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川这个混蛋,无论如何得让他死!”
回到吴府,在自己的大院里,吴晨将桌子狠狠的掀翻,如野兽一般的怒吼着。
他身边的几个人都是一个激灵。
眼瞅着自己的老大发怒,这些人也纷纷都得拿出一些解决的策略什么的,不然吴晨要他们做什么?
等吴晨发完火,一个谋士马上就开口说道:“少爷,不如我们联合那些将军们一起趁着明天他回来的时候把他杀了。”
“不可,这样,吴大人会发火,你我皆承受不起。”
“依我看,不如我们找几个流民动手,这样就说混乱中可能是敌方斥候搞的鬼。”
“不行……那流民能靠近他?”
“怎么就不行了,我这个法子不行,那你倒是想个办法啊。”
“你这人怎么回事,我是出主意,你这怎么还冲着我不爽起来了?”
“够了!”吴晨顿时大怒,猛地一拍桌子,“都他妈的给我滚出去。”
一群废物,就会在这里叽叽喳喳的叫。
他吴晨要是喜欢听叽喳之声,养一只鸟,不比听他们在这里没完没了的叫唤的好?
吴晨这么一吼,原本叽叽喳喳的人瞬间都安静了下来,没有人再吭声了。
吴晨一怒,可不是他们这些人承受的起的。
但是吴晨喊了滚,他们却不敢真的出去,而是纷纷都给吴晨跪了下来。
这会要出去,说不准脑袋就得搬家。
这会从后面走进来一个身材曼妙的女子,手上捧着一碗热茶:“夫君消消气,喝了这碗热茶,降降火。”
那女子把热茶端到吴晨的面前,可是吴晨却是看也不看,啪的一巴掌便给她打落到了地上。
别人看到这一幕早就慌得连魂都没有了,但这女子却是丝毫不慌,反而笑盈盈的跪在吴晨的身边,抓着他的手狠狠的在自己脸上抽了两巴掌。
“夫君,这样可能消消气了?”
“要是还不能消气……”
她从身后取出小皮鞭,递给吴晨:“我们先去寝室,放放你的火?”
看着她那咬着薄唇,一脸诱惑的模样,吴晨感觉身上一阵火辣辣的。
紧接着,他便毫不犹豫的一把抓住女子的头发站起了身。
这女人依旧没有感觉到丝毫的恐惧,依旧是满脸的笑容,甚至主动跪在了地上,被他牵着就往寝室走去。
屋中众人叹息了一声,却都没有在说什么。
这种事情并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他们这些人还记得第一次看到这种场面的时候的那种震惊和错愕。
但一次,两次,久了之后,他们就已经习惯了。
毕竟说起来,他们还是要感谢这个女人的,如果她不是以这样的方式来让吴晨消气,只怕今天就要有人死在这里了。
很快,房间里变传出一阵xh的声音了。
吴晨的夫人从来不避讳任何人,也正是因为她的这种放纵,竟真的渐渐地把吴晨的魂魄给勾走了。
足足半个时辰过去,吴晨这才心满意足的从房间里出来,他的夫人也紧随其后跟着走了出来,头发湿漉漉的,脖子上还有被咬出来的血印子。
就连走路她都有些扭捏,明显是臀部的疼痛让她走路有些不方便。
吴晨的火气也确实是败了下来,他看着一旁一个一直不说话的谋士道:“张凌,你为何不说话?”
张凌轻声道:“少爷,我其实有一个主意,但是我想先听听其他大人怎么说。”
“听也听了,这些人说的都是没有用的屁话,我现在就想听听你对这事情的看法。”
张凌一点一点头,这会才缓缓的说了起来:“我确实是有一个主意,外界传言那个牙婆张手下有不少高手,还有一些奇门异术之人,兴许我们可以利用一下。”
“不过此间难点有两处,其一,这个牙婆张在何处,到是有很多关于她的传言,但从未见有人见过此人。”
“其二,就是如何能不让吴大人知道此事情与我们有关系。”
“吴大人非常看好那个李牧川,只怕倘若我们明目张胆的动手,或者找流民动手,都会被吴大人猜忌。”
“但这个牙婆张却跟李牧川有纠葛,我们兴许可以利用这一点。”
吴晨一拍手:“哈哈哈,还得是你,你们都学学,你们要是有张凌一半的聪明,有我夫人一半的乖巧懂事,老子至于这么为难么?”
这些谋士听到这话一阵汗颜。
这两者他们哪一个都学不来。
就说学他夫人乖巧这一条,难不成他们也要脱了裤子,撅起屁股么?
众人心中虽然很错愕,但是脸上却不敢表现出分毫。
吴晨轻轻地敲打着桌面说道:“这个牙婆张我已经着人去联系了,只是没有通知你们罢了。”
一个谋士小心翼翼的问道:“可大人,那李牧川若跟牙婆张没有瓜葛,就算找了牙婆张,只怕也没有多大用吧?”
“谁说没有?”张凌冷笑着,“平日叫你们多了解外事,你们就整天只会读圣贤书,耳目闭塞,蠢乎?”
被张凌这么一呵斥,那谋士的顿时有些不悦了:“你没必要讽刺我吧?那你到是说说,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
“吴大人为何跟李牧川相识,你们怕是不知情,对么?也罢,我便给你说说。”
“当时牙婆张联系了李牧川同村的几个人想要把小稚奴拐到自己的手里,结果牙婆张失败了。”
“传闻,这牙婆张睚眦必报,凶残成性,她之所以迟迟没有动手,只是因为吴府的存在,倘若没有吴府,怕是这牙婆张连夜就会对付李牧川。”
“所以,倘若,我们给牙婆张一个契机,准许牙婆张复仇,如此,……你觉得牙婆张会如何做?”
那谋士听得心惊胆战,又喃喃自语,顺着张凌的话说:“不用我们动手,不用参与,只要敞开门,牙婆张自然会主动找李牧川寻仇。”
“正是!”张凌揶揄道:“所以,别老看圣贤书,多想点有用的,这才是最关键的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