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的凡世帝国富有四海,但时隔千年到了现在,曾经的凡世帝国的疆土却分裂为了拥有截然不同的文化的数个地块,没有一个强有力的领导者能够将这些四散的领土全部抓到一起,重建古老的帝国。现在占据着三个中央行省的王室,只不过是在凡世帝国的废墟中挣扎着求生的一只困兽罢了,在它的周围,四个方向皆有实力强大的敌人对其虎视眈眈,各地的统御和管理者们无一不梦想着坐上王国主宰的位置,当野心不可遏制,火焰随之而来,至于杀伐和战乱背后究竟能带给凡世帝国以和平亦或是死亡,那我们就不得而知了,在这个黑暗绝望的时代,一切都在因缘缠绕中运行,轮不到区区凡者之辈来言说。
中央行省赛昂连接着西边的土地,在那里,由一系列边境防御要塞和壁垒组成的防御带保护着赛昂的边境,从理论上来说,这里是赛昂总督的领地,不过他只是象征性的统治着整个行省,至于具体到某一地或是某一座城堡上面的地方性事务,则大都由各地的领主掌控,这就是层层分封的一个好处,小领主们能够代替分身乏术的大领主统辖辽阔的领地,并且在战时寄予自己的统御主士兵和财力上的支援,来换取平时自己对于一片领地的所有权。
中央行省拥有一系列防御带,同样的,西边也拥有一系列边境防卫要塞,只不过由于财力等综合原因,西方要塞的数量远远少于中央行省境内的要塞数量,而且守军也同样如此,由于这些要塞通常都是各地的小领主在自由经营,所以他们的财政往往要依靠本身来创收,这就使得各地的收入参差不齐,有些领主通过商队和贸易积攒了大量财富,比如东方诸城的那些总督们,也有的领主昏庸无能只会让自己的产业逐步缩水,土地逐步减少,这就是凡世帝国的运行之道,它涵盖着所有人,没有人能够逃脱这一环,这就是光辉之柱,这就是时光之轮,也是塔瓦隆之焰,是上古遗迹中流传下来的光辉,是古老文明的智慧,是所有的一切,这就是环世界,也是整个觉醒帝国拥有的循环。
瘟疫,这可怕的灾难在数月之前从摩瑞亚的矿坑中爆发,到现在已经波及西方全境,它带来了放佛无穷无尽的痛苦和折磨,这瘟疫之源是如此让人感到恐惧,以至于连昔日繁荣的主城亚眠都少了将近三分之二的人口,有很多人在病痛面前倒下,还有很多人匆匆逃走,以希望自己能够躲开恐怖的瘟疫,但他们的努力有大部分都注定是徒劳无功的,在亚眠陷入疫病区后,瘟疫继续向东方扩散,它经由空气、水以及人体传播,那些四处游荡的逃难者们为瘟疫提供了很好的载体,于是在亚眠之后,西境的一座座城镇和要塞以及聚集地陆续陷入瘫痪的无人统治和维护局面的三无状态,一场前所未有的灾难正在浮现。
亚眠的伯爵这时向埃克哈特三世求助,而后者则派出了光辉十字驱疫者前往消除瘟疫。国王希望能够在这场骚乱中得到好处,他并非是那种无私为人的善人,国王可谓是无利不起早,西境的自主性近年来日益扩大,相应的,王权在哪里的影响力也连连衰弱,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
视角转移至杜普林战役。
尽管在国内日渐孤立,对抗罗伯特·布鲁斯的战场上也继续失利,爱德华二世依然紧咬牙关,就是拒绝放弃对苏格兰的领主权。就在52岁的苏格兰之狮眼看要熬不到革命胜利就闭眼时,爱德华二世那精悍的王后——“法国母狼”(She-wolfofFrance)伊莎贝拉[伊莎贝拉王后]发动军事政变,废黜了死硬的爱德华二世,给14岁的王子戴上英格兰王冠,爱德华三世的时代开始了。
鉴于国王年少,自己和情夫罗杰·莫蒂默(Mortimer,1stEarlofMarch)掌握的摄政会议根基也不稳固,伊莎贝拉和病势日重的罗伯特.布鲁斯在1328年罢兵言和,签订《爱丁堡协约》(TreatyofEdinburgh),正式承认苏格兰王国的完全独立。了却遗愿的苏格兰之狮在次年6月瞑目而去,享年54岁,传王位于7岁的幼子大卫(DavidⅡ)。
1330年,英格兰王室再次发生政变,17岁的爱德华三世将母亲赶下台,开始亲政。和爷爷一样极富侵略性的爱德华三世,一直以来就对母亲强加给自己的那份协约十分不满,不过自己毕竟刚刚亲政,第一要务是巩固执政根基,就在爱德华三世强忍恶气以图后效的时候,复仇的机会自己送上了门来。
让苏格兰人与法国人饱尝痛苦的爱德华三世
1332年,以爱德华·巴里奥(EdwardBalliol)为首的苏格兰流亡领主,在少数英格兰领主的响应下,纠集起一支包括500名重骑兵和1500名弓箭手的军队,扬言打回苏格兰,夺回合法地位和世袭领地。爱德华三世虽没有对他们抱过大的期望,但显然很乐意借此恶心苏格兰佬,他一方面狡诈地表示自己还是忠于协约的,英格兰军队绝不越过特维德(Tweed)河,另一方面却接受了爱德华·巴里奥的效忠,为其活动大开方便之门。
同年7月,爱德华·巴里奥的迷你远征军从约克郡的数个港口扬帆出航,绕过特维德河口,登陆法伊夫(Fife),进而向珀斯(Perth)进发。在珀斯南方的俄恩河畔(RiverEarn),“还乡团”发现对岸沼泽的高地上,苏格兰摄政马尔伯爵(EarlofMar)率领的一万多王室军队,已经摆开阵势,挡住了去路。更糟消息随后传来,顿巴伯爵(EarlofDunbar)麾下的另一支王军,正向他们背后开来。“还乡团”瞬间陷入了绝望和互相指责,苏格兰军则坐等友军赶到瓮中捉鳖。
可惜,“还乡团”虽然不乏徒有其表的老爷,却也有着亨利·博蒙特(HenrydeBeaumont,4thEarlofBuchan)这样从福尔柯克会战一路闯过来的老将,看出苏格兰人麻痹大意,8月10日晚,他派出亚历山大·莫布雷爵士(SirAlexanderMowbray)的一小队人马,偷渡过河,突袭苏格兰军营地。“还乡团”主力趁乱渡河,迅速抢占了苏格兰军侧翼俯瞰沼泽隘路的小丘。
一支船队与一个小分队组成的复辟军团经常出现在英国历史上
这下轮到苏格兰王军内部吵开锅了,以老国王私生子罗伯特·布鲁斯为首的一些领主,指责马尔伯爵无能、怯懦、叛国,在血气方刚的年轻人面前,谨慎持重的马尔伯爵只能同意立即发起正面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