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早就打过招呼自然可以白吃白喝,不过这既然是个酒吧他也不不客气的把所有的酒全要了一遍,然后就像个水桶一样来者不拒,看的服务生目瞪口呆,若是平时会去劝两句但老板都特别叮嘱过什么都不要问所以也只好作罢。
此时的酒吧里寥寥无几,询问过后才得知马上就到年底了所以没有什么人而他们也打算在大雪封山前离开这里,又是几杯酒水下肚后他竟然打了个饱嗝,自言自语
“虽然不会饿但却能喝饱,真是奇特”
就在此时墨问推门而进,盯着黎横又看看外面笑道
“果然是因为你!”
黎横一身酒气没好气的
“发什么疯呢,我没醉清醒着呢”
一般说自己没醉的那基本离倒头就睡差不多了但黎横是真的没有一点醉意
墨问回道
“你跟我来就知道了”
黎横
“神经兮兮的”
二人一路来到了大山内然后又往上爬了几十米,他们站在一个较为的平坦能俯视整个聚集地的位置,还没有等墨问开口黎横便惊讶的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有这么多灵魂在朝着聚集地靠拢?”
墨问摇头
“不是朝着聚集地是朝着你”
说罢墨问又示意黎横朝着山后面看去,此时山后面也有着上百的灵魂正朝着二人飘来
黎横不解的
“为什么会这样”
他知道自己容易招鬼但一次这么多还是头一次。
墨问
“老哥啊。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的,你头上三火全灭连重症病房被抢救的人都不如,抛开你的实力不谈你这种极阴体质是无数鬼物梦寐以求的,平时在城市中活人阳气中压制了阴气但在这里随着日积月累阴气早就大于阳气了,而你的出现则激发了那些沉寂的灵魂,不过这些灵魂大多数都是渴求火焰的飞蛾单纯是被你这体质吸引,但有的就不一样了”
黎横挠着头
“那我该怎么办,全杀光吗?”
黎横
“别啊,你为什么老是想用这种办法解决问题,这些灵魂包括那些鬼都是可以度化的,不听话的就另说”
他一边掏着准备用的法器一类的物件一边又说着
“大哥你哪都好就是有时候那股无名的怒火着实让人忌惮,我们这一行可是有个说法的,不断的杀戮最后会被那欲望控制成为无情的修罗但是也有一个说法那就是如果能知道自己是为何而去杀戮则会把那种欲望转变成自己随心所欲可操控的力量,当然能控制那种力量的人是好是坏就不得而知了”
虽是墨问的无心多嘴但黎横却切切实实的记住了这句话,因为他现在的确有一个快速成长的办法,那就是去不断的杀戮不断的吸收不断的夺取,在哪种无限的成长下把菩杀踩在脚底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但想这么做就必须要舍弃自己的感情但没有了感情那自己又算个什么东西,他可不觉得自己能在变成修罗的那一刻可以逆转,他想起了陈可灵的那句话
“你的实力和你的心智根本不匹配”
当初他不屑一顾现在看来好像也没说错。
此时墨问的准备工作也已经完成,他拜托道
“趁这些灵魂都在朝这里聚集我干脆一口气全渡河了得了,所以我在施法的时候还请你在一旁帮我护着”
黎横自信道
“那你大可放心”
于是墨问对着眼前的摆起的法坛掐咒念决踏罡步一气呵成,黎横则是在一边呆呆的看着也是依葫芦画瓢,不过墨问是诚心诚意黎横则是跟着起哄所以并没有发生什么。墨问的念得诀语速悠长而洪亮且深入人心或者鬼心?这不仅让黎横感叹
“这小子唱歌一定很好听”
但其实墨问念得不过招魂决,是入这行必须要学的最基础的功法,招魂决顾名思义就是把各路的孤魂野鬼召唤而来,或要问话或要度化或者吸引那些急于求成或者狂妄自大的恶鬼然后趁机消灭。
随着墨问的的招魂诀进入高昂部分,黎横突然觉得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乱窜并且还想极力的从体内挣扎而出,就好像全身有蚂蚁在皮肤下爬似的瘙痒又如同在被尖牙啃噬的疼痛
“是那些灵魂!”
他装作镇定把黑剑插在地上护着墨问然后悄悄的跑远,果然在听不到墨问的声音后那些难以忍受的感觉瞬间就消失了。
他大喘着粗气汗如黄豆般落下瘫在犄角旮旯里
“我还以为原本世界的灵魂就是纯粹的能量但现在看来都相差无几,我果然是在吃人”
他强忍着那股异样看到灵魂都在因为黑剑而不敢接近墨问只是在一旁绕着转圈才放心的回到原处,叹着气。
最后,墨问把手中的拂尘向天一指,所有的灵魂便齐齐的聚在天空化作了点点星光,而至于那些鬼物墨问则是
“过了这村就没那店了,你们甘愿在这片永远的天寒地冻中因为自己的执念而永不超生吗?”
虽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但依然有不死心的想要朝着山下的聚落冲去,被墨问抬手一指瞬间魂飞魄散
“那就莫怪我无情了”
等处理完这里的一切后,他才发现原本要给自己站岗的黎横此时却不见了踪影但那把黑剑却插在自己身边,墨问好奇的看着那把黑剑有些纳闷
“这剑既然能被他随身携带而且从未见过剑出鞘那肯定是一件宝贝,有把神兵还有剑谱但却不会用剑”
恍惚间这把剑传来一股强烈的吸引,他拿起黑剑本着看看也没有什么问题的心思伸手碰向剑柄,突然黎横冲出大喝一声
“墨问!你在干什么!”
这一声暴喝让墨问瞬间清醒,他看着即将碰到剑柄的手,茫然的看着黎横
“我不知道为什么在刚才产生了一种极为的矛盾的心态,我知道不能拔剑但却抵不住那种诱惑”
黎横
“那东西是个邪物,你最后不要去碰”
墨问不爽的
“你知道这是个邪物那为什么又把它留在我身边自己消失的无影无踪”
黎横早就想好了说辞
“那把剑能威慑那些鬼魂,而且这些普通的鬼物根本伤不到你,我呆着也没什么大用便四处走走看看有没有地方能进到山的内部,不过你也是,竟然抵抗不了诱惑。那剑可是一把禁忌之剑,所谓禁忌其实就是难以忍受的诱惑!”
这一顿忽悠,本来是黎横自己的问题却说的墨问一瘸一拐,他张着嘴楞在原地,想反驳但是又没出什么大事索性也不追究而是问道
“那这把剑到底是什么来头 ”
黎横神秘兮兮的说道
“你刚才把灵魂引到了哪里去而那把剑就是从你引去的地方来的,而且那地方充满着怨恨所以这把剑也同样如此,剑鞘就是封印所以那剑才会吸引人去拔剑,至于为什么我会带着这把剑那是因为有人托我保管的,时间到了还得还回去”
他级想告诉墨问这剑不能碰又不能说这剑的来历,只能一顿忽悠
墨问
“额,阿巴阿巴阿巴阿巴...............”
黎横
“别发呆了,回去吃一顿睡一觉,今天你够累了”
墨问
“的确,舟车劳顿还度化了那么多灵魂,是该好好休息”
二人结伴回到了酒吧,胡吃海喝一顿后墨问困意涌来,躺在沙发上打个哈欠到头就睡,黎横也忍不住跟着打了个哈欠但他并不需要睡眠来维持身体的运转,他一脸忧愁的站在屋外享受着刺骨寒风带来的安慰
“我的缺点竟然如此明显,随便一个招魂决都能废了我,真就只能当个棋子吗?”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他很善良,这让我有些意外”
黎横扭过头,竟然是墨问
“你不是睡了吗?怎么”
但马上就发现墨问的确是酣睡状态,那么现在和自己说话的并不是墨问而是..........
菩杀看着墨问笑道
“你现在想动手吗?无所谓,反正死的不是我,而且你应该克制自己的怒火,看看周围,这些雪都因你而融化了”
黎横恶狠狠的盯着<墨问>
“你到底想干什么?”
<墨问>
“你觉得你问了我就会说吗?你现在要去珠峰的内部找到......嗯......就叫剑心吧,找到剑心然后用剑心净化黑剑,那时候你就有了一把足以能杀死我的兵器,我这个条件有没有让你心动?”
黎横
“为什么净化黑剑的剑心会在这山的内部?”
<墨问>
“这个问题就好比是为什么能救人性命的药草会长在野外一个道理”
牵强的解释,黎横明白肯定不是这样
“那我真是谢谢你了,为应付我还辛苦的编了一个理由,那我把剑心拿走会发生什么?这山会不会塌?”
<墨问>
“我想杀了这里所有的人有更直接的办法,没必要这么费时费力”
别的解释黎横或许不信但这么一说黎横反而相信拿走剑心并不会对这里产生任何影响
话音刚落,墨问醒了过来,看道自己站在屋外哈欠连天
“我明明记得我躺在沙发上的为什么会站在屋外,我梦游了吗?”
黎横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你刚推开门我以为要干嘛结果你是在梦游?”
墨问摇晃着脑袋,身体如失去重力似的一头扎在沙发上。
第二日,迷迷糊糊的墨问直到中午才睡醒,他郁闷的自言自语
“怎么睡了一觉还是这么累,我是哪里出问题了吗”
而黎横一整晚都在山上转悠,最后还真找到了一个能进入珠峰内部的道路,往前走了一段后虽然黑灯瞎火但却格外的热闹,只见这里面被冰封着许多即使已经死去但依旧在发出恐怖嚎叫的身上连几块完好血肉都没有的骨架子,有的封在墙里有的则像是被埋在地下就露出了半个头或者一个上半身,看这些东西的破烂穿着从古至今样样齐全。
这种活死人黎横还是记得的,就在曾经的原始世界他还亲手杀死过这些东西,不过那时候还能看得出个人形。
他蹲在地上观察着脚下张牙舞爪被封在冰里的活死人
“菩杀虽然是个混蛋但不会无聊到在这种人迹罕至的地方等那些失足的倒霉蛋或者抑制不住好奇心的家伙自己送上门然后把他们变成这种怪物,这里面绝对不是单纯的长出能救人的药草那么简单”
他一边处理掉这些烦人的活死人一边继续向前走,在侧身挤过了一个黑不见底让人见了就会胆怯退缩的狭隘的过道后竟然有一个极为宽广的如平原般的地方出现在眼前
“这怎么可能!这山体的内部根本不可能有这么广阔的空间”
他回头看去,那个进来的通道虽然还在但此时他并不打算回头
“有趣”
他大踏步上,直觉告诉他在走几步肯定有什么东西会出来,于是他立定身形静静的等待着,
果不其然一队手持巨大团牌背着梭镖拿着单刀有着人形虽然看不清五官身上但甲胄却能清晰分辨的白色影子整整齐齐的排成一行出现在眼前,这些突然出现的白色影子和那古怪村落里的东西相差无几不过这个明星更有纪律或者说是被什么操控着。
黎横刚踏出右脚,那些白色影子便齐刷刷的掏出了梭镖,他再踏出左脚瞬间听到阵阵梭镖射出的破空声,黎横一个跃起躲过了这些梭镖然后找准机会想要准备下手时,突然地面上凭空出现了一堆手持三米多的镰钩枪的士兵,这些士兵齐齐举枪朝着黎横刺来,黎横瞳孔一缩干嘛踩在枪尖上一个后跃但没有站定身形地面又开始震颤,只见一对举着盾牌的骑兵正提着枪三三两两的朝着自己冲锋,这些骑兵既没有战马的嘶吼也没有振奋人心威慑敌人的呐喊,但那无形的肃杀让黎横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而这些骑兵也是黎横能亲手接触到白影子的最好时机,但他刚有这个打算又一股锐利的感觉瞬间刺遍全身,只见周围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几个站台,而那站台上则站着数个弓弩手,弓弩手齐齐放箭,箭穿过了那些骑兵直直的射向黎横
“卧槽,这怎么玩!”
他可不敢头铁去接这玩意,急急忙忙退到了身后的山洞里,所幸那些箭矢并不能穿透墙壁否则他现在就是个筛子了。
站在洞里他气急败坏的破口大骂
“真扫兴,这些是什么玩意”
不过他越生气不仅毫无帮助还会把周围的冰融化掉然后把自己埋在珠峰里
“对了,手机!”
他掏出那个奇怪的盒子按照墨问教过他的对种这些白影子按下了快门。
虽是如此但黎横并没有死心,他又找到了一条路,不过这里也不是那么安全,两个悬崖间竟有一个吊桥连着两边,他伸头去看桥下那仿佛连光都能吞噬的深渊,突然一股吸力传来吓的他赶忙缩回头。
“罢了罢了,溜了溜了”
一路小跑出了珠峰回到了酒吧,此时外面早已是到了中午。
黎横回去后盯着熟睡的墨问心想
“菩杀那混蛋该怎么才能联系上,那珠峰里的玩意根本就不是我能硬闯过去的”
而在他思索间墨问正好醒了了,他一睁眼就看到黎横再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盯着自己,他又转眼四处看去发现自己睡在酒吧的沙发上吓得连滚带爬的起身以为自己衣不蔽体出了洋相,但摸遍全身发现并不是那么一回事。
“帮我看看这是个什么东西”
黎横打开了那张照片递给墨问,墨问好奇的看着那黑咕隆咚的玩意,摇着头
“太模糊了,拍照的时候应该要拿稳手机,你这是怎么拍的”
黎横尴尬一笑
“有办法辨认出来吗?”
墨问思索着
“像是一个面甲,但哪个朝代的就不知道了,这东西应该找专业人士去看,至少能画出这个面甲具体的样子,你这是在哪拍的?”
黎横
“我去了一趟珠峰的山洞,那里面有很多这玩意所以就拍了下来”
墨问
“鬼?”
黎横
“不是,这东西更像是在那古怪村落里遇到的东西”
墨问听后无奈的
“那玩意我可对付不了,难道你以没办法?”
黎横摇头
“数量很多且种类还不同”
说着他拿起纸笔回想着那些白影子的样子随手画着
“一种是团牌手,在古代攻城时或者短距离交战时有奇效不过用来保护重要人物也是不错的选择,一种是金枪手,那种三米的多的镰钩枪既能在正面交锋时威慑敌人也能在躲在两旁钩短敌人骑兵的马腿废掉敌人的机动性,一种是骑兵,很常规没什么特殊的,最头疼的还得是在围在战场四周的那些弓弩手,那些弓弩手射出的箭矢即使是射到自己人也能穿过去,并不会有什么自相残杀的好戏”
墨问见黎横说的如此认真,试探性的问道
“既然是林冲让你来的那他也许有办法?要不我现在联系他试试?”
墨问虽然不知道黎横和林冲是什么关系但也能看出黎横对林冲很不爽。
黎横拒绝了
“应该还有别的办法只需要让我观察观察”
其实心里想的则是
“呆个十天半个月,菩杀肯定会再次出现的,问他不比林冲好没”
墨问
“行吧,都听你的,把那照片找几个好手试试能不能看出个所以然”
黎横
“那就拜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