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生肖,又叫属相,是一个叫华夏的大国与十二地支相配以人出生年份的十二种动物,包括鼠、牛、虎、兔、龙、蛇、马、羊、猴、鸡、狗、猪,这就是我们每一个人的属相。
这十二生肖呢,岁是十二地支的形象化代表,即子(鼠)、丑(牛)、寅(虎)、卯(兔)、辰(龙)、巳(蛇)、午(马)、未(羊)、申(猴)、酉(鸡)、戌(狗)、亥(猪),随着历史的发展逐渐融合到相生相克的民间信仰观念。”
“而且我们在婚姻、人生、年运等,每一种生肖都有丰富的传说。
并以此形成一种观念阐释系统,成为民间文化中的形象哲学,如婚配上的属相、庙会祈祷、本命年等。
这也就是我们到了一定年纪说亲时拿着的更帖,上边就是有我们的属相,出生年月日和出生时的时辰。”
许阿爷频频点头:“说的好,比记载的全乎。”
林里正也跟着点头:“确实是这样。”
孙族长点头:“孩子们成亲时都要更贴,上边必须写着孩子们出生年月日和时辰。”
孙庆壮兴奋的问他娘:“娘,我出生时也是您也给记着吗?”
杨竹点头:“记着呢,你的属相属狗是晚上生的,至于时辰还得问你奶奶去,她那里都记着呢。”
顾四婶儿笑道:“这人的年龄、属相可以说,这出生时辰可是说不得。”
里正婆娘跟着点头:“是呐。”
孙庆栋扑进杨竹怀里,亲昵撒娇道:“娘,我呢?”
杨竹抱着他,温柔的说:“你属牛,是中午生的,你奶说你是有福的,不缺粮食吃。”
顾四婶儿看到顾景烨也眼神儿黯淡,赶紧笑呵呵的说:“好了,我们听小瑾接着讲。”
东方瑾看着她们,同时也看到了顾景烨的不自然,和眼里的那抹悲伤,这孩子,还是看到小孩子和娘互动有些暗自伤神。
笑了笑,继续说:“书中记载,凡十二辰之禽五时所食者,必家人所畜。丑牛、未羊、戌犬、酉鸡、亥猪而已。其余龙虎以下,非食也……
春,木王,木胜土,土王四季。
四季之禽,牛属季夏,犬属季秋,故未羊可以为春食也。
夏,火王,火胜金,故酉鸡可以为夏食也。季夏,土王,土胜水,当食豕而食牛。
土,五行之尊者;牛,五畜之大者。
四行之牲,无足以配土德者,故以牛为季夏食也。
秋,金王,金胜木,寅虎非可食者,犬家而无角,虎属也,故以犬为秋食也。
冬,水王。水胜火,当食马,而礼不以马为牲,故以其类而食豕也……”
东方瑾在这里讲,龙十一和阿平拿着本子在一旁记。
陆云卿这时插话:“小瑾,是不是每一个属相也都有它自己的传说?”
东方瑾送给他一个赞的手势:“对,但是,这十二生肖的故事有些长,咱们以后再一一讲。”
君祁睿收到陆云卿的眼色:“小瑾,你给咱们讲一下为何要过年呗。”
东方瑾……
这人跟着起什么哄。
他这一问,其他人也跟着喊起来,林裕:“讲一个……”
许长华也跟着喊:“讲一个……”
孙庆壮双手抵在嘴边成喇叭状:“婶婶讲一个……”
顾四婶儿也跟着起哄:“讲讲呗!”
东方瑾看着大伙儿期待的眼神儿,笑了:“为何过年我也不知道,但是据记载,还真有讲年来来历。”
陆云卿带头:“行,那你就讲年的来历。”
东方瑾示意如意找出来,闭了一下眼睁开:“相传在华夏古国有一种名为年的怪兽,它头长触角,凶猛异常,它生性凶残。
它每隔三百六十五天就会爬上岸,吞食牲畜和人类。
为了躲避“年”兽,人们会在除夕夜这天逃往深山。
有一年除夕,一位乞讨的老人声称能驱赶“年”兽,村民们半信半疑地让他留下。
半夜时分,“年”兽闯入村子,发现村东头老婆婆家门前贴着大红纸、屋内烛火通明,还传来了炸响声,这使得“年”兽感到害怕,最终狼狈逃窜。
人们逐渐发现“年”害怕红色、火光和巨大的响声。
于是,每到除夕,人们就会贴红纸、挂红灯笼、放鞭炮,以此来赶走“年兽”。
从此以后,每年除夕,家家户户都会贴红对联、燃放爆竹、守更待岁。”
阿东这时开口:“我们这里目前还不能家家户户放炮。”
东方瑾……
这个她也无能为力。
看了一眼陆云卿,见他正在端着茶杯看着自己,撇嘴,找皇帝去。
这天下又不是她说了算。
顾城霖看着陆云卿盯着自己媳妇儿看,敛下眼帘,双手紧握,这丫的就不能收敛一点儿。
陆云卿:我那是在想你媳妇儿说的华夏,他可以说是饱读诗书,为何没有听说过。
顾景烨身边的金宝是个小人精:“婶婶,十二生肖里边,为什么老鼠排第一呢,老虎可是森林之王,才排第三。”
东方瑾看着这个机灵鬼笑了,这孩子原名叫萧瑜,是东州人。
这孩子是被自己祖母卖掉的,因为他母亲是她不喜的儿媳妇,她一心想让自家侄女当自己的儿媳妇。
奈何金宝的娘是他祖父定下的,要说他娘也是红颜薄命,生他不久便去世了。
而他奶为了讨好娘家侄女,便背着家里人把他卖给人牙子,那时他才五岁。
因为他总是想逃跑,每次都被抓回来被打一顿然后就转卖出去。
这几年他一直这样,逃跑、被抓、被打、转卖。
直到遇见她们……他才歇了心思,加上这里的人都是和他有着差不多一样的命运。
她收起思绪,如何不知这小子想什么。
顾景烨属鼠的,今天顾景烨那小子从孙庆壮他们来了后,就不在线。
可是老是这样触景伤神也不好呀,她也没有办法了。
如意,【要不你找他谈谈?】
东方瑾在心里摇头,【没用,这孩子还得顾城霖去说。】
【这小子很矛盾,你说他是想他娘吧,眼里也没有了开始的恨意,一副淡然的模样。
你说他不想他娘吧,每每看见沈齐辉和孙家兄弟他们与自己娘互动,他有羡慕和伤心。】
【所以我说这事儿还得找顾城霖,只有顾城霖能解他心结。】
【瑾姐儿,你不担心?】
【担心什么?我自始至终都记得自己是人家的后妈,我这后妈的分寸得保持。
顾景烨是男孩子,我更要与他有距离感。
外在的物质我们都能满足他,至于母爱?还是算了吧。
而且我又不打算让他给我养老,我能给他的也只有那些外在的,就那些,也不是他生母能给的。】
【你也别多想,这孩子也不坏,这个需要过程,毕竟时间短。
看来他在他生母那里也没有享受过那种母爱。】
【呵!就顾家那一家子,他能得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