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稳定、接连不断的异动,这是个变化莫测的时代,没有人能够保证新的一天醒来时自己是否还能安稳的维持住最基本的生活所需,恐慌正在蔓延,阴影的缝隙间污秽流动,恐惧屈于信仰,牺牲铸就胜利,哀嚎着的愚蠢之辈充塞着每一个角落,他们毫无价值,存活的唯一目的性就是浪费水和食物。以及更多宝贵的资源,去除他们,就像是剃掉那些腐肉一样,这不值得产生任何情感。”
----低级莱茵兰狂热修道者
“这都是他妈的什么鬼?”西蒙醒来,他早就该醒了,当他看到那个可怕的半人半神的什么什么多尔守护者的闪着火焰的瞳孔的时候,在梦中的西蒙就吓了一跳,然而该死的是在梦里所看见的那个“他”却根本没有反应,还在那里和那个怪物高谈阔论,那两个家伙说的话西蒙一句都听不懂,这可真是疯狂!
西蒙完全坐起身,他从有些寒冷的毛皮的覆盖下挣脱出来,是的,他确定自己还是在哥特兰人见鬼的地方,这里荒芜贫瘠,几乎寸草不生,能够活下来的都是勇士,毫无价值的垃圾和残废一生下来就会被淘汰,他们没有任何机会,这些该死的蠢货们就该去见鬼,那些空无的已经挖掘完毕的坟墓就是这些人的归宿,在未来,死亡终会蔓延至每一寸土地,荒芜和寂灭将会毁灭掉现有的文明,幸存者陷入癫狂之中,就像是灰潮侵袭那样,所有人都会被黑暗吞噬,化为无可名状的最深层的恐惧,没有人能够再幸存下来,从本质的精神和思想上,他们就已经偏离了最原本的道路,异端将会受到惩处,以旧神之名。
不幸的是,我们所处的这个需要混全勤才能够勉强拿到维持生活所需的金钱的物欲横流垃圾横行糟糕透顶的社会并没有阿芬多尔守护者或是提尔守护者那样的角色存在,你视线所及的范围之内只能够看见更多的更糟糕的事情不断发生,人们拥挤着,到处都是愚蠢和虚妄,几乎所有人都被束缚在体制之内,他们追逐着永远无法触及的末日边缘的脉络,这些存在虚无缥缈,他们奋斗着,却在圆环之中狂舞大笑,黑暗笼罩着每一个人,然而蠢货们却毫无察觉,如何生活或是生存这永远是一个永恒的问题,即便是半神的阿芬多尔守护者也无法为我们解答这个问题,当然,巫师也不能,没有人能够回答,它深藏于每个人的内心,只有最深层次的思索才能够挖掘到它的真谛,然而遗憾的是,随着变革,生灵们的思考时间越来越少,他们甚至不再仰望星空,当然,虽说一定程度上是因为污染,然而这正是倒退和衰败以及没落产生的前提,恐惧吧,你无处藏身,灰潮终会湮灭大日,所有存在,都将万劫不复。
污染,正在蔓延,它不可阻挡,也不可挽回。西蒙只能够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剥离绚烂多彩的梦境,他眼看着就能够在阿芬多尔守护者的引导下迎娶总督之女,获得整个阿芬多尔地区的陪嫁,接着名正言顺的成为阿芬多尔新的总督,统领这个位于安多哈尔中心的传奇地域。
不幸的是,西蒙的梦醒了,他不再是那个从默默无闻的牧羊人成长为拥有恐怖法术的冷酷狡诈的巫师,而是又变为了他苦逼的霜岛首领地雇佣的炮灰佣兵中的一员,他又恢复了自己的身份,就算是在这个世界,西蒙也毫不满意,他渴望改变,如果死亡确实能够带来另一种新生和另一次旅途的开始的话,西蒙毫不介意他下一刻就撞死在随便哪个蠢货的刀刃之下。
不过,西蒙并不能确定死亡之后到底是什么,这是一个永恒的有趣的话题,它是一个悖论,正是因为没人能够在死后再回到生前所处的世界,以至于有些聪明人能够利用这个虚假的恐惧笼罩世人,在中世纪,天主教会占有绝对的思想领域的统治权威,在阿维尼翁之囚前的历任教皇在世俗统治者和被统治者心中拥有无上权威,他们利用一个可能是虚无的地狱和因此生此世犯下的罪恶会遭到死后的惩罚之类的可怕设想来恐吓世人们,从而建立起教会的权威。
“你是彼得,我要将我的教会建立在磐石之上,阴间的门决不能战胜她。我要将天国的钥匙交给你:凡你在地上所束缚的,在天上也要被束缚;凡你在地上所释放的,在天上也要被释放。”
相信这些的,也许这就是信仰。
如何自由的活着,一直是某些人穷尽毕生精力追求着的,这需要大量的思考时间,然而很不幸的是,我本人可能只有在敲键盘的这几个小时间才有思考的时间,事实上,现代社会的种种诱惑实在是太多了,它们从很大程度上分离和剥夺了你的生命和精力,然而受害者却心甘情愿,就像是喝醉了酒主动跳入陷阱中的猫,也像是方源利用青竹酒在古月山寨之中勾引来的那只一转蛊酒虫,正是得到这只花酒行者的遗藏,利用春秋蝉重生的方源才能够在前期顺利的开始修行之路,获得酒虫之后使得他能够快速炼化真元,从而在前期取得巨大优势,成功获得更多元石,逐步提升自身实力。
说真的,自身实力才是王道啊,只有自强不息,敢于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才是活得精彩,若是被乖乖束缚,囚禁在圆环之中逐步踏上设定好的枷锁之人,也许活着还不如直接死。
我曾经许诺给自己很多,然而最终实现的却寥寥无几;我曾梦想成为威震四海八方的蛊仙,最终却连踏上二转都困难无比;我曾年少黑发,志得意满,然而刹那间白首芳华,岁月蹉跎;我曾...............
人生如同逆水行舟,坎坷无比,行走起来既艰且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