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开那些蠢货们并非最完善的选择。很明显,我们必须寻找另一条出路。”
----------《冰海残卷》
正如那个指挥官模样的人所说的那样,西蒙和其他人在当天深夜就上了瑞泊莱特的战船,瑞泊莱特首领地拥有一支毫不逊色的舰队,在西蒙估计下,大约有二十多艘龙首长船,装载下西蒙和其他士兵显得绰绰有余,在西蒙所乘坐的那艘船中,年轻人可以发现,这是一艘真正的战船,设计十分简约,一切都是为了追求速度以及更有威胁性的撞击力度,船首被雕刻成锋利的龙角,远远看起来就如同怒龙蹲伏在船首,随时准备喷射出口中的龙焰焚烧天地。
战船最大的特性就是速度快,然而这只是相对而言,毕竟羊毛出在羊身上,速度快的代价就是必须有很多浆手进行工作,而很不幸的,瑞泊莱特人看起来并没有足够的为军队服务的奴隶,所以西蒙和其他人必须亲自轮换着下底舱进行划桨,这工作很麻烦,而且十分累人,几乎船只上的所有人都必须保持默契,他们手中的船桨需要拥有统一的划动幅度,一收一放必须跟随上集体的步调,而掌握这种技巧并不容易,在西蒙这艘船划桨的一组十二名浆手之中,总有人划得快或是划得慢了,还有人偷懒只是虚划两下,这导致这艘船速度一开始变得很慢,完全追赶不上旁边的那些战船。
不过,西蒙这艘船的船首很快发现了这个很明显的情况,他领着几个侍卫亲自下了底舱,用了些坚决的手段很快解决掉了麻烦。在他走后,划桨手之中偷懒或是跟不上节奏的那些家伙们叫苦不迭,这些人被告知如果无法保持船只的速度的话,那么他们的酬劳将会被克扣,而且还会遭到一顿毒打。
不过,当出港有一段时间之后,整艘船的速度就慢慢提升了上来,划桨手们逐渐熟悉起了手中工具的运作规律,所有人基本上都能够保持一致的速度,很快的,他们的技巧越发熟练,大家相互鼓舞着,手中原本沉重的木质船桨现在变得收放自如。
当西蒙觉得疲累时,他们这一批划桨手的工作时间终于到头了,西蒙和其他人从底舱爬上来时,发现天色已经渐渐放出淡光,他们整整划了一整夜的桨,有很多人眯着眼连打哈欠,西蒙也不列外,他感觉很疲劳,索性,指挥官命令他们从岗位上离开就是为了替换下一波划桨手而给予这些人休息时间的。
西蒙清楚,这是为了战略上的考虑,很明显,瑞泊莱特人为了保持麾下的军队时刻保持着足够的精力应付接下来的战斗才这么做的,年轻人知道,如果他们是奴隶的话,雇主才不会考虑这些所谓的休息时间,他们最多只会废些心思来保障你不会累死或是饿死,至于其他时间,雇主都会勒令奴隶们拼命工作,来为他们取得最大的效益。
身体上的劳累使得西蒙并没有多少时间来思索和考虑,当他回到属于他的那个肮脏的铺位中时,昏暗的船舱之中已经挤满了其他的士兵,很多家伙已经在呼呼大睡,他们的鼾声很响,索性没有人群聚集时会产生的臭气,因为眼下正是凛冬。感谢旧神,不过虽然没有异味,但更让人无法忍受的是刺骨的寒冷。西蒙和普通士兵所处的船舱之中和外界没有任何格挡物,那些外界冰冷的寒风直接能够倒灌进来,冷得够呛。
不过,西蒙现在顾及不了这些,他尽量裹紧身上的衣物,同时慢慢地爬到舱室更靠内的位置借助其他人的身躯进行躲避,年轻人很快就陷入了睡梦之中,他有些想念那条被他卖出去的毛皮,如果带上的话肯定能够保暖。
当西蒙醒来时,他依旧感觉很冷,旁边依旧有人在呼呼大睡,不过也有一些家伙缓慢地同他一样爬了起来,犹如冬眠的熊被冒失的猎人唤醒,在船舱外面,西蒙能够听见有人大喊,呼唤他们是时候来吃饭了。
听到召唤之后,西蒙这才感觉他腹中空空如也,年轻人感到剧烈的饥饿,是的,他忽然想起自己已经两顿没吃饭了,他缓缓地披好身上的衣服,走出船舱,这才发现眼下已经是午后,西蒙是从阳光来判断的,能够看出来,他们正航行在海面上,霜岛的海岸线就在远处,西蒙能够看见有大约二十几艘瑞泊莱特的船组成了一个船队,西蒙估计,瑞泊莱特首领手中大约有六百多名士兵,而弓箭手大概有一百多人,其余的全都是杂乱的步兵,其中混杂着双手剑士、剑盾战士、长斧手、长矛手等等一大群所用武器各不相同的军士。
事实上,西蒙清楚,在选择武器上霜岛的士兵显得很自由,并不像是古大陆那些领主手下的军队基本上都拥有制式的武器甚至服装。霜岛出现这种情况的很大原因就是人口和资源都相对较少,有限的战士并不能够按照统治者的意愿来包装成他们想要的结果,贫瘠限制了进一步的规模扩大的可能,自然也排除了这些花哨的把戏,唯有真正的战斗力才被所有人看重,高效致命的杀戮才是第一位的,至于装扮或是使用的工具这些次要的概念,就让它滚蛋吧。
很明显,这个道理也能够运用到现实生活中,就比如一些蠢货,就连自身都无法供养,竟然还有心思图谋更多的上层建筑,简直可笑无比,人应该有自知之明,蠢货们终究会被踩在脚下。金钱是珍贵的,它应该被用在最为关键和重要的节点上,比如维持自身的生存,只有生存下来,才能够进一步展开接下来的提升步骤。
所以说,这就是为什么我玩游戏都是找盗版的原因,因为没钱买正版,即便是有,但钱不应该花在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上,虽说如此,不过这并不显得矛盾,我玩游戏是在寻找一种平衡,如果没有这种平衡,会出现严重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