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易中海回到四合院三天里,整个四合院沉浸在一种异常平和的氛围中。
三天的时间仿佛被凝固,傻柱这个平时大大咧咧的汉子,也变得细腻起来,他在第二天炖上一锅浓香四溢的大骨汤,打算亲自给易中海送过去。
这份心意,让易中海感动不已,内心暖流涌动
在易中海归来的第一天,林栋踏上了去上班的路途。
就在这平凡的一天里,轧钢厂中的杨厂长找到了自己。
这位平日里难得露面的厂长,一进入轧钢厂的医务室,便直截了当地找到了林栋。
杨厂长开门见山地,向林栋透露了自己的来意。他的老领导,年轻时腰部受过重伤,如今疼痛难忍,已经到了难以起身的程度。
而导致这一状况的罪魁祸首,便是这连日来的阴雨天气。
杨厂长描述着老领导因腰部疼痛,而无法下床的悲惨情景,希望林栋能够施以援手,为他治疗。
林栋闻言,坦诚地表示,没有见到病人,他无法确切地提出治疗方案。
但他提议可以尝试使用针灸,这或许能够带来不错的疗效。
双方商定,在林栋下班之后,他会随杨厂长一同前往探望这位老领导。
然而,在整个交谈过程中,杨厂长对林栋的态度显得异常冷淡,这让林栋对他产生了强烈的反感。
林栋心中暗自鄙视这位厂长,认为他只是擅长画饼充饥,而在实际行动上却让人不齿。
在林栋看来,如果有人请他办理私事,那么不管结果如何,都应该有所表示。
然而,杨厂长显然没有这样的觉悟。
林栋心中冷笑,如果他成功地治愈了老领导,那么杨厂长或许还会给予他一些奖赏。
但如果失败了,承担责任的却只能是林栋自己。
想到这里,林栋心中充满了拒绝的念头。
他还在考虑如何找个合适的理由,推脱掉这个请求时,李怀德的出现打断了林栋的沉思。
林栋热情地迎了上去,用一种尊敬的口吻对李怀德说道:“李主任,是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怎么大老远还要亲自过来?有什么事情打个电话,我过去一趟就好了。”
李怀德对林栋的态度表示赞赏,他笑着回应:“也没有什么事情,正好溜达到这里,就想着过来找你一趟。
对了,我的腰最近有些酸,想让你给我针灸一下。”
林栋没有丝毫犹豫,点头应允:“李主任,那请您去那边躺好,现在也没有其他事情,我给您针灸一下,我们边治疗边聊。”
李怀德依言躺下,林栋手法熟练地为他扎上银针。
随后,林栋向李怀德提出了心中的疑惑:“李主任,其实我正好有一件事情想请教您。
杨厂长今天找到我,希望我晚上去给他的一个领导看病。我一直在考虑如何拒绝,您有什么建议吗?”
李怀德好奇地问道:“为什么不过去?这可是你结识大领导的好机会。
如果得到他的赏识,对你未来的发展肯定大有裨益。”
林栋不屑地笑了笑:“我对杨厂长没什么好感,他的所作所为让我很不舒服。他让我去办私事,却没有任何表示。
如果治疗成功,好处是他的;如果失败,责任却要由我来承担。我不愿意成为他的牺牲品。”
李怀德闻言,心中对林栋的看法更加深刻。
他认为林栋这个年轻人很上路,说话直截了当,没有拐弯抹角。他鼓励林栋:
“该去还是要去的。治病救人是最重要的,不要让自己的情绪影响到工作。
而且这位领导并非杨厂长的直属上司,如果能够把他拉拢到自己身边,对你的人脉也是一种积累。”
林栋听后,深思熟虑了一番,最终点头同意:“那好吧,我就听李主任的,去看看情况。”
话题转换之间,李怀德又提到了另一件事情:“听说你把傻柱扎成了帕金森,这个事情可是传遍了整个轧钢厂啊。”
林栋苦笑着回应:“李主任,您这可就是冤枉我了。如果有人这么说,请您一定要帮我澄清一下。
甚至您可以要求保卫科,把这件事情当作一个典型来处理。
实际情况是,傻柱得了帕金森,我在给他治疗时没有治愈,这只能说明我的医术有限,并不能说我故意把他扎成帕金森。”
李怀德听后,脸上露出会心的微笑:“我会跟保卫科提一下,让他们制止这种谣言的传播。
不能让你无故背负这种指责。
傻柱的帕金森并非你所致,而是他本身就患病,你在治疗过程中尽力而为,这已经足够了。”
林栋感激地点头:“是的,李主任,您的英明和远见让我非常敬佩。
我们必须把这个谣言扼杀在摇篮里,不能让它继续传播,对我和轧钢厂的名誉都有损害。”
两人又聊了许多,从工作到生活,无所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