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惊恐万分,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深知自己曾经对亦莹所做的一切是何等残忍和恶毒。
此刻,一想到即将面临的惩罚,她的脑海里便不断浮现出各种可怕的场景,根本无法再往下思考,只能哆哆嗦嗦地求饶道:
“前辈饶命!饶命啊!求求您放过我吧,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然而,永安此时已是怒不可遏,只要一听到这小妾的声音,心中的怒火就噌噌往上冒。
只见他猛地大手一挥,刹那间,四周突然涌现出无数的蚂蚁和蚊虫,其数量之多简直令人瞠目结舌,粗略估计至少也有上百万只!
永安面无表情地冷冷说道:
“哼,我倒要看看你到底会先被痒死还是疼死!”
听到这话,小妾原本充满恐惧和绝望的眼神彻底变得灰暗无光,仿佛生命之火已在这一刻熄灭。
此时此刻,她已经不再奢求能够活下去,唯一的念头便是希望能快些结束这无尽的痛苦。
眼看着密密麻麻的蚂蚁如潮水般向自己涌来,还有那一片片遮天蔽日的蚊子,小妾吓得肝胆俱裂,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嘶吼声。
那些蚂蚁迅速爬上了她的身躯,不一会儿功夫,整个马身上都布满了黑压压的蚁群,完全看不见小妾的身影。
而那些蚊子更是瞅准机会,纷纷见缝插针地扑上前去叮咬,不管是眼睛、耳朵、鼻孔,甚至连嘴巴都不放过……
镇北将军瞪大双眼,惊恐地望着眼前那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
他心爱的小妾正被无数只蚂蚁疯狂地啃噬着身躯,每一口下去,都能听到细微却又让人胆寒的咀嚼声。
与此同时,一群蚊子如饥饿的魔鬼般围绕着她飞舞,贪婪地吮吸着她体内逐渐流逝的鲜血。
然而,面对如此惨状,镇北将军却只能束手无策。
尽管他贵为镇北将军,但自身仅有区区七品的实力。
若不是靠着家中祖传下来的那件神秘法宝,恐怕就在刚刚的那一击之中,他早已命丧黄泉、灰飞烟灭了。
永安冷冷地看向镇北将军,眼神中充满了鄙夷与不屑。
他缓缓开口问道:“当你得知亦莹被人谋害致死的时候,你究竟都做了些什么?”
声音不大,却如同重锤一般狠狠砸在了镇北将军的心头。
镇北将军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求饶道:
“前辈饶命啊!前辈饶命啊!小的真的知错了,请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正在此时,遥远的天边突然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暴喝:
“哪里来的魔种,竟敢在皇城之内肆意妄为!”
这声怒吼犹如雷霆万钧,响彻云霄。
永安闻声转头望去,只见声源来自于皇宫方向。
毫无疑问,发出这声怒喝之人正是皇宫中负责镇守的那位一品高手。
众所周知,整个皇宫之中并没有圣阶高手存在。
毕竟,那些正道的圣阶强者大多都隐居于道圣山和兵圣山潜心修炼,轻易不会涉足尘世。
眼见皇宫中的高手已然出手,原本已经吓得魂不附体的镇北将军此刻心中竟稍稍安定了一些。
他壮起胆子站起身来,对着永安恶狠狠地威胁道:
“前辈,我奉劝您还是赶紧退出皇城为妙!不然的话,就算您能够将我镇北将军府夷为平地,但想要活着走出这皇城,恐怕也是痴心妄想!”
永安怒目圆睁地盯着镇北将军,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大声喝道:“你竟然敢威胁我?”他那充满杀意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镇北将军心中一惊,但仍强装镇定,深吸一口气后回应道:
“是又如何!难道本将军还怕了你不成?”
话音未落,只见永安猛地举起右手,握拳朝着将军府狠狠一挥。
刹那间,一股强大无比的力量如汹涌澎湃的巨浪般席卷而去。
只听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传来,整个将军府在这股恐怖的力量面前如同纸糊一般不堪一击,瞬间化作漫天飞舞的齑粉。
而原本在将军府内的众人甚至来不及发出一丝惨叫,便被这股力量绞杀成一团团猩红的血雾,消散于天地之间,一个活口也未留下。
永安面无表情地转头看向镇北将军,眼中寒光闪烁。
他缓缓伸出食指,轻轻一点,一道凌厉至极的气剑骤然从指尖激射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没入镇北将军的体内。
这道气剑犹如一条狂暴的蛟龙,在镇北将军的身体里横冲直撞、肆意破坏。
所过之处,经脉尽毁,血肉模糊。镇北将军痛苦地惨嚎着,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最终,他无力地瘫倒在地,彻底沦为一个废人。
就在此时,远在皇宫中的一名一品高手突然心生感应,察觉到了将军府这边发生的剧变。
他脸色大变,怒喝一声:“大胆狂徒,竟敢如此放肆!”
紧接着,他身形一晃,如闪电般向着将军府疾驰而来,想要出手阻止这场杀戮。
然而,永安早有察觉。他抬头望向天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
然后,他毫无征兆地再次挥动右拳,朝着半空中全力轰出。
只听得又是一阵沉闷的撞击声响起,刚刚飞身而至的皇宫一品高手就像一颗炮弹一样被狠狠地击飞出去。
他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重重地摔落在地上,张嘴喷出一大口鲜血。
恰在这时,皇帝戚天威匆匆赶到了这名受伤倒地的一品老者身旁。
他满脸关切地问道:“刑长老,您可还好?”
这位身着一袭素袍的一品老者,赫然便是戚家德高望重的大长老——戚刑!
只见他颤巍巍地从冰冷坚硬的地面上艰难起身,每一个动作都仿佛牵动着全身的伤痛。
突然,一股猩红的鲜血如箭般从他口中喷涌而出,溅落在身前的土地上,触目惊心。
显然,他所受之伤极为严重,生命之火犹如风中残烛,飘摇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