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众人连连点头,觉得这已经是目前最好的办法。
叶灿想了想,又吩咐道:“为了便于称呼,以后这军中统称为营,柯镇恶统领暗器营,杜猛为铁掌营,朱聪为妙手营,南希仁为神武营,韩宝驹为宝驹营,杨铁心为锻兵营,王处一为斥候营,每营最多不得超过五百人,其余普通士兵由赵淳带领。
日后作战时,你们调度也统一受赵淳管辖,粮草之事由韩小莹负责,军中每日耗费由全金发掌管,若有需要兵器,暗器,自行向冯默风申请。
除此之外,今日起还要成立一个死营,由我直接管辖,稍后我会去兵营里选人进营。”
众人纷纷领命,只见叶灿转身进入内屋,不到一会儿,便拿出一个箱子,放在桌上。
他将箱子掀开,里面赫然是齐齐排列的几十颗深紫色蛇胆,众人心生疑惑。
只听叶灿说道:“你们自行取用,每人三颗,分三日服下。除此之外,还有一堆蛇肉,可补充气血,每营派人到城外领取。
服下蛇肉后立刻进行训练,这蛇肉虽是好东西,但含有少量淫毒,训练上一个时辰应该可以消耗完其中药力。”
韩小莹脸上闪过一丝羞色,几人上前领过蛇胆,当场服下一颗,顿时觉得精神爽利,四肢百骸生出一股暖意,气力增加了不少。
杜猛,南希仁瞬间便突破了金钟罩第一层,不由惊呼出声。
其余几人虽没他两这般明显,但也头一次感受到了内力蕴养全身,不由得连声赞叹,方才知道这是异宝,忙将蛇胆贴身收藏起来。
冯默风更是觉得原本淤塞的经脉被打通了几条,惊呼道:“我...我的腿好像有一点感觉了。”
众人一听这话齐齐围了上来,但过了一会,冯默风面露苦涩,摇头道:“还是不行,只是觉得麻痒,我要些年听恩师说过,除非以大黄,木贼,苍耳子,白蜡,蜈蚣,天南星,蜜蜂,蟾酥,龙骨制成一种黑色粘稠状膏药,涂抹到残疾之处,方能痊愈。其余东西还好说,唯独这龙骨,乃是百年以上的蛇类遗骨,当真是可遇不可求。我这条腿,怕是此生再不能痊愈了。”
他刚说完这句话,便看到叶灿将一截金光外露的骨头递到了面前,他眼神猛地一凝,惊呼道:“啊?这...这是。”
冯默风手指轻轻敲在一块最大的蛇骨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接着他手指捏了捏细小蛇骨,声音颤抖道:“天呐!这,这蛇骨足足已有一百五十余年,还是蛇骨中的异种,药力更为霸道。”
柯镇恶一听这话,手中铁杖重重往下一顿,急切道:“照你这么说,这蛇骨药力如此之强,真能治天下所有腿疾?”
冯默风摸着蛇骨,说道:“不错,只要腿脚不是被完全斩断,都能让人恢复如初。”
柯镇恶一听,忙说道:“快!七妹!你去给归云庄陆庄主写信,就说我柯瞎子让他过来,这里有良方能治疗他腿疾。”
韩小莹闻言拿过纸笔,便要写信,叶灿忽然说道:“不必写了,陆庄主不会来的,冯大哥也不会未经师门同意,就擅自治疗腿疾。”
赵淳一时理解不了,便要出言劝解。
岂料冯默风果真如叶灿所言,说道:“不错,没师傅同意,我是断无可能恢复腿伤的。不过,为何那位陆庄主为何也不会来?
冯默风心中已有了猜测,提到陆庄主时语气都不自觉颤抖起来,暗道莫非?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归云庄庄主便是你的师哥陆乘风。”叶灿悠悠说道。
“什么?!”冯默风当即拄着拐杖走了几步,捏住叶灿胳膊道:“他真是我四师哥?那我大师哥,五师哥呢?你有他们消息吗?”
“你说的是曲灵风和武眠风吧,曲灵风已经死了,还留有一个女儿住在临安府牛家村。武眠风下落不明。”叶灿如实相告。
其实武眠风下落他隐隐有所猜测,黄药师几个徒弟中,曲灵风学得是琴棋书画,梅陈二人学得武艺,陆乘风是奇门遁甲,冯默风是铸造兵器,唯独医术下落不明。
此后倚天世界中的胡青牛便与桃花岛医术极为相似,极有可能是武眠风的传人,若是按照这条线反推,找到武眠风应该不难。
“曲师哥死了...”冯默风喃喃道,已经忍不住哽咽起来,他们师兄弟都是孤儿,由黄药师抱回桃花岛,感情自是极好。
当年被黄药师打断双腿,一个个都方寸大乱,下落不明,没曾想已经死去三位。
他当时便抓住韩小莹说道:“你帮我写信,喊他过来,就说小师弟冯默风在这等着他。”
韩小莹依言照做,叶灿拍了拍冯默风肩膀,说道:“不必太过伤心,等到这边稳定,我便带你们回牛家村,取回你师哥遗骸,带着你们重回桃花岛门下。”
冯默风摇了摇头,他知道黄药师秉性,说出的话从不曾更改,本来他想带着九阴真经下半部重归师门。
此时听说大师哥已死,还留有遗孤,心中已经决定把这真经留给自己师侄女,让她带着师哥遗骨重回桃花岛,自己就这般与金狗拼个死活吧。
叶灿也没解释,作为一个穿越者,他再清楚不过黄药师看到何物会心软,这曲灵风虽死,但一片忠心足以让黄药师看了痛悔万分,重新把几人收到桃花岛门下。
众人正想告退,叶灿忽然面露微笑,说道:“这公事谈完了,咱们说些私事。”
几人面面相视,都露出笑容,看向了杨铁心,杨铁心老脸一红,说道:“叶少侠,你也知道了。”
叶灿心中啊了一声,他本意是想为说和韩小莹和赵淳二人,可没想到杨铁心能有什么私事,不禁有些尴尬。
他这才想起杨铁心家里还有穆念慈,杨康等人,便又取出几颗蛇胆,递了过去说道:“差点忘了杨叔家中还有妻儿老小,莫怪。”
韩宝驹哈哈大笑,说道:“是极是极,妻儿老小这词用的妙,这铁心老哥到底算是老树开花,还是铁树开花?”