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禾苗施术隐去身形,仿若一道无形的风潜入辰王府。
她嘴角勾起一抹自得的弧度,心想此趟必定万无一失。
然而,笑意尚未在眼底完全绽开,一股无形的力量如冰冷的蛇,悄无声息地缠上了她。
她身形猛地一僵,双腿不受控地在原地打起颤来。
恐惧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她这才惊觉,此处竟布有阵法,而自己已然被困其中,如一只陷入罗网的飞鸟,任她如何挣扎,也难以挣脱这看不见的桎梏。
秦禾苗在阵法中,只觉周围的空气变得愈发浓稠,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拉扯着沉重的铅块。
她试图施展灵力去探寻阵法的奥秘,可刚一运转灵力,便有一道刺目的亮光闪过,紧接着一阵剧痛传来,仿佛全身的经脉都被烈火灼烧。
她深知不能慌乱,强忍着疼痛静下心神,仔细感知着阵法中灵力的流动轨迹。
渐渐地,她发现这阵法似乎是按照某种古老的八卦图构建,阴阳之力相互交织,变幻无穷。
秦禾苗小心翼翼地挪动脚步,按照自己对八卦阵法的理解,试图找到生门所在。
每走一步,脚下都会泛起一阵幽光,似乎在警示她不要轻举妄动。
突然,从阵法的四角涌出四股强大的灵力,幻化成四个凶猛的兽影,张牙舞爪地向她扑来。
她急忙侧身躲避,手中迅速凝结出一道防御护盾,那兽影撞击在护盾上,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震得她气血翻涌。
在这危急时刻,秦禾苗想起了师父曾经提到过的一种破阵之法,需以自身灵力为引,扰乱阵法的核心枢纽。
她一咬牙,将全身灵力汇聚于掌心,然后朝着阵眼的方向奋力推出。
刹那间,一道耀眼的光芒冲向阵眼,与阵法的力量相互碰撞、僵持。
秦禾苗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身体也因灵力的过度消耗而摇摇欲坠,
但她的眼神依然坚定,死死地盯着阵眼之处,心中默默祈祷着这一次能够成功破阵,逃离这危险的辰王府阵法陷阱。
秦禾苗心里满是震撼与难以置信,原本以为自己在玄术一道已颇有造诣,才敢如此大胆地潜入辰王府。
可如今被困在这阵法之中,她才发现,原来这个世间藏龙卧虎,竟有与她旗鼓相当的玄师。
这一认知让她的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一直以来的自信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瞬间捏碎。
她的身体仍在微微颤抖,不知是因为阵法的压迫,还是内心的震动太过强烈。
在这之前,她从未想过会有人能布下如此精妙绝伦、威力强大的阵法,且能将她困得这般毫无还手之力。
她开始重新审视自己所处的这个玄术世界,意识到自己不过是只井底之蛙,所见的天空太过狭小,而那未知的玄术高峰,
此刻正以一种威严而神秘的姿态矗立在她面前,令她既敬畏又向往。
秦禾苗站在五行八卦阵中,神色镇定,她双眸轻阖,口中念念有词,双手快速地舞动着玄术手印。
只见她周身气息流转,与阵法中的五行之力相互呼应。
起初,她的身影在阵内似被迷雾笼罩,随着手印的变幻,脚下踏出奇异的步伐,一步一卦象,每一步都仿佛踩在阴阳交替的节点上。
阵中的光芒闪烁不定,时而如金戈交鸣,时而似水火交融。
突然,她猛地睁开双眼,眼中精芒乍现,低喝一声,身形陡然加速。
她如同一缕轻烟,在八卦阵的乾、坤、震、巽等卦位间穿梭自如,所过之处,阵纹泛起层层涟漪,像是被她的灵力驯服一般。
她时而侧身避过一道凌厉的木行之力,时而纵身跃过汹涌的水行波澜,身影在阵法的光影交错中若隐若现,
最终,她成功地从阵法的生门踏出,身后的五行八卦阵渐渐归于平静,只留下一圈淡淡的光晕,证明着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破阵之旅。
秦禾苗丝毫不敢在辰王府多做停留,
她深知此事的严重性与复杂性,当下唯有赶回皇宫与帝九尊商议应对之策才是正途。
她施展浑身解数,以最快的速度穿越重重街巷,皇宫那巍峨的轮廓逐渐映入眼帘。
一路上,她的思绪如乱麻般纠结,这个神秘玄师的出现打乱了她所有的计划,她不知道这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阴谋与势力。
进入皇宫后,她直奔帝九尊的宫殿,脚步匆匆,衣袂飘飘。
见到帝九尊的那一刻,她顾不上行礼,急忙将在辰王府的遭遇一股脑儿地诉说出来,眼神中满是焦虑与不安,
等待着帝九尊睿智的头脑能够为这扑朔迷离的局面拨云见日,寻出一条破解之道。
秦禾苗匆匆踏入殿内,径直走向帝九尊,
神色慌张道:“九尊,此番我进入辰王府,不想刚入府内便被困在一阵法之中,此阵极为厉害。”
辰王府的人已经察觉有人闯入,
好在事先她隐身了,只是这阵法太过厉害,连自己隐身了,也能识别!
他们理应不知是何人,可这局面仍是棘手,该如何是好?
帝九尊一听,眉头紧皱,眼神里满是担忧,
急切地问道:“你有没有受伤?那阵法可曾伤到你分毫?”
说罢,他上前一步,仔细打量着秦禾苗,双手不自觉地抬起,似是想要查看她是否有隐藏的伤势。
秦禾苗微微摇头,轻声说道:“我并未受伤,只是这辰王府当真深藏不露。他们府中竟有与我实力不相上下的玄师,此前倒是我小觑了帝旭辰和古驰。
那阵法精妙绝伦,我险些被困其中难以脱身,看来日后与辰王府相关之事,都需得加倍谨慎对待,切不可再如此莽撞行事了。”
帝九尊微微眯眼,若有所思道:“依我之见,这阵法或许并非帝旭辰和古驰所为。我曾暗中查探,那柳碧玉背后的情况甚是神秘。
极有可能是她为保儿子安全,从别处找来玄师设下此阵。
这柳碧玉心思缜密,为达目的恐不择手段,我们与辰王府的纠葛,怕是因她又要复杂几分了。”
秦禾苗轻轻叹了口气,脸上带着几分自嘲:
“今日这一遭算是给我好好地上了一课,原以为自己本事不小,如今才知这世界能人辈出,我还是太过自负了。
以后定要低调行事,切不可再这般张扬,否则还不知会惹出多少祸端。”
帝九尊满含关切地走上前,轻轻将秦禾苗揽入怀中,
温柔地说道:“你今日经历这般波折,想必已是身心俱疲。今晚就莫要再忧心其他,早些安歇吧。这后续的事情,便都交予我来处理,我定会妥善应对你且放心。”
辰王府内,
气氛陡然紧张起来。
柳碧玉察觉到阵法的波动,知晓有人闯入,不敢有丝毫耽搁,迅速前去通报古驰与帝旭晨。
她匆匆步入房间,
神色凝重道:“辰儿,府中的阵法方才被触动,似有不速之客潜入。”
古驰眼神一凛,霍然起身:“可知是何人所为?”
帝旭辰也皱起眉头,目光中透着警惕与疑惑,静静等待着柳碧玉的回应,室内的空气仿佛都因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而凝结。
帝旭辰剑眉紧蹙,追问道:“师娘,那可有看清楚来人是谁?”
柳碧玉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带着些许懊恼:“未曾,那闯入者极为狡猾,隐匿身形,我等还未及看清,她便已逃出阵中。
不过从其能触发阵法来看,来者绝非等闲之辈,想必是对玄术有一定造诣之人。”
她美眸中闪过一丝凝重,
又缓缓开口:“这闯入之人的身法极为奇特,身手亦是十分了得。
若不是府中阵法阻拦,怕是能在咱辰王府来去自如,即便是王府所有杀手倾巢而出,恐怕也难以与之抗衡。
当下之急,是得尽快查清楚此人身份与目的,莫要让其坏了咱们的大事。”
帝旭辰神色凝重,满是感激地对柳碧玉与古驰说道:
“师娘,此次多亏了你!尤其要感谢您请的高人在辰王府布下这座阵法,否则,
今晚这辰王府怕是要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府中的秘密也将暴露无遗。”
柳碧玉轻轻摇了摇头,脸上带着一抹欣慰的笑意:“辰儿,我们本就是一家人,何须这般客气。”
她心中暗自低语,这一切不过是一个母亲出于本能,拼尽全力也要护自己孩子周全罢了。
她所布下的每一步棋,所做的每一份谋划,皆是为了能在这风雨飘摇的局势里,为帝旭辰撑起一方安稳天地。
古驰抬眼望了望天色,
缓缓说道:“今晚已然夜深,诸多事宜也难以即刻理出头绪,不妨明日再作计较。”
说罢,他看向帝旭辰,微微点头示意,
“我与你师娘先回房歇息,明日我们一同商议应对之策,定要将此事妥善解决,确保王府安宁无虞。”
古驰与柳碧玉并肩回到隔壁院子,
他转身对候在一旁的属下轻声说道:“守好院门,任何人不得打扰。”
言罢,他与柳碧玉步入屋内,柳碧玉轻轻合上房门,屋内瞬间安静了下来。
古驰看着柳碧玉,低声道:“今日之事,你觉得会是哪方势力所为?”
柳碧玉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回答:“眼下还不清楚,但能如此轻易触动阵法之人,定有不凡背景,我们需得小心应对。”
柳碧玉缓缓从脸上揭下人皮面具,
露出一张满是疲惫与惆怅的面容,眼中噙着泪花,
声音略带哽咽地对古驰说道:“相公,每日都得戴着这劳什子人皮面具,近在咫尺却不能与儿子相认,这滋味实在难受。难道我们现在仍不能告知辰儿真相,与他相认吗?”
古驰看着柳碧玉,眼神中满是疼惜与无奈。
他轻轻将柳碧玉揽入怀中,叹了口气道:“娘子,我又何尝不想与儿子相认。
只是如今局势复杂,我们若是贸然相认,只怕会给辰儿招来更多灾祸。再忍耐些时日吧,待一切安稳,我们定能一家团聚。”
他的手温柔地在柳碧玉背上轻抚,
试图安抚她的悲伤与焦虑,可他自己的心中,又何尝不是被这不能相认的痛苦所煎熬。
古驰紧紧握住柳碧玉的手,
目光坚定而又带着一丝不忍:“娘子,我知晓你心中的煎熬。但为了成就我们的大业,为了给辰儿一个稳固且荣耀的未来,我们只能暂且忍耐。
稍有差池便会前功尽弃。等我们彻底掌控局势,大业功成之日,便是我们一家光明正大地团聚之时。”
柳碧玉微微颤抖着身子,眼中满是不甘与痛苦。
她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缓缓地点了点头。
“相公,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每一次看到辰儿,就想告诉他我就是他的娘亲。”
柳碧玉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
她靠在古驰的肩膀上,仿佛在那里能汲取一些力量来压抑自己的情感。
“可是我也知道,我们走到今天这一步不容易,不能因为我的一己私欲就毁了所有的计划。
我会听你的,再忍耐一段时间,只是希望这一天能快些到来。”
她抬起头,眼中的泪水在烛光下闪烁,却也透着一丝决绝。
古驰轻抚着柳碧玉的发丝,低声说道:“夫人莫要太过伤怀,我已吩咐了属下,要全面加强辰王府的守卫。
从府门到庭院,从内院到角落,皆安排了可靠之人层层把控,定不会再让人有机可乘,定会护得王府上下周全。”
柳碧玉眉头紧皱,
神色忧虑地说道:“相公,仅凭极乐殿的杀手,恐怕难以应对未知的危险。
今日那闯入之人身手不凡,若其再次设法破解了咱们的阵法,
辰儿必定会陷入险境。我即刻传信给宗族,请求他们派遣一位高手前来护佑辰儿,如此一来,咱们方能安心。”
古驰微微颔首,
眼神中满是认同:“夫人此举甚是妥当。辰儿乃是我们唯一的骨血,不容有失。宗族中高手如云,若能得其一相助,定可保辰儿周全,
我也能稍感心安。只是这其间的联系与安排,还需夫人多多费心,切不可走漏了风声,让他人有机可可乘。”
柳碧玉听闻消息,微微一怔,
轻声道:“这邻国三国使臣恰在此时抵达京城,还要面见帝九尊,怕不是巧合。
他们此来,不知怀揣着怎样的目的,又是否会对我们的计划产生影响。相公,此事我们也需留意,说不定其中隐藏着诸多变数。”
晨曦微露,
大宋京城的驿馆外,马蹄声哒哒作响,邻国的三国使臣携浩浩荡荡的队伍抵达。
他们身着华丽服饰,步入驿馆后未作停歇,
便迅速备好折子,言辞恳切地表明欲面见大宋皇帝之意愿。
帝九尊坐在御书房中,展开折子,
目光快速扫过其上内容,微微挑眉,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随后,他神色凝重,转头对身旁的太监吩咐道:
“速去传召太师与右丞相前来御书房议事。”
太监领命,匆匆退下脚步急切,似也知晓此事的紧迫性与重要性。
太师与右丞相匆匆赶来,入得御书房便行礼问安。
帝九尊抬手示意二人平身,
他率先开口:“诸位,如今三国使臣齐聚京城,皆欲购买我大宋水泥与玻璃的方子。
此二者乃我朝重要技艺,关乎诸多方面,不可小觑。太师,右丞相你们久历朝堂,经验丰富,先说说你们的见解吧。”
太师抚了抚胡须,率先开口:“陛下,老臣以为,若轻易售卖,恐日后他国借此发展壮大,对我朝不利,当严词拒绝。”
右丞相却微微摇头:“陛下,臣以为不然。若全然拒绝,或引得三国不满,恐生边境争端。
不如许以高价,仅出售部分非核心技艺,既得财货又能保我朝优势。”
帝九尊手轻轻敲打着扶手,
垂首凝思须臾,凝视秦禾苗,缓声问道:“秦将军,水泥与玻璃皆出自你手,你有何高见?”
秦禾苗:“陛下,臣想以物换物之法,据臣所知,西凉国铁矿之最,北境最富有,南蛮马匹最强健!”
帝九尊听了秦禾苗的话,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秦将军此法倒是新颖,只是具体如何操作?”
秦禾苗向前迈了一步,沉凝答道:“陛下,水泥与玻璃的制造并不复杂,若有心之人欲潜入我等内部,迟早会窃取到秘方。
我们倒不如占取先机,用一部分技术换取西凉国的优质铁矿,如此一来,我朝兵器打造便可更上一层楼;
再用另一部分换取北境的财富,充盈国库;
而以南蛮的骏马,以良驹闻名之国,其战马矫健且耐力极佳。我朝军事若得此良马补充,骑兵实力必将大增并且,每次交易只给基础部分,核心仍掌握在我朝手中,他们想要深入发展还得依赖于我们。”
秦禾苗想好了,玻璃的方子卖了,她就制造镜子,水晶等~
帝九尊微微点头,“秦将军考虑得颇为周全。不过这三国使者未必会同意如此繁琐的交易。”
秦禾苗胸有成竹地说:“陛下放心,这几样东西皆是他们急需之物,他们彼此之间也存在竞争关系,只要我们稍加引导,定能成功。”
此时,御书房内,气氛凝重而又透着一丝期待。
右丞相缓缓开口道:“陛下,如今与三国局势微妙,臣同意秦将军的提议。
水泥与玻璃,此二者于他国而言,乃是新奇且极具价值之物。
以物换物之法与三国谈判,以水泥可助其筑城修路,坚固防御且便利交通;
玻璃能用于装饰宫室,尽显华贵,亦能应用于一些器械制造,改善民生工艺。
借这等稀罕之物,换取我国稀缺之资源、优良之战马或先进之技术。
如此一来,我国可在外交之中占据主动,于三国博弈间谋取最大利益,亦能促进多方交流,保边境之安宁,兴邦国之繁荣。”
听完,帝九尊笑了起来,“准了,那就依秦将军所言。只是这数量和具体交换之物,还得仔细斟酌,莫要让他们占了便宜。”
太师轻抚胡须,率先开口:“陛下,西凉铁矿丰富,然若索要过多,恐其生疑或觉负担过重,依臣之见,索要铁矿两座较为适宜,
此量可解我朝兵器打造及工坊之需,又不至于让西凉国觉我贪婪无度。”
右丞相紧接着说道:“陛下,北境金银珠宝虽多,然其亦视财帛如命。
黄金可索要五十万两,白银两千万两,既能充实国库,亦在其承受范围之内,且可佐以贸易往来之便利等条件相商,使其易于接受。”
这时,太师沉吟片刻后道:“陛下,南蛮马匹健硕,然其马群数量亦有限。
臣以为索要良马八万匹为佳,此数可充实我朝骑兵战力,且南蛮以畜牧为要,此量当不会损其根基,亦能让其明白与我朝交好之利。”
帝九尊坐在龙椅上,
思索良久后道:“诸位所言之数,皆有其理,但亦需考虑三国后续反应与长远关系,还得斟酌一番,务必要达成最有利我朝之交易。”
秦禾苗拱手道:“陛下圣明。臣以为,先召西凉使者前来商谈!毕竟大宋最缺铁矿!”
帝九尊颔首,“此计甚好,就这么办。”
不久,西凉使者入宫。
帝九尊高坐龙椅,秦禾苗站于一侧。
帝九尊说了大宋国要以物换物交易,
使臣听了,一边是高兴他们国家终于可以制造出水泥和玻璃,但又怕吃亏,犹豫间,
秦禾苗适时开口:“贵使不必担忧,我国诚意十足,且这仅是第一步合作,日后还会制造出更好的器物,若成效斐然,我们还有更多机会。”
西凉使者权衡利弊后,表示愿意接受初步协议。
随后,北境与南蛮使者得知西凉已先行一步,生怕落后,纷纷主动求见。
帝九尊如法炮制,巧妙周旋。
不出几日,便与三国使者皆达成满意的交易方案。
朝堂之上,众臣齐拜,“陛下,圣明烛照,德配天地。施仁政而万民归心,布恩泽则四海升平。
开疆拓土,域内版图宏开。此皆陛下鸿鹄之略,圣主之德也,臣等幸蒙圣恩,唯肝脑涂地,以报君恩于万一。”
帝九尊高兴的哈哈大笑:
“众爱卿平身!朕闻卿等美言,实不敢独承此誉。
朕不过循祖训、秉初心,殚精竭虑,欲求国泰民安、山河永固罢了。
然今得诸卿齐心辅弼、上下同力,方有这朝堂清明、社稷安稳之象,功劳亦在诸位爱卿。
愿此后你我君臣携手,赓续华章,共铸盛世,不负苍生所望!”
言罢,帝九尊看向秦禾苗:“秦将军,此次功不可没!”
秦禾苗谦逊地说:“全仰仗陛下威名,臣不过略尽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