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我就知道你听他的指定没有好果子吃。”
李德生说着,带着高人一等的视角。
他话里面带着刺,原因是他输了牌,窝了一肚子的火气。
对方还和他说有本事学学曹孔,赚大钱。
他一听这个就不乐意了。
当然他为了显摆自己还是装着自己和曹孔的关系很好,和对方打赌,能买来特价的鲜花糕,
“来算是我照顾你们生意,给我按照你们自己家里的价格给我来上几块。”
当然他这样做也是听说鲜花糕自己在外面不管是送人,还是卖掉都是贼有牌面。
但是李德生都没有想过自己哪来的脸。
曹孔不惯着对方,
“滚滚滚,要买老实排队,不买赶紧滚。”
曹孔说着,他是看透了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要是换做以前,看在师傅的面子上他或许真的会打发对方几块。
但是这狗东西背后还举报他,这个性质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他现在没跳出去抽对方也是已经仁至义尽了。
李德生看着曹孔不鸟自己,
“我告诉你,要是没有我爹,你全家能吃上饭?反正今天老子就赖在这里了。
要么给老子几个,要么今天你一个都别想卖。”
“反正你这也就是个亏本的买卖,我看你就算是有钱也不知道是落在了谁的口袋里。”
曹孔听着他的挑拨离间,只是觉得可笑,也是不再和对面两面三刀的纠缠。
“我问你,昨天我请假是哪个秃了毛的狗举报我的。”
一说这个李德生的嘴便是哑巴了。
看着对方没了声音曹孔继续反问,
“我对你也算是仁至义尽,你在厂子里面的事那一个不是我给解决的?你技术那一个不是我教的?你就这样对我?”
一听这个,那李德生便是再次有了话题,
“你对我仁至义尽,那我劝你别合作的时候你听了吗?就干个破店,一天也不知道得亏多少。
和你要两个破点心你都不给老子。”
“狗东西。”曹孔气的牙痒痒。
王宇见着拍拍对方肩膀,直接是把身后的流水线的汉子叫了出来,
“你要是买就买,不买,别影响别的客人。”
他说完又是给客人们递着东西说着抱歉。
曹孔看着就这种情况下还是继续保持心态做自己的事情的王宇。
他不由的感叹,果然王宇不赚钱,那简直是天理难容。
看着人多李德生也是害怕自己犯荤了挨打。
到时候让捉起来,随便被画上一道打架斗殴,他工作都是保不住。
“不是打不过你们,是打起来也不值得。
今天我倒是要在这儿看看你能卖多少。
就看看你曹孔是不是被骗的挖矿了,还得给人家鼓掌?”
他说着直接找个地方一坐,附近的人立马是远离对方。
因为他们实在是没有见过这样的缺心眼。
有的好心的客人劝他,
“人家生意不错,也没必要这样闹腾,要闹你们回家了再说。”
“是啊,不管是王老板还差曹老板都挺好的,我听说还有人中了收音机了,他俩做的也就是赚个辛苦钱。”
两个客人说着,
“是啊,还有买东西还能抽奖,中了小奖了还能去吃碗刀削面。
那玩意油水多,再是饭后来上一块鲜花糕三天都感觉不用吃东西。”
后面的客人补充。
李德生则是立马回怼道,
“这生意再好,也没见他有几个客人。”
“也不知道是嘴皮上子的生意好,还是真的生意好。”
“能赚钱吗?能赚几个钱啊?”
只是这时张伟抽着烟直接是从人堆里面走出来。
来到了柜台前面。
“你这个事情要不我帮你处理?保证处理的干净。”
他和王宇说着,仅仅是撇了一眼李德生,就是让对方直接再次哑巴。
很明显对方就是那种欺软怕硬的人。
王宇看着摇头,
“和这种人没必要计较,你来了说明昨天你买的不错,想要多少?”
张伟听着嘴巴里面的香烟抽上一口,
“你有多少?”
他说着显得格外的云淡风轻,毕竟他平常做的药材行业,那赚的可不少。
可以说他今天来就已经是想要把大部分的货源全部吃下。
他说着,看着王宇那一屋子的鲜花糕,
“看起来你生意不错啊。”
王宇笑着,
“是不错,我这里存货大概还有一万个。”
张伟听着直接是被烟呛上一下。
当然,这也不怪张伟,毕竟在这个年代,好东西本来就少。
最麻烦的是做起来也复杂,他预期王宇有的也就顶多是一千个鲜花糕。
但是没想到王宇这么给力。
“那行,那我五千个,不过分吧。”
他说着腰包里面直接掏出一千二百五十块钱,红色的钞票被取出直接是将钱包掏空大半。
王宇听着再是乘胜追击。
“你是要每天五千个还是多少天?五千个?”
张伟狐疑的看着王宇,
“你这个玩意儿每天能做一万个?”
王宇抿嘴思考,毕竟流水化作业这是人类工业的辉煌。
“你要是想要再多要点儿也行,我大不了再找点儿人做。”
“够了够了,每天五千个也是我能吃下的极限了。”张伟擦擦额头上的冷汗。
“到时候是我来取,还是你送过去。”
王宇听着直接说道,
“来取就行。”
很快交易完成,王宇身边的曹孔也是招待着其他客人。
他中途也是会停下。
王宇见着直接是将票子递给了对方。
“行了别想太多,明天咱们还得找个长期供应的榨油厂,之后咱们的订单估计还得再翻上几番。”
李德生看着那红红火火的钞票眼睛都是冒着绿光。
他是真不知道啊,随便卖点点心就可以赚这么多的钱。
当时他还不领情,还请王宇吃豆腐。
他想着嗓子发干,他看着曹孔,想要向前再次说上几句。
“还不嫌丢人吗?闹得还不够吗?”
李德生听着,低着头,不再说话。
街上排队的客人的议论就像是一把尖刀一样狠狠地扎在他的胸口。
他走着,最后干脆是跑了起来逃离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