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彼此依偎,感受着对方的体温,心跳声交织在一起,如同世间最美妙的乐章。金樽的手指轻轻地穿过凌空的青丝,一下又一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后背。凌空闭着眼睛,感受着金樽的爱抚,心中泛起阵阵涟漪。他主动靠近金樽,将头埋在他的颈窝,贪婪地呼吸着属于他的气息。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只有彼此的心跳声在耳边回响。也不知过了多久,金樽才轻轻地推开凌空,目光温柔地看着他,眼中充满了爱怜和不舍。
他伸手,轻轻地擦去凌空嘴角残留的一丝水迹,然后站起身来。
他走到灵玉身边,手中开始结出一道复杂的法印。他的手指灵活地舞动着,一道道金色的光芒从他的指尖流转而出,交织成一个神秘而古老的图案。
“以吾之名,驱散迷雾,破!”
金樽低喝一声,将手中的法印猛地拍在灵玉的额头上。一股强大的灵力从他的掌心喷涌而出,如同汹涌的潮水般涌入灵玉的体内。灵玉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脸色苍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上不断滚落下来,仿佛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啊……”灵玉痛苦的呻吟声在房间内回荡,他原本红润的脸色此刻苍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不断滚落,仿佛正在经历着巨大的折磨。他紧咬牙关,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似乎想要借此减轻痛苦。
“坚持住!”金樽沉声说道,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带着一股魔力,想要将灵玉从痛苦的深渊中拉回来。他手中的金色光芒更加耀眼,源源不断的灵力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涌入灵玉的体内,与那股邪恶的灵魂碎片进行着激烈的斗争。
房间里的气氛变得压抑而紧张,青山焦急地看着灵玉,却又不敢上前打扰金樽。他看到灵玉痛苦的样子,心中充满了担忧和心疼,却又无能为力。他只能默默地祈祷,希望灵玉能够平安无事,希望金樽能够战胜那股邪恶的力量。
绿水抱臂站在一旁,碧绿色的眼眸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饶有兴致地观赏着眼前这紧张的一幕。他时不时地发出几声意义不明的轻笑,仿佛在看一出精彩绝伦的话剧。
“啧啧啧,这小子也有动真心的时候。”绿水阴阳怪气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和嘲讽,“我还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为任何人动情呢。”
青山听到绿水这番风凉话,眉头顿时紧紧地皱了起来,心中升起一股无名之火。他转头怒视着绿水,压低声音说道:“你就不能少说两句吗?没看到现在情况很危急吗?”
绿水不以为意地撇了撇嘴,漫不经心地说道:“切,有什么好危急的,不就是驱个魂嘛,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又不是没见过……”他拖长了尾音,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才继续说道,“不过话说回来,你小子还真是痴情啊,啧啧啧……不愧是真爱啊!”
青山简直要被绿水的没心没肺给气死了,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决定不再理会这个家伙。
……
“咯咯……我要爹爹……”一声稚嫩的声音突然从窗外传来,打破了房间里的紧张气氛。这声音听起来天真无邪,却莫名地让人感到毛骨悚然。青山猛地抬起头,看向窗外,只见一个黑影在树影间一闪而过。
“咯咯……我要爹爹……”同样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青山听清楚了,这声音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的,仿佛有无数个孩子隐藏在黑暗中,齐声呼唤着爹爹。
一股阴冷的风从窗外吹进来,吹得人脊骨发寒。房间里的烛火剧烈地摇晃起来,投下大片大片扭曲的阴影,整个房间仿佛变成了一张巨大的鬼脸,张牙舞爪地想要吞噬一切。
“这是什么声音?”青山忍不住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咯咯……我要爹爹……”回应他的,是更加密集的孩童呼喊声,这一次,声音中还夹杂着一阵阵诡异的笑声,让人听了头皮发麻。
外面突然狂风大作,院子里原本茂密的树木被吹得东倒西歪,树叶沙沙作响,仿佛无数只鬼爪在空中挥舞。借着忽明忽暗的月光,青山看到,每棵树上都挂着一个黑漆漆的东西,像是一团团浓稠的墨汁,在风中摇曳不定。
那些黑漆漆的东西,似乎察觉到了青山的目光,齐刷刷地转过头,一双双猩红色的眼睛在黑暗中亮起,死死地盯着青山,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这是什么东西,如此邪恶。”凌空嫌弃地道,凌空倒没觉得多恐怖,只是觉得有点烦人。
毕竟最近一段时间他见得稀奇古怪的东西太多了,此刻再见到这个场景,已经没有多余的情绪了。
“是,鬼婴,应该是由婴儿炼制的,炼制过程要求很高,能成功的很少,一下子来了这么多,看来没少害婴儿。”金樽冷冷道,看起来对这种行为很是不耻。
“他们在说什么?找爹爹?”凌空问道。“我们这里谁当爹了?”
自然是没有人回答的。
绿水心虚地咽了口唾沫,金樽的话让他后背一阵发凉,他可不敢质疑金樽的判断。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一圈,偷偷摸摸地瞟向云淡和风清,想从他们脸上看出点什么端倪。
“看什么看?”云淡注意到绿水的目光,挑了挑眉,一脸坏笑地问道,“我可还是童子身呢,不会是你吧,云清~”他故意拖长了尾音,语气中充满了调侃的意味,还特意把“云清”两个字说得格外暧昧。
风清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眉毛都竖了起来,正要开口怒骂,却瞥见金樽严肃的神情,硬生生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他狠狠地瞪了云淡一眼,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云淡被打得眼冒金星,捂着脸疼得龇牙咧嘴。
“哎哟,疼疼疼……”云淡夸张地叫唤着,一边揉着脸一边委屈巴巴地看着风清,“下手这么重,你谋杀亲夫啊!”
风清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懒得理会他的耍宝。
凌空看着这三个活宝,无奈地摇了摇头。眼前这乱糟糟的场面,让他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不安。他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却又说不清楚具体是什么。
他下意识地看向金樽,想问问他有什么发现。却见金樽脸色骤变,猛地抬起头,目光如炬地盯着远方,眼中闪过一丝凝重。
“来了!”金樽沉声说道。随手挡住逐渐靠近的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