睿山枝津也过来要所谓的“投资”。但又何尝不是睿山枝津也看好堂岛安的未来而进行的“投资”呢?
无论怎么说,双方互相想要示好的意愿已经表达出来了。至于能不能一直合作下去,那就是未来的事情了。
想到这里,堂岛安叹了一口气,显得十分无奈。“我本来是真的不想掺和这种事情的。不过这是睿山你认识我这么久第一次开口。一口回绝就显的我不近人情了。罢了罢了。你把要求告诉我就好了。我去想办法。”
听到这句话,睿山枝津也笑的更开心了。“商家的要求牛肋条做法餐。我不太会法餐,就来找你了。”
堂岛安想了想。牛肋条在法餐里基本上炖或者烤。所以慢炖牛肋条和慢烤牛肋条基本上是常见的方法了。堂岛安想了想想到了一道菜【慕尼黑啤酒炖牛肋条】。
默默将菜谱写下交给了睿山枝津也。
睿山枝津也接过菜谱,看也没看一眼。将菜谱装起来后就说“好了,那就没事了。我去联系商家。等我的好消息吧。”
说完就告辞离开了。
等睿山枝津也离开后,一色慧脑袋从窗户那边露出来。“他值这个价吗?”
堂岛安对一色慧的出现并不意外。只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