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未来依旧是深陷在迷雾之中,一切尚未成定数,西蒙这样告诉自己,其实本质上,年轻的维兰人是一个怀疑论者,他对于世事有自己的理解和看法,对于他人的心思,西蒙并不确定,对于所有事情他都不抱有十足的把握,只有这样,得到别样的结果之时才会感受到是意外之喜,而发生灾难又能够安慰自己这只不过是预料之中的。
事实上,在这个黑暗冰冷的社会,也可以说是故事之中,怀有一颗好心态是很有必要的,古罗马帝国皇帝尼禄的重臣和导师先贤塞内加就是一个有着这种观念的哲学家,在《哲学的慰藉》一书中,作者向我们简单揭示了几位哲学家的思维方式以及思考得出的珍贵结果,其中就有塞内加的这种思维方式,他认为如果人能够能将生活中可能会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去想一遍,包括生老病死、婚丧嫁娶、灾祸和衰亡等等,这种种的一切如果都在考量范围之内的话,那么人可以抱有一种坦然接纳未来的思想,也就是无论之后发生什么糟糕的事情,人就都可以安慰自己说,这已经是早有预料的事情,他就可以坦然面对,安之若素,毕竟,无论你视或不视、接受或是不接受、崩溃或是不崩溃,唯一不能够否定的就是:事实确实已经发生,无论渺小的我们进行何种努力,都不能够改变这个已经发生的任何事情,我们唯有接受,而塞内加的这种思维就为我们能够更好的接受而提供了一种思维方式。
同样,上述的接受也适用于现在这个糟糕透顶的黑暗社会,毫无疑问,就像是《交际花盛衰记》之中作者描述的那样:“他好像处于一个泥沼之中,只能够眼睁睁地看着污水将他淹没。”
活着很无奈,有太多的人和事让我们烦躁,而这一切唯有心灵的世界才能将其完整的隔开,让他们见鬼去吧。
其实,我挺喜欢盗梦空间里的那种世界构造的,人躺下做一个梦,在梦中又相当于另一个世界,而梦中同样是活着,既然我们可以在现实中做梦,那又为何不能在把梦当做现实呢?
哦,再一次的扯远了,现在让我们返回长船上正在发生的故事。
西蒙看着处刑人,事实上他正在思索自己母亲和父亲相遇的故事。西蒙知道这个事情,他父亲曾经告诉过他一多半的内容,而母亲则讲述了另一半,对于冰冷的霜岛而言,这个故事算得上是有些温度,就像是温暖的火一样,能够慰藉俘虏之塔上被教宗沙力万所捕获而来的龙女幽儿西卡,即便是想要拿龙铃,但真正的暗月骑士是不会杀团长的!
更何况这游戏就是近身劈砍,我从未尝到过玩法爷的乐趣,总是需要亲自上阵和各种匪夷所思的强大怪物奋力搏杀,从来没有有过能让我在后方安心放法术和奇迹以及咒术的时候。
哦,除了隐身跑图。
很多年前,霜岛依旧寒冷无比,很多个部族并存于岛上还算辽阔的土地和空间上,相互吞并、争斗和厮杀,战火。阴谋以及对旧神的信仰遍及在这里的每一个角落。
同样,还有感情。
这又是一个老套的故事,一个年轻的未嫁的盾女喜欢上了酒馆之中一个不善于战斗的喜欢给大家讲故事的年轻小伙子,两人相互吸引,但现实并不允许他们结合,因为盾女的父亲是部落中掌管军事的一个握有重权的男人,他希望能够将勇武美丽的女儿嫁给能够给她带来光荣和权势的男人,比如说是正值盛年的部族首领——一个有着勃勃野心的男人。
即便是在父亲不停的粗暴干预之下,盾女还是没有放弃自己的爱情,她没有畏惧和服从于长辈们的命令,而是听任了自己的内心,作出了一个大胆无比的决定,她想要和相恋的年轻人一起私奔,逃到霜岛最遥远的极北之地,也就是被永无休止的冰雪覆盖的纳尔兰,同样,那里还有着美丽的极光,白天也十分简短,大多数时候都是寂静而漫长的黑夜,这是最适合两个人待在一起的环境,不是吗?
这个决定同时被两个人所接受,他们都愿意放下身边世俗中的一切,起身在彼此之间的陪伴之下来到天涯海角开启新的生活。起初,两人把这个秘密保守在心里,他们本想要挑选在五朔节的狂欢之夜上趁所有人沉浸在欢乐之中时趁机逃走,但不巧的是,在五朔节的前夕,盾女突然被父亲告知:她将要在五朔节的当天和部族首领举行婚礼,而这一切她是没有任何权利进行反抗的。
当告知女儿之后,深知她心思的父亲当即软禁了盾女,他不希望在关键时刻节外生枝,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女儿热恋着另一个小子,父亲不希望那个人出现坏了即将到来的好事,他只希望能够成功困住女儿直到婚礼结束,到那时一切已成定局的话,这对有情人再想逃脱就是天方夜谭了。
盾女被软禁之后,年轻的小伙子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在五朔节前夕,他向往常那样前去往日两人私会的地方去寻找盾女,但意料之外的是,对方并没有前来,小伙子等待了很久之后,他猛然间明白事情可能出现了变数,焦急的他很快跑回部落想要打听清楚发生了什么,然而狡猾的部族首领和盾女的父亲将消息掩藏的十分巧妙,使得年轻人无论使出什么努力都搞不清楚黑幕之后到底是什么。
就在看似穷途末路之时,喜欢讲故事的小伙子找到了他的朋友,一个勇猛的战士,同样,也是一个年轻人,两人之间的关系不错,他们一起经历过很多事情,但现在,或许是上天注定这两人之间要产生很深的联系一般,战士希望能够帮助朋友找回他喜欢的女孩,同时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