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警告我?”何雨柱冷静地问道。
易中海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轻轻笑了笑,目送何雨柱离开。门“砰”地一声关上,四合院的街道再次陷入一片寂静。
何雨柱的心里越来越沉,易中海那番话让他产生了一种强烈的不安感。虽然他明面上装作无事,但内心早已掀起了波澜。易中海的微笑中藏着某种意味深长的东西,他话语里的暗示如同暗箭般射入了何雨柱的心中,令他心头一紧。
他从易中海的院子走出来,脚步匆匆,整个人的情绪已经开始变得焦虑。他突然觉得,事情远没有他想象得那么简单。四合院里的每一个人,都有着或多或少的秘密和隐情,而他自己,恐怕正被卷入了一场巨大的漩涡。
脚步声在寂静的院落中回响,何雨柱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他得尽快找到一个清晰的答案,不能再被这些模糊不清的暗示所迷惑。
回到四合院时,夕阳已经西下,暮色渐浓。院子里安静得出奇,原本热闹的环境此刻看起来有些诡异。四合院的每一扇门似乎都紧闭着,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何雨柱心里隐隐有种不安,觉得自己似乎错过了什么。
他回到了自己的小屋,简短地跟秦淮茹打了个招呼,随即坐在木桌前,神情凝重地思考着。他需要理清楚,这场闹剧背后的真相。马华为什么会被冤枉?背后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是秦淮茹一时误会,还是有人故意在操控这一切?
他轻轻地敲了敲桌面,心中的疑虑越来越深,开始回想起一天之中所发生的细节。易中海的言辞,以及院子里那股越来越浓的沉默,都令他感到不对劲。那些不言而喻的目光,似乎在传递着某种信息。大家都在等待着什么,或许,他们都知道些什么,甚至比他还清楚马华的情况。
何雨柱叹了口气,他知道,今天不能再这样拖下去。如果自己再不采取行动,所有的事情可能会像一颗埋藏已久的地雷一样,突然爆发,带来无法挽回的后果。
“柱子,你在想什么?”秦淮茹忽然出现在门口,她的声音打破了何雨柱的沉思。
何雨柱抬头看了她一眼,神色依然沉重:“淮茹,今天的事儿,我觉得有点不对劲。我们得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不能再这么糊里糊涂地继续下去。”
秦淮茹的脸色瞬间变得严肃,她走进房间,坐在何雨柱对面:“我也是这么想的。马华那家伙今天看上去挺紧张的,但我相信他绝对不是小偷。你想要怎么做?”
“得去找些证据。”何雨柱的语气坚定,眼中闪烁着决心,“我怀疑,今天的事情背后有更深的阴谋,可能有某些人故意在搅局。”
秦淮茹点了点头:“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马华肯定不可能无缘无故偷鸡蛋,而背后有问题的人,可能就是那些平时不太出声的人。你觉得我们该去找谁?”
何雨柱沉思了片刻,最终说道:“我得去找聋老太。她虽然耳朵不好,但眼睛十分明亮,平时对院里的事儿有一定的了解,也许她能看到一些我们忽略的东西。”
秦淮茹的目光微微一亮,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你觉得她能帮忙?”
“值得一试。”何雨柱说完,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襟,“我这就去找她。”
聋老太住在四合院的最北端,那是一间年久失修的小屋。屋里总是充满了一股陈旧的气息,门窗紧闭,透过缝隙能够看到窗帘的微动。聋老太虽然年事已高,但依旧保持着一颗敏锐的眼睛,总能洞察院里发生的点滴。即使她听不见外面的声音,但她的观察力足以让她知道别人所忽略的细节。
何雨柱走到老太太的门前,轻轻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接着门被缓缓推开,露出聋老太的面容。她的头发已然花白,脸上的皱纹深深刻着岁月的痕迹,但那双眼睛依然明亮锐利,似乎能看透一切。
“柱子啊,什么事儿?”聋老太看着何雨柱,语气平静而温和。
何雨柱略微犹豫了一下,然后开口说道:“老太太,我有些事想请教你。今天院里发生了些事,我想知道,你有没有看到些什么?”
聋老太微微皱眉,沉默片刻,然后低声问道:“你是说马华的事?”
何雨柱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对,今天大家都在说他偷鸡蛋的事,你有什么看法?”
聋老太抬起头,眼神一闪,似乎在回忆什么。“那天我在院子里看到了,他的确走过那片菜地,但我没看清他到底在做什么。只是,我看到他一脸着急,似乎在躲避什么。”
“他躲避什么?”何雨柱心中一紧,急切地问道。
聋老太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柱子。那天的情况很混乱,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我也只是偶然看到的。你想知道什么,我就知道这些。”
何雨柱的心中升起一股不安。聋老太虽然没有提供更多有用的信息,但她的话却让他意识到一件事:马华在事发当天,的确有些异常。那种着急和躲避的行为,显然不符合他以往的性格。难道马华真的是冤枉的吗?
“谢谢你,老太太。”何雨柱感激地说道,“如果你以后再看到什么,记得告诉我。”
聋老太点了点头:“你小心点,柱子。院子里的人,似乎都知道一些事情,只是你们不清楚而已。”
何雨柱站起身,向老太太深深鞠了一躬,随即走出了小屋。他的心中更加充满了疑惑。聋老太的提醒无疑是给了他一个警示,院里的人似乎都在隐藏些什么,而他,可能正在不自觉地被卷入其中。
何雨柱回到家后,心情依然难以平静,脑海中充满了种种疑问。他不断在心中盘算,如何才能更进一步逼迫真相浮出水面。聋老太的提醒如同一根刺,深深扎进了他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