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请帖给了秦柔后,安若和秦柔两人刚从茶楼出来,就看到了被秦柔提起的顾若雪。
当然,还有顾若雪身边的两个男子。
平西侯世子这会看着顾若雪身边的徐公子一脸的不喜,不过,因为亲娘的话,他这会都不知道要怎么开口赶人。
要知道,他娘那么说,要是一般脸皮薄的姑娘,都能羞的不敢再出门了。
还好,顾若雪没有被影响到。
但也因此,顾若雪对他,已经没了以前那种想要依靠他的柔情。
这么想着,平西侯世子对着徐公子,狠狠地瞪了一眼。
要不是他现在没几个会武功的手下跟随,平西侯世子都想不管不顾的对徐公子动手了。
看着平西侯世子吃瘪的表情,徐公子眼神中闪过得意的神色。
当然,这倒不是因为顾若雪这会正在柔声对他说话的原因。
对顾若雪,要不是因为平西侯世子,他都不带搭理的。
小官之女的庶女,连跟他走在一起,都没资格。
不过,因为平西侯世子,他倒是可以给顾若雪一个好脸。
带着这个想法,徐公子凑到顾若雪跟前说道:
“顾姑娘,大长公主过两日会举办的百花宴,我能邀请你一同前去吗?”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徐公子脸上的表情,淡笑中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他自己,肯定是不会带顾若雪去的。
但这话,他也肯定要先平西侯世子说出来,才有效果。
果不其然,随着他的话说完,平西侯世子马上对着已经动心,想要答应的顾若雪说道:
“若雪姑娘,徐公子收到的请帖,那可是要带着家里的姐妹去的。
我想,他要是为了带你去参加百花宴,将他哪个妹妹留在家里,你也不想看到吧?
我呢,也有百花宴的请帖,还请你能与我一同前去。”
在平西侯世子说完后,顾若雪纠结起来。
她很清楚,要是能参加大长公主的百花宴,她也算是走进了京城高端宴会。
可既然平西侯世子都说了,要带她,徐公子就不能带某个妹妹,她要是坚持跟徐公子,可能就得罪人了。
但她现在还生气平西侯夫人的话,并不想跟平西侯世子走的太近。
再说了,顾若雪通过这段时间,可算是发现,平西侯世子这人,得让他有危机意识,他才能对她更好。
像是以前,都是她语言中带着讨好的跟平西侯世子相处。
看看现在,有了徐公子,平西侯世子对她说话,态度都变了好多。
就在顾若雪这么想着,咬着下唇有点不知所措的看着平西侯世子的时候,徐公子突然笑了下,对着平西侯世子说道:
“崔世子,既然你都说了,不能让我家妹妹失望。
那这次,若雪姑娘就交给你了。
希望你能把她照顾好,别让她受委屈。”
听着徐公子这意有所指的话,平西侯世子黑着脸,咬着牙挤出一句:
“不用徐公子劳心,我肯定会照顾好若雪的。”
回答他这话的,是徐公子打开扇子,潇洒地一个轻笑。
就在徐公子还想说点什么,挑拨平西侯世子和顾若雪的关系时,眼睛无意中瞄到了从茶楼走出来的安若。
一瞬间,徐公子将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
接着,他对着安若远远地行了个礼,就想赶紧离开。
要知道,二皇子的下人得罪安若,害得自己被杀了不说,还让二皇子的皇子身份当天就丢了。
他一个户部侍郎的儿子,真的害怕哪句话说错了得罪安若。
这时,平西侯世子和顾若雪,也看到了安若。
跟徐公子,也就是徐闻乐不同,被发配到郊外庄子上的平西侯世子,这会对安若的印象,还是敢随便对自己动手的会武功的小丫头。
而顾若雪,倒是沉思起来。
作为先后两次被点了穴,却有着两种不同遭遇的人,顾若雪对安若的身份,有了一点怀疑。
毕竟,她可是实实在在被一个玄璟司的先天武者,还有一个侯府世子盯着,接受了被点哑穴的惩罚。
清楚这些的顾若雪,这会看了安若一眼后,赶紧转移了视线。
她可不想又惹得安若不高兴,被迫接受点穴的惩罚。
大长公主的百花宴,她可一点都不想错过。
看到顾若雪三人的反应,安若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们一眼,就直接跟秦柔离开。
倒是秦柔,临走前,还好奇的看了近日在京城名声很大的顾若雪一眼。
“安若,那个顾若雪,看着也不是绝色美人啊,怎么……”秦柔想问顾若雪怎么就引得平西侯世子和徐公子争相讨好。
话还没说出口,就看到徐公子应该是跟顾若雪告辞后离开。
也就转了个身,徐公子的脸色就大变样。
很显然,不管平西侯世子如何,最起码,徐公子对顾若雪,绝对不是真心,甚至都不是好心。
这么想着,秦柔咂舌的看了徐公子一眼。
此刻,她觉得自己的消息还不全,都不知道徐公子既然没看上顾若雪,为何还要表现的让满京城的人误会他。
带着这个想法,秦柔在跟安若分开后,回到了家里。
在看到她叔叔秦泽安后,秦柔马上凑过去问道:
“二叔,你知道徐公子跟……”
想了下,本来准备说顾若雪的秦柔,改了个口,换成了平西侯世子。
“户部右侍郎家的徐闻乐,跟平西侯世子有什么矛盾吗?”
听到秦柔这话,秦泽安稍微想了下,就开口道:
“小柔,徐闻乐那小子,你要是说跟崔世康有什么矛盾。
我呢,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本来崔世康他娘,都替他去徐家准备说亲。
可崔世康就跟昏了头一般,直接拒绝了,还把人家徐家女损了好几句。
听说,徐家女因为这,觉得有点丢脸,已经去了她外祖家。
不过,这消息,因为知道的就几个人,没有传的京城人尽皆知,你可别说出去。”
“放心吧二叔,我嘴可严了。
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我从小到大都明白得很。”秦柔看着秦泽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