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凯做好准备便拿起灵石修炼了起来。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了膳厅的每一个角落。邵天叱坐在主位上,看着眼前的两个小孩子——邵一和小尔,眼中满是慈爱。他不停地给孩子们夹着菜,还不时地用小手帕给小尔擦擦嘴角,生怕他弄脏了衣服。
小尔也是个机灵鬼,嘴巴特别甜,什么好听说什么,把邵天叱逗得哈哈大笑。邵凯看着这一幕,心中也是暖洋洋的。他忽然想起邵一的生辰快到了,便开口对邵天叱说道:“爷爷,正月初一是邵一的生辰,您看……”
邵天叱一听,严肃地说道:“哎呀,你这小子怎么不早说,这就没两天了,想准备什么也来不及了呀。”
邵凯笑着安慰道:“爷爷,他这生辰是我给他定下的,邵一还是小孩子,我们自家人给他庆祝一下就行了。”
邵天叱却摇了摇头,认真地说:“我知道他是小孩子,但是叫我一声曾祖父,那也是我们邵家的人了,生辰还是不能马虎的。”
邵凯嘿嘿一笑,说道:“那邵尔的生辰就定在二月初二吧,也好记。”
小尔一听,开心地拍着小手,奶声奶气地说:“好呀好呀,过生辰,但是师傅,生辰是什么?”
邵凯耐心地解释道:“就是有好多人送你礼物,也有很多好吃的。”
小尔一听,眼睛立刻亮了起来,转头就对着邵天叱说:“曾祖父,那你的生辰呢?”
邵天叱笑得见牙不见眼,说道:“还是我的小曾孙惦记曾祖父,瞧你那个师傅就想不到这么多。曾祖父的生辰是在八月中秋那天,到时候小尔能不能在家陪着曾祖父啊?”
小尔用力地点了点头,说道:“能!曾祖父的生辰,小尔一定在家陪着您!”
邵天叱听了,心里更是乐开了花。他一把将小尔搂在怀里,说道:“好孩子,曾祖父没白疼你!”
邵凯一听这话,直接接到:“得,您俩是亲的,我是捡来的,那他就留在家里给您带了哈。”
邵天叱有些不舍滴说:“你这刚回来才几天,就着急要走?至少也要过完上元节再走吧?或者等你过完生辰再走也不迟啊。”
邵凯连忙解释:“爷爷,我就是随口一说,其实我在家还要很长时间呢,只是平时我自己也有事情要忙,这个小的您就先帮忙带一带,至于邵一,过完年还要回去上学院。”
邵天叱一听,眉头紧皱,说到:“还回什么啊,这里的书院难道不比其他地方的强?”
邵凯说:“那还有小川和铁蛋呢,不能都在这边书院读书吧?”
“就你那个兄弟陆远章,他爹就是国子监司丞,还有,在这上京城内,有谁不给咱们邵家几分薄面?就这么定了,都留下。实在不行就找个先生在家教,让你二叔的两个孩子和咱们小尔也一起学。”
邵凯知道爷爷已经打定了主意,便不再挣扎,说:“成,您是一家之主,您说的算。今天我要继续修炼,这几日忙得都耽搁了。”
邵天叱这才心满意足地说:“行,你去忙吧,一会儿我带着两个孩子写福字去。”
到自己院子隔壁,也就是金奎他们的住所,将事情讲了之后,金奎很是感动,说什么都要给邵凯磕一个,被他一张定身符定在了那里,他说:“老金,你我之间无需如此。”
邵凯又对身边的千尘说:“小千,我有件事需要你去办。樱桃巷的那母子三人,近日似乎有些按捺不住,我担心她们会找上门来。虽然二婶已经去过,但显然并未能让她们消停。你自己看着办,让她们老实点就成。”
千尘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他低声说道:“公子,此事其实不难解决。她们之所以纠缠二爷,无非是为了钱财。我们不妨找个俊秀少年郎,假扮成富商去追求那位妇人,并许诺给她正妻之位。以她的贪婪之心,定会就范。况且,那两个孩子的身世也未必清楚,说不定根本就不是二爷的。”
邵凯瞬间来了兴致,问:“还有这事儿?”
千尘拽着邵凯避开铁蛋,到了外面说:“之前我们盯梢时有所疏忽,忽略了一个关键人物。那是一个一直以那妇人表哥自居的男子。他以前偶尔也会去樱桃巷,然而,就在你回来的那天晚上,二夫人去找过那妇人,还揍了她一顿,抢走了几件首饰。二夫人走后不久,那表哥就去了,直到第二天晚上才出来。之后,那妇人便找人给二爷传信,诉苦说二夫人抢走了她的所有家当,还如何思念二爷,不知如何过这个年关。二爷只回了一句话,让她等着自己。”
“小千,你的想法虽好,但此事需谨慎行事。”邵凯沉吟片刻后说道,“我们必须确保万无一失,不能让她们有机会反咬一口。那首饰的事?”
千尘嘿嘿一笑,解释道:“首饰嘛,二夫人确实拿了几件,但没那么夸张,她把大部分的首饰都换成了银票,藏在她睡的枕头里了。这些年二爷给她的钱财,至少也有五千多两了,其中那个男人还拿走了不少。最近,他更是成了咱们百花楼的常客。”
“那枕头...”
千尘立即拿出来一个枕头递给邵凯,呲着大白牙说:“在这儿,昨夜已经被我掉包了。”
邵凯接过枕头,小心翼翼地打开查看,只见里面只有一千二百两的银票。他轻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又将银票原封不动地装了回去,吩咐千尘:“找个手巧的人,把这枕头给缝上吧。还真有你的哈,这事儿你看着办吧,不用告诉我了。但一定要想办法让二叔认清这个人的真面目,以后能在家好好过日子就行。”
千尘说:“放心吧公子,一定办的让您满意。”
邵凯又说:“晚上我要出去一趟,不知道会是什么情况,你们也不要声张,守好院子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