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军临时本部,马林梵多广场帐篷区。
元帅会议室。
元帅战国,大将青雉,本部中将鹤,本部中将卡普,本部中将鬼蜘蛛等等,除了受伤的黄猿,坐镇新世界G1要塞的赤犬,桃兔,茶豚,鼯鼠等,所有少将以上海军军官都在。
战国拿着报纸:“这个摩根斯,越来越放肆了,什么都敢报道,这次我们海军可丢大脸了,可恶的罗烈,情报部知道罗烈在哪里吗?”
鹤中将一脸凝重地说道:“关于这件事,我目前还不太清楚具体情况,而且据可靠消息称,罗烈并不在德雷斯罗萨。然而,其中有一个非常奇怪的细节引起了我的注意,根据相关报道所说,罗烈竟然战胜了强大无比的夏洛特·玲玲!更令人震惊的是,据说罗烈拥有了能够进入他人意识世界的特殊能力,可以直接对人的灵魂产生伤害。可是,当罗烈从夏洛特·玲玲的身体里出来时,他的身躯变得仅有巴掌般大小,整个身体看上去虚幻不实,仿佛失去了实体一般,给人一种处于灵魂状态的感觉。”
听到这里,卡普不禁皱起眉头,疑惑地问道:“难道说,这小子吃了某种恶魔果实吗?”
一旁的战国摇了摇头,否定道:“应该不会,具有操控灵魂这类能力的恶魔果实总共就只有两种而已。其一便是夏洛特·玲玲所吃下的魂魂果实,而另一种则是幽灵果实,但那幽灵果实早已被莫利亚的手下吞食掉了。所以,罗烈绝无可能吃到这两种恶魔果实中的任何一颗。”
鹤中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表示赞同战国的看法,接着她推测道:“如此看来,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性了——罗烈通过自身艰苦的修炼,成功掌握了那种可以让灵魂与肉体分离的神奇能力,并借此来攻击敌人的灵魂。不得不承认,这样的能力实在是太过恐怖了。”
青雉:“是啊,让人头疼的能力。”
战国:“那么说,当时在马林梵多地下的就只是罗烈的肉体?怪不得当时那么危险的情况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青雉:“那那条金色巨龙呢?那种程度的攻击,它居然能够扛两下,要知道元帅被其中一小部分攻击就受不了了。”
卡普:“噗哈哈,看来战国还不如那条巨龙啊。”
战国:“虽然不想承认,但那道攻击确实很厉害,不止身体上疼痛,灵魂也是。”
当时要不是为了维持元帅的威严,他早就叫出来了。
战国:“还有一件事,罗烈攻击夏洛特玲玲是因为玲玲去找女帝的麻烦,也就是说罗烈和女帝的关系匪浅啊。”
鹤中将:“是的,如果我们和罗烈或者星耀王国开战,女帝很可能会倒戈,我们要怎么办?取缔她的王下七武海身份,捉拿她吗?”
战国:“王下七武海是由世界政府任命的,我们没有随意取缔他们的权利,不过我们要在她所在的那条航线和九蛇岛附近部署兵力,等我和上面汇报之后再做决定。”
“是。”
新世界,莫比迪克号。
白胡子:“咕啦啦啦,没想到罗烈还活着啊。”
马尔科垂头丧气:“他竟然打败了大妈?我和他的差距又大了。”
白胡子一脸严肃地看着眼前的众人,他那如雄狮般威严的声音回荡在空中:“孩子们啊!记住这句话——‘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无论你们现在取得了多大的成就,拥有多么出众的天赋和实力,都绝不能有丝毫的松懈与自满。因为这广袤无垠的世界犹如一片深邃的海洋,其中隐藏着无数未知的强者和奇迹。一旦你们掉以轻心、放松警惕,那些后来者便会如同汹涌的波涛一般迅速赶上甚至超越你们。永远不要妄自尊大,觉得自己就是举世无双的天才。要知道,这个世界从来就不缺乏天才,但真正能够屹立不倒、名垂青史的又能有几人呢?只有时刻保持谦逊和勤奋,不断磨砺自身技艺,才能在这充满挑战与机遇的时代洪流中立于不败之地。”
“知道了,老爹。”
比斯塔:“不过罗烈还活着,这对新世界的格局还是有影响的吧?”
萨奇:“不错,罗烈加艾丽娅,这样一来星耀王国的实力就太强了,他们要是扩张,我们会首当其冲的。”
马尔科:“其实还有一件事让我忧心,就是攻击罗烈的人是谁?那种势不可挡的攻击,连战国,卡普,青雉都要避其锋芒,太可怕了。”
乔兹:“是啊,他们也只能看着马林梵多被攻击,他们却束手无策,我只想到一种可能,古代兵器。”
马歇尔·d·蒂奇:“贼哈哈哈,乔兹队长说的太夸张了,三大古代兵器都消失几百年了,怎么可能突然出现呢?”
乔兹:“那种世界顶级强者都挡不住的攻击,就只有古代兵器了。”
白胡子:“咕啦啦啦,不要多想,现在还不是古代兵器面世的时候。”
新世界,雷德弗斯号。
拉基路:“嘿嘿,这次海军本部可惨了,广场被轰出一个大坑,主建筑被毁,啧啧。”
贝克曼问香克斯:“是不是古代兵器?”
香克斯:“海王还没有觉醒,冥王是巨大战舰,是隐藏不住身形的,天王?天王现在该不能使用吧。”
贝克曼:“那就是又出现了媲美古代兵器的人或者物?世界政府要头疼了。”
香克斯:“一切还不好说,真要是出现了,这个世界又充满了不确定性。”
贝克曼:“罗青樱说你是天龙人,是真的吗?”
听到这话,所有人都放下了手中的事,盯着香克斯看。
香克斯:“是的,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不过我还是我,我将完成船长遗愿。”
拉基路:“哈哈,我们可从来都是相信头儿的,和头儿是什么人,有什么关系?”
耶稣布:“没错。”
“哈哈,就是。”
“我们都相信头儿。”
贝克曼:“连我们都不知道,罗烈是怎么知道的?他总给我一种什么都知道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