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当地法院后,凌阳对张韵瑶说:“去大佛转转吧,我还没去瞧过呢。”
“可是这样回去会很晚的。”虽说现在交通发达,但乐山离蓉城到底还有几百里的路程。
凌阳神秘一笑,在她耳边轻声道:“一会儿我们飞回去。”
张韵瑶双眼一亮,她忽然想到凌阳当初在贡这嘎山收拾飞僵时飞天遁地的情形。只是,她又失落道:“可我不会飞。”
“没事,我带你。”凌阳握着她的手:“到时候我教你飞行术,只要用心,很好学的。”张韵瑶也极有修炼天赋,只是没有用心学,他也没用心教罢了。只要用心了,修行绝对是一日千里。
乐山大佛的雄伟世界闻名,官名为嘉州凌云寺大弥勒石像,当初雕刻这座大佛,一来武则天时期信奉弥勒佛,二来也是为了镇压三江水窜。
凌阳从凌云栈道一路往下,近距离观看了这座雄伟的世界第一坐佛,窗体顶端
在陡峭的凌云山山岩上,高二十多丈、宽七丈二尺的石刻弥勒大佛,依岩端坐,俯视三江,头在山顶,脚踏江边,造型雄伟,姿态端庄。凌阳看得相当震撼,这尊弥勒佛不愧为世界第一坐佛,以风水师的角度来看,整个大佛景区,风水那是相当不错的,藏风聚气,生机无穷,难怪旅游业如此发达。
“山不在高,有仙则灵,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若以术士的角度来看的话,大佛确实拥有相当庞大的气场,这应该是它座落的位置有关系。
主要是横跨三江汇流处的睡佛,其佛头、佛身、佛足四肢齐全,体态匀称,面目清秀,安详地漂卧在青衣江山脊上,仰面朝天,慈祥凝重。风水里有以形喝意之说,睡佛就是镇压三江水窜的重要凭证。
只是睡佛空有其貌,却无其形,大概当年海通和尚应该是瞧了出来,这才在“睡佛”的心脏位置,开凿了一尊巨型坐佛,让其神形俱备,方能镇压水窜。
张韵瑶呼得将信将疑:“这水里真有水怪?”
凌阳哈哈一笑:“水怪应该是没有的,但水怪肯定是有的。”凌阳站在栏杆边,眺望脚下这一大片江水。
“三江汇集之处所形成的惊滔巨浪必会形成一股煞气,这就是水煞。风水学上,惊浪湍急之水,被称为无情水。”
张韵瑶问:“什么叫无情水?”
“从风水理论上来说,水的属性阴,柔、平、静、缓、弯环、属于有情之水。相反,水势湍急,奔腾、咆哮、有如河东狮怒,则是无情之水。”
“三江汇聚,必定水势滔天,湍急如瀑,自然便是无情水。就如比十字路口,必定存在煞气,所以十字路口出车祸机率很高,因此,好些城市的十字路口都会以修建转盘,这便是以圆化煞。”
凌阳指着脚下温柔平静的江水,又说:“当年海通和尚,必是个精通风水之人,他应该是瞧出了此处水窜严重,煞气冲天。光有睡佛还不能镇压水煞,所以又在此处雕刻大佛,使睡佛神形俱备。这在风水上,又称关锁水口。”
关锁水口,拦无情水,使之化为有情水,自然能够凝聚气运,这也是风水学上常用的改造风水的手段。水口是地之门户,关系到一个地方的人丁财富的兴衰聚散。风水学上认为,水就是财富,生气流动的象征。
?“为了留住财气,凝聚生气,除了选中好的水口位置以外,还必须以桥台楼塔等建筑,扼守关口,免得生气财气流失。”
张韵瑶呼得连连点头,尽管她不懂风水,但听凌阳这么一说,也明白过来。
“难怪,这儿还建了凌云寺,原来是为了锁住气运。”
“正是此理,凌云寺也叫大佛寺,供奉弥勒佛和释伽牟尼佛,古时老百姓大都信佛,所以凌云寺建成,附近老百姓都会来上香贺拜,使之增添人气。人气来了,生机自然就旺,再与水龙相结合,以及水佛气运相连,自然就能锁住气运。”
“若是还不明白,那就以通俗的讲法,泯江是一条大水龙,浩浩汤汤,气运绵长。但汇聚在此处,三江相汇,就是水急浪高,水龙变成不受约束的暴龙,自然要坏事。因此,以佛镇之,使之变为温驯的水龙。大佛,就是用来驯服水龙的点睛之笔。这与三峡大坝的原理是一样的。”
“这与三峡大坝又有何关系?”
“修建三峡,也是以关锁水口的方式,把长江这条暴龙驯服成温龙,使之造福百姓。”
“真的吗?可是,三峡修建好后,长江下流依然水窜无穷呀。”张韵瑶小声地说。
凌阳叹了口气:“难道你不知道,国人单打得斗是条龙,集体奋斗是条虫么?”
“呃……”张韵瑶不知该说什么了,尽管电视上一直神吹着这个工程的丰功伟绩,但直到如今,这个举世瞩目的浩大工程,究竟是利大于弊,还是弊大于利,还真说不清楚。
但不可否认,如此巨大的浩瀚工程,因为没有把风水考虑进去,因此才会出现如此之多的争议。
(附,这个工程,短时间内不好评说,历史会给它有力的客观见证。作者在此也只是发表个人观点,不喜勿喷。)
凌阳说:“蜀地属于蛟龙之地。蛟龙也就罢了,从这块地的出去的人,艰苦奋斗,吃苦耐劳是举世公认的,只要有一点机会都会想方设法往上爬。而这座
章节目录 第87章借鞋,借邪
“老人家,”凌阳来到老人面前,盯着老人慈爱的眼,“老人家,得你借一样东西.”
老人有些惊疑,迟疑地道:“小伙子,可是遇到什么困难?”
老人的子孙辈们也迷惑地看着凌阳,目光却带着警惕。
凌阳盯着老人的眼睛,一字一句地用普通话道:“把你的鞋给我,我要借你的鞋。”
“啊,你要借我的鞋子?”老人依然用的是川音。
“是鞋,我要借你的鞋一用,麻烦你把鞋借我。”凌阳把“鞋”字咬得极重。
“小伙子,你借我的鞋子有啥用呢?你脚上有鞋子嘛?”
凌阳绝倒,川话里的鞋子与“孩子”同音,寓义可就差了十万八千里。于是他加重语气:“是鞋,不是‘孩子’。”他盯着老人,一字一顿地说:“我要借你的鞋,不是‘孩子’”勉强说了两字的川音。
“孩子就是鞋嘛,你要我的……”
“是鞋。”凌阳再一次纠正道。
“好嘛,你要我的鞋干啥子呢?”老人问。
老人的子孙们也问:“对呀,你要我老祖宗的鞋有啥用呢?”
“这个你不必管,老人家你只要把鞋借我就是了。”凌阳再一次加重“鞋”的语气。
老人还没有开口,几个子孙就议论开了,其中一个以蹩脚的普通话道:“借鞋?我们没有,我背包里有一双,就是不知合不合脚。”
凌阳盯着老人,说:“我只要你的鞋。”为了不浪费唇舌,他指着老人脚下的鞋,“最好把你脚上的鞋脱给我。”
不要钱,不要物,偏要人家脚下的鞋,人家会给你才怪,尤其是出门在外,你让人家脱鞋子给你,自己打光脚板儿,不骂你才怪。
张韵瑶捂着眼,不忍直视老人一群子孙晚辈对凌阳的七嘴八舌的声讨。
她都觉得,凌阳这样的要求,简直是讨打。难怪人家要生气了。
而凌阳被骂依然重复着一句,要老人把脚上的鞋脱给他。
老人的晚辈们在给钱给自己鞋都遭到拒绝后,彻底生气了,大骂他是疯子,神经病,让凌阳有多远就滚多远,这样的情形,也还惹来不少人的围观。
凌阳相当无奈,几乎都想放弃了,忽然斜里一个老人走进来,对那位百岁老人道:“人家叫你脱鞋你就脱嘛,真是的,小伙子也是为了你好。”
百岁老人及其晚辈都迷惑了,不明白怎么一回事,甚至指责他与凌阳是不是一伙的。
老人嘿嘿一笑:“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呀。”
百岁老人一听,就犹豫地脱了鞋子,递给了凌阳。老人的晚辈们尽管不解,这回却没有阻止,因为他们虽然觉得奇怪,但不知为何,心底却有股声音告诉他们:这个人好像有些不简单。
凌阳接过鞋,也没有说谢,就径直走开了,众目睦睦下,把鞋丢进了江里。
张韵瑶看到,鞋子一入水,水里的勾魂水鬼张颜就往鞋子扑去了,不由张大了嘴巴。
最让她绝倒的是勾魂使者张颜的表情,当他发现自己只抓了双鞋子时,忽然瞪着阴气森森的眸子望向岸边,恶狠狠的眸子瞪着张韵瑶。
张韵瑶虽是日游神,品级比他高,但因为自己作了弊,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所幸,张颜没有说什么,抱着鞋子悻悻然地消失在水里。
而岸上,因为凌阳的举动而愤怒的除了老人一家子外,还有一些围观的游客,纷纷指责凌阳过分,这么耍一个老人,太缺德了。
?老人的子孙也愤怒道:“我老祖宗已经一百零三岁了,活了这么大把岁数也不容易,你也太缺德了,这样伤害一个老人的爱心,你太过分了。”
凌阳没有解释,而是对老人说:“赶紧离开这儿吧。”
老人的孙子见他这般,越发怒了,上前就去抓他的衣领。
那名开口的老人则拦下这名暴怒的孙子,说:“你们呀,可真是冤枉人家了。小伙子是真的在救你们老祖宗呀。”
百岁老人的孙子冲他大吼:“要不是看在你一大把年纪的份上,老子铁定要揍你。”
一群围观的人也纷纷指责他们,张韵瑶上前拉过凌阳,小声道:“我们赶紧走吧。”
凌阳点点头,目光在这老人身上来回打了转。
老人冲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凌阳面无表情地离开了。
尽管得到百岁老人的晚辈们的阻拦推搡,但以凌阳的本事,仍是轻松突破包围,快速离开现场。
而水里的张颜则瞪着他们的背影,一脸的无可奈何及敬畏惊骇。
张韵瑶边走边问:“借鞋丢进水里就可以救回老人一命么?”
“鞋与邪同音,我称他的鞋为邪,寓意把他身上的邪气赶走。他把鞋子给我,就代表同意我替他带走身上的邪。邪也代表死气,我再把死气的鞋子丢进水里,就证明死气远离他。张颜抓到了代表死气的鞋子,就证明他已经出手一次了,对于这种在阴间都是善名在外的老人,他再是胡作非为,也是不敢胡来的。所以只能作罢,不敢再拘他的魂了。”
“原来如此。”张韵瑶身子一松,又问:“那张颜会不会怀恨于心,去地府告你的状呀?”
凌阳嘿嘿一笑:“我是督察使,这点权利还是有的。上头的就是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